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簇柔離開歐陽越以後,絲毫不敢在路上耽擱太長時間,畢竟她現在用來逃命的每一分鍾都是歐陽越用生命在拼搏,她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到達花月國,然後找到夜清歌,雖然不确定夜清歌是不是真的已經到了花月國,但是這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
花簇柔來到花月國,因爲不能夠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花簇柔走路的時候都是極其小心的,不讓周圍的人有所察覺。
花簇柔本來就是比較細心的,尤其是看到了眼前的醫館,花簇柔一眼就看到了這個醫館有多麽的與衆不同,肯定不是屬于花月國的,因爲模式很不一樣。雖然不知道夜清歌是不是真的在這家醫館,但是凡事總要去試一下的,都走到這種地步了,還有什麽好說的。
花簇柔走進醫館,裏面的格局果然就和花月國是不一樣的,再看看醫館裏的夥計,她好像在哪裏見過。
花簇柔已經把千尋給忘了,因爲當初千尋待在一個别人看不到的角落裏,所以花簇柔也沒有注意到,畢竟那個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夜清歌的身上。
花簇柔把千尋忘了,但是這并不代表千尋也會把花簇柔忘了,因爲夜清歌的關系,千尋把三個國家裏邊的花簇柔是記得最清楚的,看來夜清歌終于等到了。
“你就是花月國的太子花簇柔吧。”千尋用了肯定的語氣而不是疑問,這就說明她隻不過是例行公事的問一下而已。
花簇柔警惕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夥計,花月國的人知道她是花月國的太子,這一點兒也不奇怪,可是眼前的這個夥計剛剛說的那一句話分明是,你就是花月國的太子花簇柔吧,這就足以說明眼前的這個夥計并不是花月國的人,那麽來到這裏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不是花簇柔疑心病太重,而是現在處于特殊時刻,一切都要特殊對待。一不小心說不定下一秒就會讓自己走向鬼門關,這樣的賭注花簇柔可不想去做。
“你是誰?你是怎麽知道我是花月國的太子花簇柔的。”
“我是千尋,我來自天月,之前在清歌姐姐的和親上面我見到過你,因爲最後是你帶走了清歌姐姐,所以我對你印象還比較深刻。”千尋把當時認識花簇柔的場景一一地說了出來,免得兩個人之間引起什麽不必要的誤會,他們兩個反正以後是不可能再有任何的交集了,就是害怕讓夜清歌難做,畢竟夜清歌還要在這裏生活上好一段的時間。
聽到千尋這麽解釋的話,花簇柔的心裏就放心了,因爲千尋把夜清歌稱之爲清歌姐姐,那就是說和夜清歌的關系還不錯,夜清歌的人,花簇柔就是沒來由的放心。
“夜清歌現在在哪裏?”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到夜清歌,然後商量接下來該怎麽辦。
“我帶你去,清歌姐姐等你好久了。”千尋說完就帶着花簇柔上樓了,夜清歌已經在這裏等了好久的花簇柔,現在終于等到了,事情有朝着好的方面發展了一大步。
花簇柔跟着千尋上樓,整好碰見夜清歌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夜清歌示意所有的人下去說,因爲何無歡昨晚手疼了一夜,剛剛才睡着。
所有的人隻好又去了樓下,看到夜清歌,花簇柔心裏别提多高興了,一是因爲現在看到的夜清歌安安全全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二是找到了夜清歌等于是找到了希望。
“你怎麽現在才來到這個地方?”夜清歌當然是要問個清楚,因爲花簇柔走的是大道她走的是小道,按理來說确實是小道應該提前,可是因爲她在半路上遭遇到了食人族,花簇柔理應比她先來的花月國,可是卻比她遲了這麽久。這幾句确實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了,一定是在半路上遭遇了什麽突發狀況。
“你都不知道我在半路上的時候被黑風寨的人給劫了,黑風寨的大當家是個女的,名字叫做黑寡婦,她把我接上山去隻爲了當她的壓寨夫君。黑風寨的守備森嚴,我根本就從裏邊逃不出了,而且更詭異的是,黑風寨養着幾隻狗,雖然說是狗,但是卻要比狼還要兇狠。”花簇柔現在隻要一回憶起那些狗吃人的場景,渾身上下就打了個激靈,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恐怖驚悚的場面,那就好比是一個長相可愛的小姑娘對她說了一句,姐姐你吃不吃人肉。
花簇柔這麽一形容,夜清歌就基本上知道是哪種生物了,那哪裏是一般的狗分明就是純種的藏獒,藏獒兇狠的時候可算是祖宗,狼都敵不過,怪不得花簇柔會覺得有些害怕呢。
夜清歌沒想到花簇柔居然還有了這樣一個變故,如果照着花簇柔這麽說的話,那麽僅僅憑借着花簇柔的本事,是怎麽從那個黑風寨裏逃了出來的。
“照你這麽說的話你應該是不可能逃出來的。是誰救了你嗎?”
花簇柔有幾斤幾兩夜清歌清楚的很,先不說那個黑風寨的人了,就憑黑風寨裏所說的那個藏獒花簇柔都沒有那個本事可以逃脫,更别說剛剛還聽到花簇柔說了黑風寨的守衛很森嚴。
如果夜清歌不說到這一點兒的話,花簇柔幾乎都要忘了。還有一個人在黑風寨爲她斷後,也不知道那個人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辦法從裏邊出來?
“就憑我一個人的本事,當然是不可能從黑風寨逃出來了,我有多大本事别人不清楚你還不知道嗎?是你的人救了我,但是他現在還留在黑風寨爲我斷後。”
“我的人?”夜清歌扪心自問,壓根就沒有派過任何的人去黑風寨救花簇柔,那麽這個自稱是她的人的人是誰?絕對不可能會是北慕釋,北慕釋現在應該一直呆在天月王朝爲了他們可以在一起努力,那要是這麽說的話,那個人應該會是誰呢?這麽不顧一切的來到這裏,夜清歌真的還想不出來這個人到底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