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你不行,還真的必須是他。”夜清歌剛剛聽到花簇柔這麽說,立馬就給否決了,這件事情是絕對不可能讓花簇柔去進行的,如果讓花簇柔去的的話,那他們不用打這一仗也是輸了。
“爲什麽?爲什麽不同意讓我留在父皇的身邊?”花簇柔反正就是不願意讓歐陽越去冒險,她留在皇上的身邊好好歹因爲她的是太子,所有的人很可能會忌憚幾分。可是歐陽越什麽都不是。
“因爲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相信我,他不會有事的,他比你原先想的要厲害的多。”
夜清歌當然知道花簇柔在擔心歐陽越的安全,本來也确實如此,本來就應該懷春少女看到如此俊美的男子,心裏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可是夜清歌擔心的事情是,歐陽越是不屬于這裏的,遲早有一天會回去的,那到時候花簇柔到底該怎麽辦?不過這些事情都不是她能夠控制的,叫一切順其自然,随遇而安吧,自己不還是沒有聽從命運的安排,還是義無反顧的愛上了北慕釋麽?
花簇柔低下頭,她不能把自己的這點小心思表現的太明顯了,不然如果被歐陽越看出來,直接拒絕了那她的臉還往哪裏放?更何況她既然一開始就選擇了夜清歌,當然一切要聽從夜清歌的安排,不然讓他們的行動中出了一點差錯,這個責任不是她一個人就可以付得起的,畢竟這件事情牽扯的實在是太多了。
“那就聽你的吧,反正我說的話也沒有什麽可以值得信賴的,那麽接下來該怎麽辦?”
“接下來當然是我們三個人一同入宮,歐陽越負責去牽制宮門外的那些人,而我和你要潛入皇宮裏邊,見到你的父皇看一下你的父皇到底是是死是活,然後如果清醒的話一定要去商量清楚最後該怎麽辦,然後順便把歐陽越安插在你父皇身邊。”
夜清歌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這天色已經黑了差不多了,看來是時候該起身行動了。
“是時候行動了,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你們準備好了嗎?”
“沒有什麽好準備的,隻要你說我們就會按你說的去做。難不成就以這身裝扮寝宮嗎?很容易被人發現的。”花簇柔從容掃了一眼自己渾身上下的錦衣玉服,這樣出去的話,根本就是在表明她就是花月國的太子,那豈不是就在敵人揮手,快來抓我呀快來抓我呀的意思嗎?
歐陽越白了一眼花簇柔,這樣的女人這樣的智商怎麽可以跟夜清歌比嗎?簡直就是沒有任何可以比得可比性,真不知道兩個人是怎麽成爲好朋友的,難道夜清歌就不會害怕花簇柔會拉低自己的智商嗎?
夜清歌無奈的聳了聳肩,對此表示她自己已經習慣了,反正身邊總要有一些智商低的人來襯托自己的高智商,不然就算是她智商高也沒有人知道呀!
“當然要換衣服了,你這樣出去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給你一刻鍾的時間,趕緊把你自己打扮好。”
“你不用換衣服嗎?雖然說你現在已經是暗色調的,但是我們不是應該統一換成夜行衣麽?”花簇柔歪着腦袋,看着夜清歌的衣服,對此夜清歌已經不想再繼續解釋了。
歐陽越有的時候真的覺得這智商和美貌是不會成正比的,這花簇柔看起來漂亮的一個小姑娘居然是這麽的沒有腦子。
“我跟你說吧,當一個人的本事到達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就可以在黑夜中走來走去依然不會受到任何的控制,更不可能受到任何因素的影響,依然會來無影去無蹤。我和夜清歌已經達到了這一點,可是你還沒有,所以你要去換衣服而我們不需要。”
“你!你們兩個人就這樣和起夥來欺負我吧,不就是嫌棄我武功低麽?有什麽呀,有什麽大不了的呀!”花簇柔氣的跑回房間裏換衣服了,等到花簇柔離開以後,歐陽越才敢問出自己心裏的話來。
有一句話歐陽越放在心裏已經很久了,他如果現在不問清楚的話,很怕以後會沒有這個機會的。
“我相信你已經接受了你是魔君蚩尤女兒的這個身份,那麽你是真的打算不回去那裏了嗎?你要知道那裏可有你的親人。”
“當然不打算回去了,我沒有任何的親人在哪裏?我唯一的親人都在留在這裏,所以我希望你不會像他們一樣抓我回去。不然你就失去了跟我做朋友的機會,永遠都不要成爲我的敵人,這句話不僅僅是一個警告。”
夜清歌現在是等于提前給歐陽越打好預防針,讓他及時的看清楚自己應該站在什麽地方才是最好的,不要等到最關鍵的時候才難以抉擇。
夜清歌在這個時候你等于就是寸步難行,不管是如何做都會遇到這樣的敵人或者是那樣的對手,所以夜清歌最好的方法就是,讓自己的店員變成自己的朋友,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少面對一些危險。
夜清歌的話讓歐陽越沉默了好久,也許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料到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一下,其實他自己心裏比任何人都清楚夜清歌留在這裏的原因無非就是北慕釋。隻不過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果然生生世世他都是那個第三者,永遠都不可能插足别人的感情,之前沒有可能,之後也沒有可能。
想起自己那些虛無缥缈的感情,歐陽越自己的心裏都忍不住有些心酸,這麽多年來的堅持究竟是爲了什麽?難不成就隻是爲了看一眼,看一眼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是符合安然無恙,是否享一世繁華,雖然這樣的代價是囚困自己一世寂寞。
“你都已經這麽說了,我當然會竭盡全力一直幫助着你。”
歐陽越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氣才可以說出這樣的一句話,這等于就是把夜清歌完完全全的交出去,此後今年不管如何,他們之間都已經成了錯過,再也沒有了執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