既然無事可做不如就借着機會解決自家親親屬下們的終身大事,一個個都二十五六歲了,大齡剩男剩女了。哎,白芷兮覺得自家屬下真是有福氣能碰到自己這樣好的主子。包吃包喝包住還有工資拿,最重要的是人生大事都替他們安排,他們怎麽能這麽有福氣呢!自己怎麽能這麽善良呢,難怪老天都那麽善待她,讓她穿越白富美不說還有高富帥相配!果然善良的人總是會有好報的!
“你在發什麽呆呢?”南宮瑾看着自家小媳婦嘴角奸笑一副得了多大便宜明顯神遊太虛的樣子,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問道。
“啊,哦哦,我在想你剛剛的提議呢!我覺不如咱們來搞一個相親大會替那些未婚男女創造姻緣怎麽樣!就先從咱倆的手下開始,看看效果如何。如果效果不錯的話咱們就在京城搞一次大型相親會!一定會有很多娶不到嫁不出去的人來參加,到時候咱們就收取一定的費用,這樣既做了好事還能賺銀子,怎麽樣!這是不是個極好的辦法!”白芷兮覺得自己真是太機智了,這樣一個賺錢的好法子她都想得到!
南宮瑾看着她那一提到錢就閃亮的眼睛忍不住失聲笑道:“媳婦呀,爲夫覺得自己還是有能力養的起你的!真的,咱不缺銀子,我的都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你不需要這麽辛苦的賺錢的。爲夫所有家當都放在外公那裏,你隻要想要立刻都給你!”
“真的啊!那你有多少錢啊,很富有嗎?爲什麽你的銀子會在外公那,你不會是用這個擺平外公的吧!”白芷兮一聽到南宮瑾說把所有銀子給她興奮的眼睛都要發光了。
“額具體有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應該很多很多,肯定比你的五十萬兩黃金多!”南宮瑾覺得自家小媳婦對于銀子似乎太過熱情了,喜歡它們好像都要多過喜歡他了,心裏有點不快樂,想求安慰啊!
“那麽多啊!哈哈哈哈,從今以後我就是土豪了啊!誰能比我富,誰能比我豪,以後誰要惹我我就用銀子砸死他!”白芷兮暢想着自己坐在金山銀山中,看到不順眼的就用銀子把他們活埋了,那種感覺不要太酷太帥簡直狂拽炫酷吊炸天呀,你造嗎?你造嗎?哈哈哈哈!
南宮瑾實在不忍看她那一副賤兮兮的樣子隻好扯回話題:“你不是說要搞什麽相親大會嗎?準備怎麽弄啊,咱們現在商量一下!”
白芷兮本來還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裏被南宮瑾這麽一提醒立馬回神,“你不說我差點給忘了,這樣啊,你看你不是有四大暗衛嘛,把他們全召集過來,我這裏也有八個,八男四女,咱們把他們聚一塊。随機一男一女分成一組讓他們獨自呆在一個房間裏一刻鍾,然後女的不動仍舊留在屋内,男的則出來各自按順序往下一個房間去以此循環直到保證每一個女的都和每一個男的都單獨相處過。
如果其中有覺得看對眼的,就可以退出光明正大談戀愛去。如果一段時間雙方覺得都滿意就成親,不合适還是朋友!怎麽樣是不是很好!”
“額,這是不是你原來的世界發生過的事?你确定在這裏這種方法行的通嗎?還有我怎麽覺得你更像是在給自己的丫頭找夫君,男多女少,萬一兩個人都看中了一個人怎麽辦?打架決鬥嗎?”南宮瑾弱弱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不是他不支持她,實在是她這方法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可能在她們的世界比較正常,可是在這裏南宮瑾表示估計不太行的通!
“額、真的很難接受嗎?這有什麽啊,哎你們這裏的人實在麻煩,一個個保守的簡直讓人受不了。我們那裏這根本就是尋常事。”白芷兮剛剛燃起的熱情就這樣被南宮瑾一盆冷水澆滅了。
看到自家媳婦失落的小臉南宮瑾隻得出聲說道:“要不,我把人都召回來,咱們試試!”
白芷兮眼光一亮瞬間又陽光燦爛了哪裏有一點點的失落。看的南宮瑾那是一個目瞪口呆,回過神來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他這是找的什麽媳婦啊,這麽古靈精怪的。
說做就做,白芷兮迅速的把梅兒,蘭兒叫了出來,南宮瑾也把流風叫了過來。于是白芷兮就把她的驚天大計劃告訴了在場的三隻暗衛。梅兒蘭兒一度覺得自己一定是耳朵壞了所以才會幻聽,流風則直接傻了。天啊,他究竟聽到什麽了啊,相親大會,有沒有搞錯啊!王妃大人啊求您放過小的們吧,小的們自己的婚姻大事真的可以自己解決的。真的不需要您老人家來操心啊,他真怕這樣下去自己的小心髒就要爆裂了!
“主子,你是在開玩笑的是吧,您肯定是在開玩笑嘛!吓死奴婢了,不過主子您演的真像奴婢剛剛差點就信以爲真了!”梅兒一副後怕的樣子拍着自己的大胸脯說道!
“啊,原來是假的啊,吓死我了。我就說嘛主子怎麽會想出這麽恐怖的手段整我們!還好還好!”蘭兒松了一口氣輕松的說道!
“噗!”南宮瑾表示他真的不是故意笑場的,可是他這邊真的忍不住啊!尤其是看到那三隻暗衛的反應他真的是要笑死了!
白芷兮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她在這裏勞心勞力嘔心瀝血的爲他們着想,結果這幾隻竟然是這樣的反應,她表示寶寶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誰告訴你們我是在開玩笑了,我的表情哪裏透露出不認真嗎?嗯!告訴你們這絕不是玩笑,等下你們就把消息透露給其他幾人,三天後相親大會正式開始!誰敢不來,哼哼,我會讓他知道後果的。最近我正在研究一種新型毒藥,還沒個人實驗呢!若是有人想嘗試的話我也十分歡迎。不要覺得我是在玩笑哦!我認真起來連我自己都怕。哼,走吧瑾!”
說完挽住南宮瑾的胳膊得瑟的像隻孔雀一樣,走了!徒留在場剩下的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淩亂在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