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歌邊看邊注意着周圍,這些人随便拉出來一個,武功都不會比他自己低,所以今晚如果沒有人來幫他的話,那今晚肯定是要死在這裏了。
“如果蘇丞相沒有什麽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打擾了。”
“慢着,你以爲你可以走的掉麽?”蘇丞相當然不可能放過任何任何一個姓鳳的人,雖然說是鳳淩死了,可是鳳家人一個都不可以放過,既然沒有那個本事去殺了夜清歌,可是既然現在鳳九歌都主動送上門來了,那豈有不動手的道理。
“如果蘇丞相真的不想讓我走的話,那我自然是走不掉了,就憑蘇丞相安排出來的這幾大高手,恐怕我是難以對付,但是我想說蘇丞相應該不會光明正大的和我作對吧!”鳳九歌現在基本上就是在賭,賭蘇丞相不會這麽光明正大的和自己作對,但是他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他既然已經看到了蘇丞相的秘密,蘇丞相怎麽可能會放了他。
蘇丞相恨鳳家的人恨得要死,當然不可能放掉這個機會,更何況鳳九歌還在無意之中發現自己的秘密,如果鳳九歌把這個秘密告訴皇上的話,那麽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會白費,所以不管無論如何鳳九歌都不可能活着從這裏出去,因爲現在隻要不是他死,就是鳳九歌亡。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我的秘密,那麽你覺得我會把你留下來嗎?來人,動手!”
“是,大人。”
蘇丞相話音剛落本來圍着鳳九歌的那幾個高手立馬對鳳九歌開始進攻。鳳九歌的武功雖然也很高,可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敗下陣來。
鳳九歌被敵人打中了一掌在胸口上,隐隐作痛,一口鮮血吐在地上,腦子裏的确有些慌亂了,看來他今日就要命喪于此,唯一遺憾的是,還沒有在臨死之前再見一見夜清歌,就這樣死去真的不是他的風格,可是無可奈何。
“就算是我死了,你也不會得逞的,皇上一定會讓你兵敗如山倒,你就等着滿門抄斬誅九族吧!”
“死到臨頭還這麽嘴硬,去下邊代替我問候一下你爹,問一下他是否過得很好。”蘇丞相看得出來,現在的鳳九歌已經屬于垂死掙紮的地步了,隻要再稍微一用力肯定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雖然沒有親手殺死你爹,但是我可以親手殺死你,這樣也可以洩我心頭之恨,你們鳳家虧欠我多年,如今該是還的時候了。”
“我爹做事情頂天立地,是天月皇城整個王朝真正的大将軍,不會像你一樣小人得志,你跟我爹相比還差了不止十萬八千裏呢!你更加沒有那個資格問候我爹,放心我會在黃泉路上等着你,我倒是要看看,你這樣欺君犯上最後的結果到底是什麽?”鳳九歌被那一掌震碎了心脈,現在說話基本上屬于是垂死掙紮,不過他一點兒都不後悔變成這個樣子,反正他活着的時候,也已經是很痛苦了,所以還不如死了。
蘇丞相恨恨的看了一眼垂死掙紮着的鳳九歌,心底裏忽然生出一些不舍來,也不知道爲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就是忽然覺得有一陣頭暈目眩,像是從自己的心底裏狠狠的扯出來一股東西,那是屬于自己的東西。
蘇丞相搖了搖頭,現在想這些都已經沒有任何用了,反正鳳家的人除掉一個是一個,現在沒有了夜清歌,也沒有了鳳九歌,更沒有了鳳淩,那麽鳳夫人他也有必要好好的去談一談了,不過這一切要等到他當上皇帝的那一刻起,天下都是他的,更何況是……
鳳九歌倒在地上的最後一個依然腦子裏出現的是夜清歌的聲音,最後還是沒有對夜清歌說出他的心意,就算是被夜清歌拒絕的話,那也是心甘情願的,最起碼自己說出來了,可是現在到此爲止依然守着這個秘密,真的讓他有些覺得難受,不過既然已經都是要死的人了,難受又有什麽用呢!
蘇丞相看着鳳九歌躺在地上,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就是讓人覺得莫名其妙堵的慌,蘇丞相搖搖頭可能是最近準備的事情太多,所以壓力比較大,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吧,而且頭痛又在這個時候,忽然之間犯了起來。
“丞相你沒有什麽事情吧!”蘇丞相身後的随從又開始關心的問了。
蘇丞相搖搖頭,也不知道這個到底是怎麽了?自從蘇蓮兒出事以後,他就一直會頭痛,而且總是反複發作,很多大夫都找不出來任何病因。久而久之,就已經疼成了一種習慣,蘇丞相也就不管了,反正也沒有性命之憂。
“這鳳九歌雖然說是,已經沒有了任何鳳家的庇佑,但是畢竟還是皇上比較重視的一股勢力,所以待會兒處理的時候記得一定要小心爲上,不要讓别人有所察覺。”
蘇丞相說完就再也沒有去管鳳九歌,而是又走入了破房子裏邊,現在什麽事情都比不上他做的這件事情重要,主要是這件事情成功了,他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而且是永遠的。
蘇丞相走進破房子以後,一部分人也跟着進去了,另一部分人忙着去出一鳳九歌的屍體,小破房子外邊沒有一人把守。
“你說都是一個死掉的人了,我們要把他送到哪裏去呀!丞相是不是太過謹慎了,像着這樣的人留在荒郊野外的話,怎麽可能會被别人發現呢!”
一個侍衛擡着鳳九歌的身體,臉上滿是不願意的表情,最讨厭去做這些,搬運死人的活了,但是自己卻一直在這樣做。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丞相這也是爲了大家考慮,你就别再埋怨了,趕快把這個屍體扔到小樹林裏,聽說和屍體打交道的時間長了的話,自己也會變得晦氣的。”另一個侍衛看起來也有些不願意,不過也對,這搬運死人的活誰願意去做呀!也就數他們倒黴,在那麽多人中偏偏讓他們兩個人去做這件事情,不過誰讓他們人微言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