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花簇柔這幾天一直在觀察黑風寨這個院子的地形,可是她畢竟沒有真實的接觸過,說不定這個院子裏安了什麽機關,到時候萬一來個防不勝防,她和歐陽越兩個人都要死在這裏,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離開這裏,就算是在半路上被黑風寨的這些人追到了那也沒有關系,光憑借打架而言花簇柔相信,這些人絕對不可能是歐陽越的對手,夜清歌的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主。這一點上花簇柔是深信不疑。
雖然歐陽越覺得這兩個方法根本沒有什麽差别,可是他還是願意聽從花簇柔的意思,畢竟這個人以後對自己還有很大的用處,絕對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的得罪了,他得罪了花簇柔,那就意味着夜清歌以後的生活不會好過。
歐陽越從房頂上跳了下來,不得不說一直待在房頂上其實也挺累的,他都有些腰酸背痛了。
花簇柔借着外邊的火光看到了歐陽越的大概的輪廓,不愧是夜清歌的人,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樣,不管從哪一個方面講,都是很優秀的。
歐陽越從懷裏掏出來一包粉末狀的東西,花簇柔已經來到黑風寨這麽多天了,那些狗早就已經熟悉了花簇柔的味道,所以一定要用一些可以掩蓋的東西,不至于被那麽早的發現。
“這個東西給你,待會兒你一定要灑在自己的身上,這樣的話就算是他們要找到我嘛,也不一定會有很快的速度,可以爲我們的逃跑,争取一些時間。”
花簇柔接過歐陽越手裏的東西,沒想到歐陽越居然把這個計劃想得這麽周到,連這一點都已經想到了,看來還真的是不能低估夜清歌身邊的人,可能越是在危難的時候越是會覺得就自己離開的人很有魅力吧!花簇柔現在對歐陽越的好感又多了好多。
時間快要熬到下半夜的時候,院子裏的一人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了,現在就是逃跑最好的機會,花簇柔把粉末撒在了自己的身上,雖然說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但是花簇柔就是相信眼前的這個人不可能會害自己。
“我之前來的時候已經在選好了一條逃跑路線,我們就順着這個逃跑路線走,一來那也比較方便,二來呢也比較容易一點,從現在開始你什麽事情都要聽我的安排,等到出去以後,你想怎麽樣都行。”歐陽越知道兩個人是否能夠完成行動,最重要的是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他一定要讓花簇柔配合他自己,不然會發生什麽意想不到的事情來,那可就不好了,歐陽越最不希望看見的事情就是節外生枝,制造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花簇柔點點頭,她感覺歐陽越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簡直就是帥呆了,難不成是因爲這幾天看慣了黑寡婦的模樣,所以覺得隻要是稍微長的還算是端正一點的就是美男子了,蒽,一定是因爲這樣沒有錯。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麽我就遵從你的意願,不過等到我們離開這裏以後,你就可不能再命令我了,畢竟我可是花月國的太子,不能在什麽時候失了自己的身份。”
兩個人的意見達到了一緻,歐陽越帶着花簇柔從房間裏走了出來,雖然那些狗的眼睛在黑夜裏顯得有些讓人膽戰心驚,可是畜生畢竟是畜生,沒有人類那樣高智商的腦子。
如果夜清歌在這裏的話,她一定會知道眼前的這些狗可不是一般的品種,而是絕對純正的血統藏獒。
像這種藏獒一般都是頭大、毛長,形如獅、體似虎,性格剛烈,力大勇猛,野性尚存,抗病力強。護領地,善攻擊。對一切陌生人和入侵者有着強烈的敵意和殺傷力,但卻對喂養它們的主人是絕對忠誠和服從。一隻藏獒不光能看家護院,而且能護衛整個村莊或莊園。在青藏高原,藏獒不僅能撕碎狼豹,看護牛羊。它還能預報雪崩、地震,舍命救主。故藏獒現在國際上知名度極高,在國際市場上,優良的藏獒價值是很昂貴的。藏獒受到普天下人們的熱愛,被公認爲世界上最優秀的獒犬之王。都爲能擁有一隻純正的藏獒而自豪。藏獒已成爲安全與富貴的象征,它也是整個民族的榮耀。可是夜清歌偏偏不在這裏,所以花簇柔和歐陽越兩個人對于這些狗的認知一點兒都不完全。
花簇柔和歐陽越兩個人離開剛不久,那些藏獒就有了反應,使勁的掙脫鐵鏈,吵醒了那些喝的酩酊大醉的人,當然也吵醒了正做着美夢的黑寡婦。
黑寡婦一個翻身從床上起來,走到了院子裏,看似并沒有什麽異常?可是黑寡婦,就是用腦子想也想得到,不可能是她的這些寶貝們平白無故的亂叫。
黑寡婦快步走到花簇柔的房間裏,裏邊果然是空無一人了,黑寡婦就知道那個小白臉不可能那麽容易地就屈服于自己,都怪自己太過粗心大意了,手底下的人都開始變得有些心慌意亂,他們的老大他們當然清楚,發起火來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拟的。
“來人把我寶貝的鐵鏈解開,看樣子他們應該走了不久,發動全寨的兵力給我抓回來!”黑寡婦一掌劈碎了眼前的桌子,這手底下的人更加的不知所措了,看樣子他們家的債主的确生氣了。寨主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尤其是負責看守花簇柔的那幾個人,吓得腿直哆嗦,如果真的找不回來花簇柔的話,那麽他們也就沒有必要回來了,因爲回來的話,一定會是死路一條。
歐陽越和花簇柔兩個人回頭看了一眼,山寨已經是火光漫天,如果猜的沒有錯的話,那些人已經察覺到他們離開了,看來要抓緊時間才行。
“我們一定會和他們正面交鋒的,單憑我們現在的速度是不可能從這裏逃出去的,畢竟我們對地形不是很熟悉,雖然說我已經提前制定了一份逃跑路線,可是對于他們而言,要比我們熟悉得多,所以待會打起來的話,你一個人先離開留下我對付就好。”
“不行,你是爲了救我才來到這裏,我怎麽可能丢下你一個人,就算是危險我們也應該一起面對。”花簇柔當然不可能丢下歐陽越獨自離開了,雖然花簇柔是個女兒身,可是她還知道什麽叫做義氣二字?怎麽可能,因爲貪生怕死,而置義氣與不顧,那她豈不是成了不仁不義的人。這要是傳出去那還得了。
“我是花月國的太子,不能這麽不講義氣,萬一要是傳出去,不僅僅是對我自己的名聲,還有我們整個花月國的清譽。”花簇柔這麽說的時候忘記了一件事情,當初夜清歌讓她走的時候,她可是沒怎麽猶豫過,可能是因爲太相信夜清歌了吧。
歐陽越就知道花簇柔肯定會在這個關鍵時刻扭扭捏捏,提一些什麽義薄雲天的話。他們現在身處險境,如果不按照他所說的那樣做的話,兩個人可能都會有危險。因爲花簇柔留在這裏,歐陽越就算是嘴上不想說,可是他的心裏非常明白,花簇柔會讓他分心,然後連累到他的。
“我希望太子不要忘了一件事情你答應過我的,在逃跑的整個事件中,你都要聽我的安排,難道說太子不想成爲沒有義氣之人,可是太子如果不守信的話,難道就可以保住花月國的清譽了嗎?”歐陽越真的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和花簇柔浪費太多的時間,畢竟時間緊迫,他們已經沒有任何可以猶豫的機會了。
歐陽越這麽一說,無非就是戳中了花簇柔緻命的地方,剛剛花簇柔以花月國的清譽爲借口,現在同樣的又被歐陽越擋了回來。花簇柔分明就是自己挖了個坑讓自己跳了進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苦難言。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也無從反駁,就聽從你的安排吧!”
“你現在離開吧我相信上山的路,你也應該會熟悉,下了山以後不要等我,徑直往花月國走,等到了你的地盤以後,先不要回到皇宮,記住先去找夜清歌。”看着越來越近的火光,歐陽越又在臨時改變了自己的主意,幹脆直接讓花簇柔先行離開,他留在這裏阻礙這些人去追花簇柔。
“那你一個人要小心一點,不然我都不知道見到夜清歌的時候,我該怎麽和夜清歌交代了,畢竟你是她的人,不能因爲我出了什麽問題。”花簇柔知道既然歐陽越做了這樣的決定,那就不可能輕易的改變了,所以幹脆是聽從歐陽越的安排好了。
歐陽越對于這些人來說,雖然說不上是綽綽有餘,可是還算是可以對付,不至于沒有絲毫招架之力,尤其是在花簇柔離開以後,歐陽越的勝算好歹變得多一點兒了。
黑寡婦的速度那可不是吹出來了,更快就追到了歐陽越的面前,黑寡婦停下來追逐的腳步,她自己也不是很喜歡花簇柔那個小白臉,眼前的一個男人看起來可真的不錯,走了一個小白臉,擁有了一個比小白臉更好的男人。
“他是你救走的?”
“蒽。”歐陽越真的是多一句話都不願意說,因爲這個黑寡婦真的讓人不敢恭維,歐陽越本來還以爲自己可以對付的,但是現在看來他真的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歐陽越擡頭看了看天色,天快亮了他一定要在天亮之前解決掉這個麻煩,然後趕到花月國和花簇柔彙合,兩個人一塊兒去找夜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