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簇柔聽到屋子外邊喝酒吃肉的聲音,内心更是煩的要命,哪裏還睡得着,不要說是養足精神了,簡直都是愁都愁死了。眼看着就快要到下半夜了,這可是她唯一的機會了如果這一次自己沒有逃出去的話,那麽基本上答案已經就可以提前揭曉了。
“太子真的是好興緻,在這樣的時候還能夠睡得着,本公子可是看過了,那個黑風寨的寨主長得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拟的,太子真的決定要娶她爲太子妃了嗎?”歐陽越待在房頂上,他隻不過是剛剛到了而已,他就不相信這個花月國的太子能夠這麽放寬心,在這種時候還能夠睡的着。
花簇柔當然睡不着了,不過知道她是花月國的太子,而且又知道她困在這裏,那麽來的這個人一定不會是想害自己,花簇柔如果猜得沒錯的話,這個人一定會帶自己逃離這裏,難道是說夜清歌派人過來了。
“你是清歌的人?”
“太子真的是好聰明,連這一點都猜出來了。”歐陽越并不想隐瞞自己和夜清歌的關系,反而歐陽越可以希望通過這樣一件事情,花簇柔可以把所有的恩情都記在夜清歌的身上,這樣的話夜清歌就算是不離開花月國,那麽在花月國的生活也會變得好一點兒。
花簇柔就知道夜清歌不可能丢下她不管,應該是夜清歌已經到達了花月國,發現她并沒有到,所以猜這一路上應該是遇到了什麽危險,然後才會派人來解救她。夜清歌果然是花簇柔的福星,雖然說很不确定那一句得夜清歌者得天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似乎并不是空穴來風。
可是花簇柔想到的可不是這些東西,自從和夜清歌在一起以後,花簇柔不得不承認的一點就是,雖然會遇到危險,但是每一次都可以化險爲夷。夜清歌真的是上天派來曆練自己的,磨練自己的意志,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成爲一個真正的王者。
“清歌可有話讓你帶給本太子,她現在怎麽樣?是不是完好無損?”
聽到花簇柔這麽問,歐陽越肯定就知道了,應該是夜清歌遇到了什麽樣的問題?看來隻有花簇柔知道,夜清歌到底遭遇了什麽,雖然說現在知道肯定是有些遲了,但是歐陽越就是想要知道夜清歌到底怎麽樣了。
“我到現在爲止還沒有見過她,隻不過你放心好了我的的确确是她的人,我之所以來到這裏,是因爲不放心她跟你去花月國,我是夜清歌的守護者,我的責任就是守護夜清歌,所以請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表情?爲什麽你和夜清歌兩個人會走散?”
花簇柔本來還想着不要這麽輕而易舉的就告訴歐陽越,萬一這個人隻不過是一個别人拿出來的誘餌可怎麽辦,夜清歌跟一般人不一樣,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夜清歌,所以花簇柔不能讓自己冒這個險,但是花簇柔能夠聽得出來?眼前的這個人的的确确很關心夜清歌,一個人的語氣是根本就裝不出來的。這一點花簇柔深信不疑。
“我們在路上遇到了伏擊,是我皇叔的人。夜清歌讓我帶着其他的人先離開了,她自己一個人留下來對付我的皇叔,後來我就找到了一家客棧先安頓了下來,再一次見到夜清歌的時候她已經身受重傷,躺在床上以後就開始昏迷不醒,我也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夜清歌人就不見了,我也不清楚她去了哪裏?”
歐陽越猜的不錯,應該是夜清歌受到彼岸的偷襲,所以才會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這樣看來的話,一定時刻在客棧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然後呢?然後你就再也沒有見過夜清歌了麽?”
“當然見過,我們并沒有因此就分開。”雖然花簇柔看不到現在說話的這個人的樣子長什麽?可是花簇柔知道這個人是真心實意的去關心夜清歌,并不是因爲夜清歌是夜清歌。
“我醒來以後,雖然說沒有看到夜清歌的影子,可是估計你也想不到我見到了誰?我見到了一群黑衣人,他們來者不善。”
“是怎樣的一群黑衣人?有沒有什麽特殊的标志什麽的。”歐陽越心底隐隐約約的升起一個答案,不過他現在還不敢确定,如果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樣的話,夜清歌剩下來的日子可真的就不好過了,歐陽越不願意多想,隻能夠好好的聽花簇柔說完。
花簇柔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那群黑衣人,其實那些黑衣人也不能描述,因爲他們每年都回來的花月國,所以作爲花月國太子的花簇柔對于這些黑衣人一點兒也不陌生。
“這些黑人每年都會來到我們花月國,一直以來都在找一個人,那個人應該就是夜清歌,這群黑衣人曾給我們一個圖标,那個圖标就是夜清歌臉上的樣子,你那麽清楚夜清歌,應該也知道夜清歌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我知道那群黑衣人是誰了。”經過花簇柔這麽一說,歐陽越就已經确定了其中的答案,看來那群人真的沒有放棄,就好比是他自己也一樣,經過了這麽長的時間,也依然沒有放棄找尋夜清歌。可是夜清歌在他的手裏居然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一旦落到這些人的手裏,那麽後果就不堪設想。
“我現在隻問你一句,黑衣人有沒有和夜清歌碰過面?”
“當然碰過了,不但碰過了他們還交過手了,不過看樣子來說的話,那些人似乎很怕清歌,當時的情況比較緊急,夜清歌示意我離開了,我想夜清歌那般心思缜密的女子,你一定是想好了什麽萬全之策,才會讓我先行離開,不成爲她的累贅。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花簇柔知道夜清歌肯定會有辦法離開黑衣人,不爲别的,就因爲她是夜清歌,所以花簇柔百分之百的相信。
如果說真的是幻世家族的人,那麽夜清歌對上的話,一定沒有什麽好果子吃,而且現在聽花簇柔的意思應該還是雙方已經交過火了,這麽說來的話夜清歌現在要麽逃開了幻世家族的人,要麽就被幻世家族的人帶走了。關于這兩點,歐陽越更加希望是前者。
雖然說幻世家族的人不敢拿夜清歌怎麽樣,可是夜清歌想要的生活,絕對不會是如幻世家族所想的那樣。夜清歌喜歡的是自由,愛的男人是北慕釋,絕對不可能去接受那些屬于自己的安排。
“你再一次見到夜清歌的時候,她的傷勢有沒有好一點?”
“很奇怪,當我再一次見到清歌的時候,她但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傷,看起來安然無恙就和平時沒什麽兩樣。”在這一點上奇怪的并不僅僅是歐陽越一個人,花簇柔也沒有想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怎麽就通過一個晚上的功夫,本來看起來奄奄一息的夜清歌瞬間就變成了生龍活虎的樣子,這樣的反差太大,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這一點表面上雖然看起來很詭異,但是隻要仔細的想一想,聯想到前因後果,那麽一切就可以說得通了,至少歐陽越明白了。
歐陽越之前在客棧的時候察覺到了七彩蜘蛛的氣息,這就足以說明一件事情,夜清歌雖然受了很重的傷,但是因爲有了七彩蜘蛛的關系,所以第二天才會變得跟沒事人一樣,歸根結底都是七彩蜘蛛的功勞。
“現在不說這麽多了,我覺得還是應該先把你救出去,然後我們一塊去花月國,說不定夜清歌現在已經到了花月國呢。等到我們去了花月國的時候,在一塊兒找夜清歌的下落吧。”
“我當然也是這麽想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下半夜的時候,估計院子裏的人應該都睡了,我相信以你的本事對付幾條狗應該不算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花簇柔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平白無故的居然就這麽信任歐陽越,覺得歐陽越就是一個絕世高手。可能是因爲夜清歌的緣故吧,自從認識夜清歌以後,花簇柔覺得隻要是和夜清歌有關系的人,那都應該是厲害的不得了的角色。
歐陽越一愣,這個花月國的太子還真的是有些與衆不同,看來應該是和夜清歌相處的時間有點久了,所以一言一行都開始學着夜清歌的樣子來了,花簇柔說得一點兒都沒有錯,對付這些人歐陽越根本就是不在話下。
本來歐陽越已經是心急如焚,不願意在黑風寨繼續得等下去,可是花簇柔都這麽說了,那他也無可奈何。不過與其等到這些人醒着在半路上遇到這些人的阻礙,還不如等到這些人睡着了省去一部分精力。可是……
“其實我想說的是,如果我們走的時候被這些狗察覺了,它們一定會驚動這些人的,所以你覺得我們有必要繼續在這裏等下去嗎?”
“當然有必要,人本來醒着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很迅速的,但是人如果睡着了,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吵醒了,那麽在第一時間,他們也做不出正确的選擇,這更有利于我們離開這裏不是嗎?雖然說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絕對不可能意氣用事。凡事還是要做到萬無一失。”
花簇柔當然明白歐陽越說得意思,可是如果現在離開了,他們一定會遇到很多的阻礙,隻要不讓這些人醒來了,就可以适當的拖延一些時間,等到他們離開深圳有一定的距離的時候,就算是打起來也不害怕了,畢竟沒有在别人家的地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