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時我并不願服食那枚看上去黑乎乎的丹丸,隻是那番僧手法極高,掰開我的嘴巴就将藥丸彈進了我的喉嚨。說也奇怪,我吃了他的丹丸之後,居然感覺體内明顯的生出了一種令人舒服的想叫出聲的熱流。”
“半個小時後,我的身體明顯的好轉了許多,那天我沒有去醫院,但第二天我的傷勢已經恢複了一半,我将那位番僧奉爲上賓,那時我是發自内心的感激他”
“此後沒過多久,我驚奇的發現,原來救我的番僧與那天與我韓刀會火拼的幫會竟然有着一段血海深仇,我靈機一動,決定與他合作打垮那個幫會,我知道這番僧不是常人,有了他的幫助,未必不能在短時間内徹底滅了那個幫會。”
“沒想到幾天之後的一個夜裏,那番僧忽然渾身是血的返了回來,說是那個幫會已經被他一個人給滅掉了,他現在要療傷,要我們沒事别去打擾于他。”
“我當時看到他身上光是槍傷就有七八處,又想此人身上既有逆天的藥丸,想必其他值錢的東西也定不會少,這個念頭一動,我就生出了歹念。這番僧平日恃才傲物,全沒把我這個韓刀會會長放在眼裏,這次養好傷後他肯定會離開韓刀會,不再會對我有任何幫助,既然這樣,何不趁此良機殺人奪寶?”
“我心中雖然有了計較,卻也知道對方身手十分了得,縱然身受重傷,我也未必能夠殺得了他。我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主意,這番僧嗜酒如命,越是受傷,他就越喜歡喝兩杯酒以狀豪氣,我當時派一名看似忠厚的小弟将一壇珍藏了十二年的竹葉青給他送去,裏面卻已加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迷魂香,這是一種濃縮後的頂級藥物,一滴就等同于一千片安眠藥的藥力,爲了保險起見,我直滴了六七滴才罷手。”
“那番僧一見好酒果然上當,居然一口氣将那壇竹葉青喝了半壇下去,連晚飯都不吃了。我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就派了兩名心腹去他房間探知詳情,得知已經得手之後,我立即就進去結果了他,爲了不引起懷疑,當夜就将他的屍體運至無人之處火化掉了。”
“我從那個番僧身上搜到一塊黃黃綠綠的石頭,就是你現在手中所拿的這塊,以及兩個玉瓶,其中一個玉瓶中裝得是我那日受傷所服用過的療傷藥丸,可惜的是裏面隻剩下了一枚丹藥,另一個玉瓶裏面的丹藥看起來卻是金黃色的,我數了數正好有十顆,後來找了個小弟試藥之後,我才知道這是一種沒有任何副作用的養陽丹丸。”
“還真别說,以前在那方面表現平平的我,在服食了這種丹丸之後居然愈戰愈猛,這些年我先後服食了幾枚,也有兩枚分别賄賂了兩個政府要員,現在卻隻剩下一枚了,那顆黑色的療傷丹丸卻一直留着,封存在玉瓶裏面。”
彭揚說到這裏,已經算是詳細地回答了葉楓的問題。
葉楓看了看玉瓶中的兩枚丹丸,果然一黃一黑,想來就是彭揚剛才所說的藥丸各占其一了。
接下來葉楓又問了他一些問題,彭揚眼神呆滞,滿面茫然,居然毫不保留地全部都告訴了葉楓。
半個小時後,一道微風吹過,葉楓擡手将彭揚擊斃,然後将玉瓶和聚氣石全部貼身收起,并在别墅中找了兩個黑色提箱将保險櫃裏面的黃金和現鈔全部都裝了進去,想了想,又在别墅裏面找到一個牛皮袋,将裏面的古董和瓷器也一股腦的全部裝了進去。
至于那些不值錢,并且對修煉沒有任何幫助的怪狀石頭,他卻沒有去多加理會。
當他提着東西出了别墅,經過莊園之内的一座假山的時候,忽然聽到有腳步聲徐徐壓來。
葉楓身形一動,貼着假山閃至了一邊。
這時,隻聽一個聲音道:“約翰斯,今晚韓刀會的精英們全都死了,估計彭會長也是兇多吉少,剛才我們也看到了,對手實在是太過強大,你我還是快些離開這裏吧。”
另一個粗朗的聲音道:“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富貴險中求’,正是因爲韓刀會現在已經完蛋了,你我才了這個發橫财的機會,我知道彭會長在那棟别墅中的某個房間裏面藏着一個存放金銀财寶的保險櫃,如果我們找到了,以後都不會缺錢花了。”
約翰斯的呼吸忽然間變得有些急促起來,顯見是對另外一人的提議頗爲意動,不過他略一沉吟,随即便又問道:“萬一兇手現在還在沒有離開這裏,你我貿然前去,豈非自行尋死?”
另一個聲音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現在已經是深夜,也不用擔心有人發現這邊的情況,我們有的是時間,不如我們先去找個安全的地方隐蔽起來,若是等上一個小時這邊還沒有什麽動靜,我們再來展開行動。”
“好,這樣就穩妥多了……”
約翰斯這句話沒有說完,葉楓眼前便出現了兩個高大粗壯的黑人男子。
葉楓知道這兩個人就是剛才向自己射擊的狙擊手,見他們人不多,索性不再隐匿身形,直接出現在了二人面前。
“是你……”
這兩名黑人男子顯然知道葉楓就是今晚來此大戰神威的兇手,心中驚懼交加之下,舉起手中的狙擊槍就要近距離射擊。
不過葉楓的動作比他們更快,就在這兩名狙擊手的食指尚未觸碰到扳機的時候,葉楓旋風般踢出的一記連環腿已經踢在了他們各自的胸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