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簇柔明白四皇叔是個怎麽樣的人,如果不是有了絕對的把握,一定不會輕易出手的,除非四皇叔的身後有别人一直在慫恿,不然不可能冒着這麽大的風險的。
而四皇叔平日裏又和五皇叔關系是最好的,五皇叔那個人本來是沒有什麽本事的,隻是喜歡去動一些歪腦筋,出一些馊主意,所以這一次的刺殺行動,跟五皇叔是脫不了任何關系的。看來她的這幾個皇叔一個一個的都要按捺不住了,準備對自己采取措施了。
小小的醫館裏所有的人都是各懷心事,隻有夜清歌一個人睡的不省人事,倒不是因爲夜清歌沒有任何的心事,而是因爲夜清歌實在是太累了,已經到了沒有任何的力氣去想别的事情的地步了。
這邊的歐陽越自從花簇柔離開以後,心裏也就沒有什麽顧忌了,三下五除二解決了黑風寨的一些烏合之衆,氣的黑寡婦揚言一定要殺了歐陽越,不然都對不起她的那些手下。
“你給我聽着,你殺了我這麽多的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老娘要是不跟你把這一本帳算清楚,老娘就不叫黑寡婦就不配成爲一個女人。”黑寡婦氣的渾身上下直發抖,大概是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第一次讓她感覺到有些不敢相信,居然就這樣被人打了個落花流水。
歐陽越雙手抱胸不置可否,這些人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麽好對付的,而且這個黑寡婦,看了一眼真的讓他很倒胃口,一個人如果太醜的話,那麽你心靈美一點那還好說,可是這個黑寡婦,根本就是心醜人醜,讓他都不忍直視。
“像你這樣的女人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你不是不會成爲一個女人,而是你根本就不能作爲一個女人,像你這樣的估計也就是屬于男人和女人的結合體吧!”
“你說什麽你給老娘再說一遍,你有種再說一遍!”黑寡婦已經氣得連話都不會說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形容她,平時嚣張慣了,現在在這個人的面前受到了一點挫折,黑寡婦覺得心裏簡直就如同被刀割一樣,難受的不得了。
“我告訴你,你現在還沒有離開老娘的地盤,你最好給老娘嘴巴放幹淨一點,不然的話老娘一定會讓你屍骨無存,死無葬身之地。”
“哎呀媽呀,吓死我了,人家真的好怕怕。”歐陽越故作害怕地看了一眼黑寡婦,他長這麽大從來都沒有害怕過,如果非要說有什麽人,讓他害怕了的話那也絕對不會是黑寡婦。歐陽越活了那麽久,還是第一次見到像黑寡婦這種既嚣張又蠻橫的人,有的人嚣張蠻橫是有資本的,可是眼前的這個黑寡婦根本就是無理取鬧。
“我長這麽大還從來都沒有害怕過誰,你有什麽招數就盡管沖着我來吧,别以爲我害怕你,如果我真的害怕的話,我是絕對不會留在這裏的,既然我可以留在這裏,那就說明你對我的威脅力,根本就沒有。”
“是你逼我的,本來我想要把你留在我的身邊,然後讓你成爲我的壓在夫君,這黑風寨上上下下都歸你,可是沒想到你居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駁了老娘的面子,那麽就讓老娘給你嘗一嘗老娘的厲害,來人,放狗!”黑寡婦這些年從來都沒有擁有過男人,所以好不容易碰到一位長得還算過得去的人,她當然不會放過,可是眼前的人如此不識擡舉,真的是煞費了她的一番苦心,既然如此,留不住的狗放開讓他走,她到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能有多大的能耐。
黑寡婦身後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幾隻狗可是他們寨主的寶貝,輕易不會放出來,如今卻爲了對付這個小子,居然啓用了他們的最後一道防線,看來這個小子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所有的人對着歐陽越都用起了憐憫的眼神。
歐陽越一聽說是放狗,心裏的确有幾分發麻,并不是他不能對付這幾隻狗,而是因爲看到這幾隻狗的樣子,真的還讓人有些不忍直視,就和它們的主人是一樣的。多看幾眼都會覺得那是對生命的侮辱,對眼睛的強奸,對聽覺的不尊重。
“我說你速度就快一點吧,我還沒有那麽多的功夫跟你耗,不就是幾隻狗嗎?待會我殺了他們你可不要太心疼。”
“臭小子,你死到臨頭還在嘴硬。”黑寡婦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從來都沒有什麽敵人是她的這幾隻寶貝抵不過的,月光下,這幾隻狗露出尖尖的牙齒,讓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寒意,就如同孤狼一般,讓人膽戰心驚。幸好歐陽越經曆了很多的事情,不至于被眼前的這點兒小氣場打倒了。
黑寡婦張狂的笑着,露出了黃黃的牙齒,多少人可以看得清嗓子眼,歐陽越真的有些呆不下去了,他必須要速戰速決,如果繼續呆在這裏的話可能會真的影響他的視力問題。
狗朝着歐陽越飛快地咬去,結果還沒有走到歐陽越的面前,就被歐陽越一個飛镖正中腦門瞬間就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歐陽越的飛镖上早就是淬了毒藥的,對付這些畜生來說的确是綽綽有餘,應該準确來說,是大材小用了。
可能這一瞬間的變故太快,所有的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尤其是黑寡婦,居然就這樣的被處理掉了,她養了這麽多年的寶貝,居然居然别人在第一時間給處理掉了。
黑寡婦身後的人都很高興,終于處理掉這些東西了,他們之所以屈服在黑寡婦的手下,就是因爲這些東西的存在,讓他們不敢離開,現在沒有了這幾隻狗,他們也可以聯合起來反抗黑寡婦,然後要回屬于自己的生活。
落草爲寇并沒有什麽,但是一定要跟好一個老大,像黑寡婦這樣殘暴的人,他們已經見識過了,實在是不想讓自己有一天也葬身于這些狗的口中,所以最明智的選擇就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