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留了兩個印子呢,得虧她空間裏有粉餅,能遮一遮。
“真不好看?”
許庭知笑的撩人,帶着故意勾引人的姿态,和秦竹西靠的很近。
“一般般,也就世界第三吧。”
秦竹西拿手指頭戳了戳許庭知心髒的位置,一下又一下,仿佛直接戳進了他的心裏去。
“那第一和第二是誰?”
許庭知猶不知足,春風拂笑似的追問道。
“待定,等以後遇到了再說。”
兩人調情調的那叫一個順手,秦竹西就算了,沒想到許庭知接招接的這麽熟練,這進步也太快了吧!
“配合你是應該的。”
廖廖幾句,再一次又表明了衷心,哦豁,原來許知青是爲了心上人,這才孜孜不倦的學習!可以可以,秦竹西同志表示很欣慰。
“你弟他就帶了一個小包袱過來,像被子那些大件的東西都沒有,你要不要帶他去買一些?不過你不方便出面的話,那我去幫他買?”
心情愉悅的女人是很體貼的。
不過太體貼了,某人也是會吃醋的,許庭知無奈的莞爾一笑。
“不用,他身上有錢,等他去了陳家灣, 他會自己找人幫忙, 帶他去置辦東西的,你不用管他,他十七歲了!”
某人強調道。
十七歲了,不需要嫂子把他當小孩子一樣照顧, 她隻要照顧十七歲小孩子他哥就行。
“哦, 你年紀還比他大呢,看來是不用我照顧了, 正好, 我今天做了很多吃的,就都留給我吃吧, 唔, 許聞烨那邊也用不着了,那我直接拿去黑市上賣好了。
正好有段日子沒去擺攤了,我這都沒有用武之地···
嘶, 你咬人上瘾了是吧?”
許庭知又傾身在秦竹西的脖子上啃了一口。
他還很機靈,知道避開昨天啃的位置,不然他現在就該啃到一嘴的粉了。
秦竹西無語的掐了他一下,恨不得直接把他腰上的肉直接給揪下來。不過他這身體也忒結實,連腰上的肉都不軟,也不知道他平時怎麽練的。
這麽想着, 她掐人的手就跑偏了, 纖纖玉指戳到了人家腰腹那裏,略有些凹凸不平, 額,這大概就是腹肌吧。
她還沒思考出什麽,許庭知就迅速的摁住了她要作亂的手。
“别鬧。”
什麽?他還好意思說她胡鬧?他啃她脖子的時候怎麽不說自己胡鬧!虧, 她簡直血虧!連他的腹肌都沒摸過呢!
就算是追星,人家粉絲還有腹肌照珍藏呢!她什麽都沒有, 這不是耍流氓嗎!說好的搞到了真的呢!
秦竹西美目含嗔, 怒氣沖沖的瞪着他。
“我要看你的裸照!”
許庭知緩緩的打出一個問号, 他甚至想不顧形象的掏一掏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麽?”
仔細一聽, 還能聽出他隐隐的顫抖聲,果然, 這個時代的人是鬥不過開放的新世紀的女人的!
秦竹西本來隻是想說她也要看腹肌照,不知道爲什麽突然就嘴瓢還瓢成了裸照兩個字,她可恥的沉默了,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你, 别鬧。”
許庭知喉嚨一幹, 他不自在的掩飾了一下。
哪有姑娘家這麽大膽的, 要看,看他不穿衣服的樣子, 他這對象到底是從哪來的!
别鬧兩個字似乎踩了秦竹西同志生氣的點上,她立馬有理有據的反駁了起來, 爲什麽不可以?怎麽就是胡鬧了?
就憑他昨晚在自己脖子上胡作非爲的行爲,就可以确定,許庭知同志不是那種特别保守的人,他雖然有點純, 但是純情和流氓兩者其實也是并存的,他隻是之前沒有過對象, 所以耍起流氓來略有點害羞而已, 而害羞兩個字, 他昨晚已經克服了。
現在是一個真正的流氓了。
那麽也就是說他現在的狀态約等于新世紀的婚戀觀, 在這方面和秦竹西是平起平坐的。作爲一個新世紀的獨立女性, 我們要學會公平公正公開且平等!
許庭知占了她的便宜,那現在她要占回來,和對象禮尚往來,這不犯法吧?
而且,她也不是平白無故的要看他的裸照,她可以是有理由有借口的看!至于理由嘛,讓她想想。
秦竹西腦子飛速旋轉,然後迅速的找出了一個恰當的借口。
“我會畫畫。”
“嗯?”
許庭知深深的迷茫了,看着秦竹西的表情,一下子由錯愕,轉成了不解。話題是怎麽從别鬧變成裸照,又變成她會畫畫的?
他不李姐, 他真的不李姐。
許知青還沒學會新世紀人類的邏輯思維,就已經先學會了流行用語。
“我會畫畫, 畫畫需要模特, 有種模特是不穿衣服的,你知道吧?”
秦竹西理直氣壯, 下巴高高的揚起,留給他一個睥睨天下張揚不羁,豔光四射的眼神。
許庭知:····
我雖然知道,但是并不太告訴你我知道。
“你是怎麽知道?”
按理來說,秦竹西隻是一個村姑,别管她是不是,但是她現在的情況就是一個村姑,所以她是怎麽能如此大膽的說出這些話的?
“别管,知道就是知道,你就說做不做吧!作爲你昨天欺負我的補償!”
一連三個做,把許庭知砸的頭暈眼花,他不可控制的往别的方面想了想,并且是以策馬狂奔的姿态,矜持守禮這四個人怕是要拉不回來了。
許庭知艱難的擠出三個字。
“不可以。”
他并不想變身禽獸,戀愛還是要正經談的。
“哦,那你以後不許親我了,拉我的手也不可以!”
更别說啃她的脖子了,呵,你這個隻知道自己快樂的男人!
許庭知:····
這麽殘忍嗎?突然有點猶豫了怎麽辦?
仔細想想,他的身材很好,展示自己的身材,其實他并不介意,要是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他絕對能自信十足,絲毫不帶不好意思的。
問題是在自己對象面前展示,你懂的吧,這哪個男人能不想偏,能控制的住?
但是他又不想丢失自己作爲對象的權利,尤其是自己昨天才實踐過,對象抱起來軟乎乎的,任啃任親任抱,非常好說話,這簡直是處對象的一個重要的進程發展。
怎麽能一夜回到解放前呢!
許庭知思考了足足三十秒,這才道。
“我能不能隻脫上半身?”
由此可見,某人的立場也不是很堅定,保守兩個字和他也無緣,他隻是象征性的掙紮一下,想顯的自己不是那麽的流氓而已。
“你說什麽呢你,難不成你還想脫下半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