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歌在北慕釋離開以後,并沒有馬上睡覺,就算是現在躺在床上睡,也是睡不着的。
之前在花月國的小鎮子上見過幻世家族的人,那幫人有多厲害夜清歌也沒有辦法估計,如今卻又回到了天月,百花宮這一股勢力也不容小觑。
百花宮雖然說一直有薔薇在牽制,可是畢竟這不是一個長久之計,要想要徹底的赢得勝利,那就要斬草除根,直接把百花宮的宮主換成薔薇,這樣就可以一勞永逸,并且她來到這裏還沒有去過盛世皇朝呢,也不知道薔薇那邊怎麽樣了?
盛世皇朝的生意就算是北慕釋不說,夜清歌也知道那一定是極好的,畢竟是自己設計出來的東西,當然肯定會有信心,更何況那樣的經營理念是在這個朝代根本就找不到的,物以稀爲貴,這樣的道理自古以來都是有的,所以盛世皇朝的生意如果不好,夜清歌才會覺得奇怪呢。
現在重新讓夜清歌覺得心煩的一件事情就是,按道理來說,幻世家族應該已經到了天月,可是卻遲遲沒有對百花宮動手,這裏邊到底有多少取舍,那就讓人不敢想了。
夜清歌害怕的事情是如果幻世家族和百花宮兩股一塊聯手的話,那麽肯定會讓自己能夠骨頭渣都不剩的,雖然說兩方勢力各有所主,可是這個世界上就是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共同的利益,萬一他們兩個達到某一個目的的時候,那她就會成爲這個目的的犧牲品,所以夜清歌不得不多多的考慮一點,以免在将來的時候後悔。
百花宮的最終目的是除掉自己,或者說讓自己離開北慕釋,化氏家族的最終目的是帶自己離開這裏,這兩者是有可取之處的,萬一這兩股勢力一塊聯手的話,那她夜清歌根本毫無勝算,所以現在要做的事情不能是坐以待斃,而是主動反攻。
夜清歌現在的手上還有一個特别厲害的人物,那就是從花月國帶回來的荼繎,可問題就在于荼繎的目的也是找到水流沙,如果幻世家族以此作爲條件的話,那麽夜清歌就等于是在自己的身邊又埋下了一枚定時炸彈。
夜清歌揭開被子從床上走了下來,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恍如昨天一般。可是現在什麽事情都要自己一個人面對,必須要想好一個萬全之策才可以。
夜清歌打開窗戶看了,一看天空,今晚的月亮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黑漆漆的天空,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是不是也和她一樣的惆怅。
夜清歌覺得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讓薔薇先一步成爲百花宮的宮主,然後讓百花宮爲自己所用,最後在利用荼繎除掉幻世家族。
這樣做的話一定是有危險性的,可是卻又不得不這麽做,其實整個計劃裏最關鍵的人物還是夜清歌自己,因爲夜清歌才是整個計劃裏最大的籌碼,如果她出一點什麽意外的話,那麽所有的人都不會好過。
夜清歌也正是考慮到了這一點,隻要自己拿自己作爲要挾的話,那麽其他人就不敢輕舉妄動,可是總不能一直這樣,自己的身份,快要大白于天下,如果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的身份,到時候就算是自己不想離開這裏也會被别人逼着離開這裏。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剛剛她所說的猜想,老實說夜清歌并不覺得這自己是在杞人憂天或者說是庸人自擾,其實每一件事情都有蹤迹可循,北慕釋十有八九就是軒轅皇帝的後人軒轅離,所以這也就是百花宮爲什麽會對自己下手,卻不會對北慕釋下手的原因。
夜清歌如果想要憑借自己一個人的本事,去對付那些人的話基本是處于不可能的狀态,不過如果是以國家作爲基礎,然後去努力拼搏一把的話,說不定就會有赢的可能。
夜清歌拿起桌子上的紙和毛筆,開始塗塗畫畫,她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類,那是經曆了所有的文明才進化而成的,不可能連這一點困難都打敗不了,隻要可以運用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所學的那些知識,不管怎麽樣,都可以爲自己的幸福多多謀取一段時間。
夜清歌這樣的人是絕對不甘心坐以待斃的,不想自己什麽事情都沒做就被判了死刑,更何況夜清歌現在又有了新的信仰,不管怎麽樣,一定要守住自己。她是夜清歌,即便是和水流沙有一點關系,那也不是真的水流沙。
所以那些人想要用她來複活水流沙的話,那根本就是做夢!她不會爲了任何人而犧牲自己,而且何無歡爲了保護自己變成了這副樣子,可能永遠也長不大了,再也不能穿着自己喜愛的紅衣,妖孽的躺在卧榻上,笑着對自己說,小寶貝兒。
這些人一個一個爲她做的犧牲都不能白費,未來的路途确實遙遠,也确實充滿着危險,可是她是夜清歌,絕對不可能還沒有打仗就已經先認輸,這不是她的風格。也不是她喜歡的。
夜清歌皺起眉頭很快就在宣紙上畫下了,一個看似與工廠的東西,其實這就是一個工廠,而且還是一個加工廠。
夜清歌已經決定了,在二十一世紀最先進的東西就是武器,如果能夠用二十一世紀的武器起來對付這些人的話,那麽要比自己赤手空拳的去對付好得多,而且勝算也要大很多一半。
夜清歌雖然不能說自己有多厲害,可是二十一世紀研究出來的那些先進武器,足以可以毀滅很多東西,比如說核武器,當然了,現在這個時空也沒有那個能力可以制造出來核武器。夜清歌隻能做出在這個時空裏做出的殺傷力最大的東西,但是依然要用到二十一世紀的設計理念。
爆炸所出現的反應是很多力量都不能夠急的,作用分子和量子論的定理,在一時之間爆炸力變成更多個閡變裂子,這樣的連鎖反應是古代怎麽都研究不出來的。但是夜清歌不同,夜清歌有二十一世紀的理念作爲基礎,所以這一切就簡單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