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交談中葉楓已經知道,原來甯依依的姐姐便是江大曾經的外語系系花甯菲煙,隻是令人扼腕的是,這位平民系花于一年之前,已經被張東旭,以及另外幾名公子哥玷污緻死。
此事葉楓也略有所聞,因此對于當時甯依依和陳舒雅狠刺張東旭之緣由,這時也有所了然。
甯依依爲姐姐報仇之情固然不難理解,陳舒雅爲了給甯菲煙報仇,居然不惜舉刀殺人,可見在甯菲煙生前,二者的關系必然極好。
葉楓與三女道别沒多久後,就見一直望着窗外,默然良久的陳舒雅目光一閃,忽然轉過頭來看着另外兩名女孩說道:“緩緩,依依,今晚我們去我朋友那裏避一避吧,張東旭的人多半已經知道我們住的地方了,如果今晚他們來抓人,等不到葉大哥前來救援,我們三人八成就要遭到荼毒了。”
紀媛和甯依依同時點了點頭,自然毫無異議。
若不是葉楓臨走之前多方勸慰,今天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兩名少女心中估計早已崩潰。
……
江甯大學,藝術廣場。
“依琳姐,咱們的英雄哥不是說好今天要回來的麽,怎麽還不來找我們?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張兮兮身姿搖曳,一邊吃着哈根達斯,一邊嘟着小嘴語氣略有些不滿地對着一旁的陳依琳說道。
陳依琳搖了搖頭,秀發在微風中輕輕搖擺,宛然中帶着一絲說不出的妩媚,“他不會不要我們的,一定是有事耽擱了。”
張兮兮嘟了嘟小嘴,沒注意到陳依琳說話之時眼神中閃耀着的那抹奇異與信任,剛要開口說話,忽聽身後腳步聲響起,側目一瞥間,卻見兩名兇神惡煞的男子向她們沖了過來。
“賤人,騙了我家大少的錢,竟然還敢這麽嚣張的在這裏散步,走,跟我回去!”
其中一名男子對着陳依琳的後勁就是一掌斬去,很明顯這個人想将陳依琳打昏帶走。
“依琳姐,小心……”
張兮兮大失驚色,可是沒等她反應過來,另一名男子便已向她逼了過來。
陳依琳絲毫反應也沒有,對方的動作太快,她還沒有來得及躲閃,身後那名男子的手掌已經呼呼帶風的疾速揮斬了過來。
不過那道掌風剛要接近她後頸的時候,一道淡黃色的光圈陡然從陳依琳的頸中亮起,轉眼化成了一道護罩。
随即之後,那個攻擊她的人,竟然直接被黃光護罩彈出了數米之遠,砰地一聲,跌坐在了地上,一臉震驚的看着陳依琳。
直到此刻,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什麽東西彈走的,似乎是黃光,但是現在他什麽都沒有看到。
另一名随他而來的男子看着同伴莫名其妙的摔落在地,一時之間心中頗感愕然,以緻原本要将張兮兮擊昏的手掌剛剛揚起就已經下意識地停滞了下來。
張兮兮雖然也有些愣神,不過她顯然要比近旁這名想要将其擊昏的男子靈活的多,趁着對方失神的瞬間,藍色短裙中猛地擡起一腿,飛速踢出的一腳,正中那名男子兩腿處的要害。
“啊~”
一道驚天動地的慘叫之聲蓦然間響徹而起,那名被她踢中要害的男子雙手捂着那裏,凄厲的哀嚎聲幾近響徹了整個江大校園,經久不絕。
“切,真是太不經揍了,連我一招都擋不住,還好意思出來當流-氓。”
張兮兮看着自己的腳下敗将,一副你真是弱爆了,我爲你感到悲哀的模樣,說完還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冰激淩。
“兮兮,快走!”
陳依琳擔心周圍還有這兩個人的同黨,不敢在這裏耽擱下去,拉着有些不情願的張兮兮疾步奔行了兩百多米後,二女氣喘籲籲地上了一輛路虎極光,頃刻間啓動引擎,疾速駛離而去。
“依琳姐,剛才那道黃光是怎麽回事啊?”
張兮兮摸了摸小腦袋,有些迷糊的問道,她實在是不明白陳依琳頸中發出的那道黃光是什麽,難道依琳姐會魔法,我怎麽從來都沒有聽她說起過。
“應該是葉楓那天送給我的玉墜,除此之外,我實在是找不出其他緣由了,沒想到這個玉墜竟然有這種功效。”
陳依琳左手握着方向盤,右手将戴在自己頸中的玉墜捧起來看了看,發現原本晶光盈盈的玉墜,此刻看起來竟然有些暗淡,回思适才情形,更加确定必是玉墜之功。
“竟然真的是玉墜?”
陳依琳喃喃的說了一句,她已經有些呆滞了,葉楓的手段也未免太驚世駭俗了吧,竟然能做出這種東西?
若是讓别人發現他的本事,難免不會被國家或者某些大勢力抓起來當作小白鼠研究,不行,這件事一定不能洩露出去,否則一定會爲他惹來無盡的麻煩。
想到這裏,陳依琳目光一轉,神色肅然的對着一旁的張兮兮說道:“兮兮,葉楓送給你的那個手鏈,可能同樣具有防護功能,關鍵時刻能保護你的安全,不過無論是誰,你都不能将這件事情說給其他人知道,否則一定會給葉楓帶來天大的麻煩,你知道嗎?”
“真的啊?”
張兮兮喜形于色,興奮地挺了挺自己的胸,“依琳姐,你快動手吧,狠狠沖着人家的胸上打一下,我想看看英雄哥送人家的手鏈是不是真的具有防護功能。”
陳依琳眼前一黑,霎時之間,隻覺自己的腦海之中不住地盤旋着三個大字——坑爹啊。
“啊呦!”
張兮兮卻像是忽然想起什麽重要的大事,咋咋呼呼的說道,“你還是打人家的小屁屁吧,萬一英雄哥的手鏈沒有防護功能,人家的胸豈不是要被你打腫了?嘻嘻,我的胸已經夠壯觀了,再打就成奶牛了,最近人家可是一直都在想辦法瘦胸喔。”
說着還真的轉了個身,将自己挺翹的臀朝着駕駛位上的陳依琳撅了過去。
陳依琳呼吸一滞,看着這個沒心沒肺的小閨蜜,一時之間既是好氣,又是好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