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甯的市委書記名叫趙萬山,應該就是她的老公不錯,我在報紙上看到過他們夫妻的合影。”
“葉楓的醫術真的有這麽厲害嗎?值得趙萬山的夫人親自相邀,同學這麽長時間我怎麽不知道。”
“這就不知道了,葉楓這個人一向神秘的很,你看他這學期基本沒來學校上過幾天課,連宿舍都不去,但是我聽說他和陳依琳張兮兮的關系特别好,現在他們三個人還住在一起。”
“我靠,真的假的,一龍二鳳啊。”
課室裏一陣陣的議論之聲霎時間蔓延而起,這些葉楓名義上的同學們一個個交頭接耳,不住地低聲交談。
一時之間,場間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葉楓卻是默然無言,始終沒有開口說話。
“葉先生……”
楊慧剛剛說了三個字,就被葉楓擺手打斷了。
“千穎是個好姑娘,有時間我會去幫她看看的。”
葉楓淡聲開口,說話間已經舉步走出課室。
“等等……”
楊慧疾步趕上,語氣略有些惶急的說道,“懇請先生現在就陪我走一趟,千穎她今早病發,全身痛得都浮腫了,服食任何藥物都起不到止痛的作用,如果止不了痛,就算她不再自尋短見,八成也會被痛死,我就這麽一個女兒,葉先生慈悲,萬望施以援手, 上次我不知道你是在給小女治病,得罪了……”
說到最後,她聲聚淚下,見葉楓似乎仍然無動于衷,忽地雙腿一屈,就要在葉楓面前跪下。
葉楓單手一揮,一股無形地力量頓時将她托起,再也跪不下去,身體自然而然地立在原地。
“看在千穎的面子上,那我就陪你走一趟吧,不過我可沒有多少時間陪你耽誤,你動作快點。”
葉楓不理會對方已經變得無比驚訝的眼神,轉身就朝着樓梯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雖然對眼前這個中年美婦觀感平平,不過對趙千穎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一想到她病發之時無比痛楚的樣子,還是決定去幫她看看。
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有了儲物戒指,趁此機會正好也可以将“麗景花園”人工湖中的那塊赤炎精鐵取回來。
楊慧喜形于色,當即拔腿急追,快步走在前面帶路。
二人走出教學樓沒多久後,從樓梯口探出一張風姿妩媚的絕美臉龐,沖着葉楓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哼,原來他真的喜歡少婦啊,真真是一個無恥的家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孫妙依哪裏比那個少婦差了?”
喃喃自語間,孫妙依恨意不絕。
半個小時後,葉楓随着楊慧來到了位于麗景花園的一棟别墅,二人剛剛進入别墅大廳,一陣陣此起彼伏的痛呼之聲,就從東首邊的一間卧房裏面傳了出來。
痛呼聲一波高過一波,每一次仿佛都是痛到了靈魂深處才不由自主發出的聲音,聽來直如杜鵑啼血,猿猴哀鳴般凄涼無助。
葉楓心中一凜,跟在楊慧後面直接闖進屋裏。
隻見屋裏的床榻之上,用拇指粗細的牛皮繩綁縛着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女,正是當天與葉楓有過一面之緣的趙千穎。
此刻她神情癫狂,一張原本清秀絕倫的瓜子臉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身上的一襲紅色衣裙多處破損,她不住地用力扭動着自己的身軀,試圖掙斷綁縛着自己嬌軀的繩索。
床邊站在一位四十多歲年紀,帶着金絲眼鏡的儒雅男子,他神色焦急地看着床上的少女,微微扭曲的臉龐,恨不能替床上的少女承擔她身上的痛楚。
“阿慧,你回來了,這位就是葉小哥吧。”
看到葉楓二人後,這位中年男子立即應了上來,雖然掃向葉楓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但此刻臉上的神态,卻像是忽然之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葉楓沒有與這名中年男子寒暄客套,直接走到床邊,俯身握住了趙千穎的雙手手腕,随即運轉真元,緩緩幫助後者疏通體内淤塞的經脈。
趙千穎所患之症是器官性衰竭損傷,并且非常嚴重,以葉楓此時的修爲,光靠真元疏通還沒有辦法将她的病症徹底根治,在真元的運轉之下,待趙千穎體内痛楚稍減。
葉楓立即取出一盒銀針,分刺趙千穎全身一百零八處大穴,他的動作迅捷之極,手指翻飛間,就已将銀針全部此在了趙千穎的身上,認穴之準實在是令人汗顔無地,匪夷所思。
站在一旁的楊慧和那名中年男子除了看到一道道的銀針殘影之外,居然看不清他行針的動作。
二人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驚喜和期待之色,他們之前隻是聽女兒說葉楓醫術如何了得,現在看來應該也不會太差,光憑這手針灸之術,隻怕就是很多醫學界的名宿前輩也學不來的。
葉楓沒有理會身後男女二人震驚的表情,雙手在趙千穎身上或彈或按,并不時地微微旋轉她身上的銀針。
随着他雙手令人眼花缭亂的動作,趙千穎臉上的表情,漸漸從開始的痛楚凄宛,變得安靜平和,到了最後,原本蒼白的小小臉龐之上,漸漸騰起了兩片紅雲,星眸半啓地看了一眼正在自己的胸按摩的葉楓,胸臆間濃濃的困意襲上心頭,立時沉沉的睡了過去。
葉楓卻仍然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開始不住地透過銀針爲她的體内輸送真元,修複她體内破損的髒器細胞,直到半個小時後,才堪堪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饒是以他練氣三層的巅峰的修爲,此刻額頭上也不禁沁出了一層汗珠,若不是心中覺得趙千穎這小姑娘還算不錯,他根本就懶得如此損耗精力的救治。
“葉先生,你先擦擦汗吧。”
楊慧此刻終于仍不住遞給葉楓一張幹淨的面巾紙,有些期期艾艾的說道,先前他見葉楓專心給女兒診治,根本不敢随便插話,生怕影響了葉楓,看着女兒在葉楓神乎其技的手段之下漸漸好轉,并安然入睡,胸臆間的激動之情委實難以用言詞表達其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