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個六眼金獅呢?”
離去之前,林素突然想到還在渡化形天劫的六眼金獅,不知道它有沒有成功。
若是它成功了,那造化鼎内就多了個潛在風險。
她可不想睡着的時候,一個化形期的妖獸闖進來。
“布溜布溜,那個妖獸已經死于天劫之下了。”落落軟糯的聲音響起。
林素聽完解釋,頓時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說起來,這還有她的一部分原因。
她想要引古耀進入天劫範圍,要知道,一般别人渡劫,其他人是有多遠就跑多遠,這樣免得被波及。
然而,林素卻反其道而行之。
要知道,渡天劫之時,隻要有其他人進入,天劫的威力就會猛增。
林素當時消失了。
古耀因爲沒有深入天劫範圍,所以逃脫了,但也因此重傷垂死。
要不是在秘境中得到上古靈藥,才因此得救,要不是真的就栽了。
總之,林素和古耀兩人進入天劫範圍,天劫頓時判定爲有三人渡劫,威力頓時翻了三倍。
然而,又因爲林素消失,古耀逃脫,天劫隻能将怒火發洩在六眼金獅上。
本來秘境曾經是缥缈珠,是一個小世界,規則完整,但現在是殘破缥缈珠煉制的,規則不完整,所以不可能有妖獸能夠成功突破的。
天劫的目的就是将任何威脅秘境的人或妖獸滅殺掉,因此,六眼金獅就這樣,稀裏糊塗,倒黴透頂的挂了。
“嗡嗡~”
落落突然小手一揮,一個金黃色的珠子出現在她手裏。
“布溜布溜,姐姐,這就是六眼金獅的内丹。”
林素驚訝的想要伸手去接,卻發現内丹不停的跳動,似得想要掙紮。
“布溜布溜,裏面還有六眼金獅的殘魂。”落落見此,連忙解釋起來。
“原來如此。”林素點了點頭,有些激動,“眼前的内丹應該是千年份的。”
不僅如此,而且這妖丹還有殘魂,正好可以煉制傀儡,以這殘魂爲引,應該能夠煉制出有靈性的傀儡。
确認事情都處理好了,林素便打算離開秘境。
…………
外界。
各大勢力負責人看到自家弟子提前出來,頓時緊張的跑過去詢問情況。
然而,他們卻是并沒有得到有用的消息。
唯一有用的,就是秘境在最後,似乎要崩塌。
他們這些人似乎被人禁锢起來似得。
“既然秘境已經提前關閉,那此事便了,告辭。”古鶴門門主确認自己的女兒沒事,便帶着她離開。
“耀兒呢?”
“我黃家的族人呢?”
就在這時,黃家主憤怒的聲音響起。
衆人回頭看去,就見黃家主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似乎進入的人并沒有回來。
“噗~”
和黃家敵對的勢力見此,頓時開心的笑了起來,黃家繼承人沒了,那麽就意味着黃家主後繼無人。
黃家後繼無人,如果黃家主出了意外,那黃家就是一盤散沙。
就算有黃家老祖在,那又怎樣。
遲早黃家老祖會死亡的,他現在築基期,隻有兩百多年的壽命,據說他已經一百五十多歲,最多還有五六十年的壽命。
等黃家老祖死後,黃家就真正的是一盤散沙了。
到時候就是砧闆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到時候黃家的資源就是他們的。
哪怕和黃家關系不錯的勢力也幸災樂禍起來,本來看到自家弟子損失慘重,他們就心痛不已,不過,對比起黃家,他們就覺得,這點損失還是能接受的。
“喬元!”
黃家主轉頭朝古鶴門門主沖去,一臉憤怒的質問起來。
“黃家主。”古鶴門門主雖然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忍着怒火,“生死有命,進入秘境之後的事情又不是我能掌控的。”
“就是。”
與黃家敵對的勢力頓時嘲諷道,“你自己兒子實力不如人,死了還怪别人,啧啧啧。”
“袁青山,你找死。”
黃家主頓時大怒,取出武器就要動手。
而那叫住袁青山的男子冷哼一聲,“怎麽惱羞成怒了?”
“要動手是吧!來啊,我可是築基期,你一個練氣九層就敢對我出言不遜,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
黃家主頓時被噎的說不出話,的确,要不是他是家主的身份,估計沒資格與他們對話。
“是二公子!”
墨伯突然指着遠處道,黃家主擡頭看去,果然是黃啓,隻不過他一直站在人群外,而且一身黑袍,所以黃家主當時并沒有看到他。
黃啓的出現頓時給了他一個台階,他冷哼一聲,便帶着墨伯朝黃啓跑去。
“黃啓,你大哥呢?怎麽隻有你一個!”
黃家主厲聲喝道,顯然很不高興,他兒子被影衛保護都沒回去,偏偏黃啓沒有任何保護卻回來了。
黃啓沒有說話,轉頭一臉冷漠的看向黃家主,那眼中的森冷之色令黃家主打了個冷顫,一時間說不出話。
這小子怎麽回事?
爲什麽這眼神連自己都有些心驚膽戰的。
黃家主一想到自己被侄兒給吓到,頓時有些惱羞成怒,“反了你!”
“路上說。”
黃啓語氣冰冷,如同萬年冰窖的寒冰,讓人透骨徹涼,不由打了個冷顫。
黃家主還想說什麽,卻見黃啓已經率先離開,不由冷哼一聲,追了上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黃啓終于停了下來。
“黃啓,你大哥呢?爲什麽隻有你一人!”
黃啓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墨伯,來到他身邊,在他驚愕的目光出手。
漆黑如墨的黑氣瞬間淹沒墨伯,他整個人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混蛋,你……”
“這是什麽東西!”
墨伯驚恐的聲音響起,而後迅速盤腿坐在地上,想要将黑氣逼出去,然而黑氣卻如跗骨之蛆一樣,根本無法排出。
“黃啓,你幹什麽!”
黃家主根本沒想到會發現這樣的驚變,頓時驚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他怒斥着黃啓,“混蛋,你幹什麽,還不趕緊幫你墨伯弄走這黑氣。”
雖然嘴上怒斥,但他心底卻有些害怕和忐忑,畢竟黃啓和他印象中完全不一樣。
不僅如此,這黑氣連築基期的墨伯都抵抗不了,如果換做是他的話。
想到這裏,他頓時打了個冷顫。
誰知道,剛擡頭,就看到黃啓那近在咫尺是面孔,眼中的冰冷如同看死人一樣,讓他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
他驚恐的看着黃啓,“黃啓,你想幹什麽,我可是你的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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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