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越參加完北慕寒和木文錦兩個人的婚禮以後,就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獨自一個人離開了寒王府。所有的人都沒有發現?如果不是小白想要叫歐陽越起來吃早飯的話,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歐陽越已經離開了。
小白拿着歐陽越離開之前留下的一封信,趕緊跑到他家公子的房間裏去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麽辦?沒想到卻讓他看到了不能看見的一幕,這場面也實在是太過香豔了,即便是小白也有些心神蕩漾。這可都快到大中午的兩個人居然還睡在床上,難不成是因爲昨晚折騰的太晚了。
北慕寒也沒有料到小白會突然之間闖進來,以前這個王府隻有他們兩個人,所以從來都沒有顧及過,沒想到現在有了木文錦以後,小白還忘了這件事情,果然是習慣害死人啊!
北慕寒用被子把木文錦蓋好以後,就放下了簾子,自己一個人起身來到小白的面前,看到北慕寒的臉上隐隐約約的怒氣,小白就有一些不寒而栗,早知道他就不這麽冒冒失失的闖進來了,可是他真的是有要緊的事情呀!
“公子我知道你要罵我,但是你先别急着罵我,我來到這裏一定是有要事相告,所以才會這麽匆匆忙忙忘記敲門了。”小白一臉讨好地笑着,希望北慕寒可以大人有大量不要跟自己一般計較。
北慕寒對于小白要說的要是一點兒也不感興趣,他再清楚不過了,小白這個人天大的事情就是吃喝玩樂,絕對不可能有什麽正經事的,大清早的也不讓他睡個好覺,不過貌似現在已經快到大中午了。
“你最好能給我說出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了,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當然是重要的事情,公子你這一次一定要相信我,你看,這可是歐陽公子留下的信,他已經離家出走了。”小白把信遞給北慕寒,如果說這件事情都不算什麽大事的話,那肯定是自己太大材小用了,不對是大題小做了,也不對是小題大做了。
聽到這個消息以後,木文錦才是最震驚的那一個,不過木文錦自己也可以猜想到,本來歐陽越就沒有那個義務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他之所以一直跟着自己是因爲可以期待有一天可以碰到他要碰到的那個人,如今歐陽越離開了,說明歐陽越已經找到了那個人,而且就憑着歐陽越的本事,别人也不可能拿他怎麽樣?所以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
北慕寒早就知道遲早有一天歐陽越會離開的,真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麽早。不過北慕寒就算是不用想也知道,歐陽越肯定是去了花月國,畢竟那個地方有着夜清歌。
北慕寒自己心裏也不知道爲什麽會有這樣的決斷,就是覺得歐陽越對夜清歌很不一樣,自從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很不一樣,歐陽越看着夜清歌的眼神,那分明就是一個男人看着喜歡了好久的女人的眼神,可是夜清歌也沒有騙人,分明就是不認識歐陽越。
北慕寒當時還一直在想,是不是歐陽越認錯了人,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告訴他,事情絕對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簡單。夜清歌這個人實在是有太多太多的秘密,忍不住想讓人一一挖掘出來,北慕寒可以肯定的就是歐陽越絕對沒有認錯人,歐陽越要找的那個人就是夜清歌,可是夜清歌并不想和歐陽越有什麽牽扯。
雖然說小白這個人也不是很喜歡歐陽越,和歐陽越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喜歡吵架,可是吵來吵去,久而久之也就超出了感情。現在歐陽越怎麽一聲不響的離開了,小白的心裏說實話,還真的有些舍不得。看了以後再也沒有人陪着她,吵過來吵過去了,他們家公子當然也不可能陪着他了,現在是剛剛成親的時候,像他們家公子這一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肯定是去陪自己的王妃了,這麽說來,小白一個人孤單的日子又要來臨了。
“公子你那麽聰明,你猜猜他去哪裏了?反正現在你也成親了,那我也就放心了,我留在這個王府也就算是個擺設而已,不對,是一個電燈泡,所以我打算去找歐陽公子一塊兒去流浪,讓你們好好的過過二人世界,公子你覺得我這個打算怎麽樣?”
“不怎麽樣,你給我安生一點待在王府,哪裏都不許去。”
北慕寒自己何嘗不想過一過二人世界,隻不過二人世界以後有的是時間,但是現在不行,絕對不能讓小白離開,小白這個人雖然從某一方面講挺厲害的,但是畢竟經曆的事情太少,容易被别人騙,萬一遇到比自己更加厲害的對手,那可怎麽辦?歐陽越是什麽樣的人物北慕寒心裏是再清楚不過的,那比起小白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區别。
歐陽越這個人說起來的話,就像是特别厲害的一個人,而且有着豐富的行走江湖的經驗。哪裏是小白這樣的無知的後生可以比拟的。
本來小白還在爲自己想到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而感到高興的時候。沒想到就被北慕寒一盆冷水從頭澆制而下,這番話說得好像他是什麽一樣,雖然說他的模樣是個小孩子,可是他的内心足夠強大呀!
北慕寒不同意,小白也沒有什麽其他的想法了,畢竟小白的所有想法都是要經過北慕寒的同意的,可是北慕寒不同意,就算是小白有很多種想法也是白搭。
“我悲催的日子又來臨了,不打擾你們了,不過我希望你們還是可以早一點兒起來,因爲馬上就要吃早飯了,你不吃可以,但是王妃姐姐可不行。”
小白這句話的意思其實就是北慕寒你是我一個大男人你還要不要臉,囚禁我也就算了,居然還折騰到那麽晚,讓王妃姐姐都沒有辦法吃早飯。
北慕寒臉上隐隐約約的怒氣又出現了,隻不過小白閃的快,所以才沒有被殃及池魚,不然早就烽火連三月了。
北慕寒關上門,小白也确實說得對,的确是應該起來了,他自己可以餓着肚子,可是他的女人不能。
北慕寒揭開簾子,木文錦早就醒來了,隻不過沒有起來而已,看到木文錦的眼睛,北慕寒就知道剛剛小白說的事情,木文錦一定聽到了,不過也看不出來有什麽反應的,可能木文錦也和自己一樣,很早以前就想到了這些事情吧。
“剛剛小白說的你都聽到了?歐陽已經離開了。”
“我知道這不能猜的出來,他本來就是要找一個人,現在終于找到了,離開也是很正常的。”木文錦對于歐陽越的這一件事情倒是看得很開,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句話從古到今都是有用的,遲早有一天會分離,早一天離開和玩一天離開沒什麽大的區别,更何況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就像是她當初離開了沐月國,離開了自己的父皇,離開了沐月的百姓,爲的不過這也就是追尋自己的幸福。所以歐陽越現在有這樣的舉動,木文錦覺得自己真的可以理解。
北慕寒從木文錦的話裏邊,聽出來了一點點有用的信息,木文錦說歐陽越一直在找一個人,難道說歐陽越很早以前真的就認識夜清歌,所以才會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用那種眼神去看夜清歌。不過貌似好像哪裏不對勁?夜清歌長這麽大以來,在這之前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天月皇城,難不成是歐陽越來過這裏。
“文錦,你有沒有記憶?歐陽越是不是在你很小的時候來過這裏?”
“沒有啊,從我出生越哥哥就一直守在我的身邊,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你爲什麽會這麽問啊!”木文錦不明白北慕寒爲什麽會突然之間問這樣的問題。
北慕寒聽到木文錦這麽說,直接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歐陽越實在是太不簡單了,歐陽越不簡單,夜清歌自然也不可能簡單。
北慕寒臉色有些難堪,怎麽事情發展着發展着,就到了沒有辦法估計的一步,北慕寒把之前發生的這些事情聯想起來,才會明白一切都不是偶然,而是刻意安排。
“你有記憶的時候,他就長這個樣子嗎?”
“這一點說來也奇怪,越哥哥的模樣從來都沒有變化過,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我7歲的時候,他是這個樣子,我現在17了他依然是這個樣子。有的時候我都在想,他是不是吃了什麽可以讓容顔常駐的藥。”
對于這一點,木文錦自己也是疑惑得不行,但是,久而久之她也就習慣了。習慣歐陽越都隻是用一副樣子出現在她的面前了。
木文錦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說出來的這些話有多讓人吃驚,北慕寒心裏再清楚不過,絕對沒有什麽長生不老的說法,除非那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北慕寒又聯想到之前的那個傳言,得夜清歌者得天下,看來也并不全是空穴來風,如果說歐陽越不是一個一般的人,那麽他找了那麽久的夜清歌怎麽可能隻是個普通人呢。
北慕寒覺得自己勢必要進宮一趟了,有些問題他不知道,但是并不代表皇兄不知道,皇兄從一開始忌憚夜清歌一定是有皇兄自己的理由的。一定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