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就是這樣定下來了。夜清歌最終還是和花月國的人和親了,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這個驚天的消息,包括歐陽越。
歐陽越和小白兩個人想要見一見夜清歌,希望這件事情可以重新考慮一下,成親可不是兒戲,不是說在一起就可以在一起的,那必須是兩個人互相喜歡。夜清歌喜歡的是北慕釋,而北慕釋也喜歡着夜清歌。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不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所以這件事情歐陽越平心而論,還是希望夜清歌可以重新考慮一下。
歐陽越急歸急,他現在連夜清歌的影子都見不到,更何況是把這些事情給夜清歌說了,大概是因爲這件事,夜清歌本來就害怕别人來動搖她的心思,所以提前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讓别人都找不到她。
“你說仙女姐姐心裏怎麽想的呀?怎麽會突然之間就想要嫁給花月國的人呢!難道說花月國的那個人長得很好看,所以說仙女姐姐才答應和親的麽?”
小白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反應是不相信,第二反應才是震驚,畢竟他自家的仙女姐姐喜歡誰,他還是知道的。沒想到就做了這麽突然之間的決定,一定是仙女姐姐和七王爺之間吵架了,不然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消息傳出來。
歐陽越現在沒有辦法回答小白的問題,因爲這些問題對他自己來說都是個疑惑,他萬萬沒有想到夜清歌會出此下策,就算是和北慕釋吵架,依着夜清歌的性子也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除非夜清歌是真的喜歡花月國的人,要麽就是另有隐情。
“我真的特别想問清楚,可是現在連人影子都找不到,你說他會不會是故意躲着我們?不想讓我們刨根問底,把這件事情問清楚。”
“仙女姐姐可能隻是一時糊塗吧!她和七王爺兩個人吵了架,心情不好一時之間就答應了,可是成親這是大事情,萬一她以後後悔了怎麽辦?這可不是用來騙人的,也不知道仙女姐姐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哎……”
小白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種事情不是他能夠明白的,所以還是幹脆選擇插手不管,隻要仙女姐姐能夠幸福,做什麽他都會支持的。
小白說的這些假設在别人的身上或許還有可能,可是夜清歌絕對不可能,因爲夜清歌這個女人不管是身處何時何地,都已經想好了所有的退路,所以絕對不可能是一時糊塗,就算是和北慕釋兩個人有了什麽誤會,一定也不會輕舉妄動,作出這麽輕率的決定。
這麽一想,歐陽越也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可能夜清歌這麽做就是有夜清歌的道理,一般人是不會了解到的。
“既然這是她的決定,那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幹預。”
“我本來就沒打算幹預,我隻希望仙女姐姐可以幸福,倒是你,最好不要去打擾。”
小白白了一眼歐陽越,很顯然還是爲了上次歐陽越沒有留住夜清歌而生氣。
盛世皇朝的賭莊裏,雪無痕早早的就在哪裏等着夜清歌了,他答應了不與夜清歌爲敵,夜清歌教他如何赢。
“你來了有多久?”夜清歌一身男裝,看到雪無痕的時候,似乎感覺雪無痕等了好久。
“不久,不久,隻要能等到你,那就是最好的。”雪無痕剛剛手癢,已經忍不住輸了好幾吧,現在看到夜清歌就等于是看到了自己的救星一樣,再這樣輸下去,恐怕他連回到雪月國的盤纏都沒有了。
夜清歌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雪無痕剛剛到底怎麽了?手氣還真的不怎麽樣,一般人就算是賭一百局的時候,輸九十九局也可以赢一局,可是雪無痕這個人真的是個奇才,賭一百局輸一百局,每局必輸。夜清歌真的想問問雪無痕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這要是放在現代,絕對是可以創造威尼斯記錄。
“你還真的是厲害,每一次都輸了,你說你能不能赢一次?好讓我的世界有所改觀。”
“你這話說的就是此言差矣了,我也不想輸可是沒辦法,我每一次都輸,這是不是個詛咒呀,我命中注定是不能赢的,趕緊過來幫我玩兩局。不然我連回到雪月國的盤纏都沒有了,到時候一直賴在這裏不走,難受的可是你。”
雪無痕說的這些話一點兒都不假,他剛剛玩了幾把就已經把渾身上下輸的差不多了,賭博果真的是害人的地方,可是雪無痕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每一次都喜歡那種赢的時候的感覺,卻沒有想到輸的時候的慘狀。這一次,他來到天月不僅長了見識,而且還長了記性。什麽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自己的國家的時候他總是赢,現在看來應該是那些人,都對他手下留情了。
夜清歌無奈的翻白眼,這個世界上最不好對付的人并不是壞人,而是流氓,尤其是有文化的流氓,雪無痕就是屬于後者,夜清歌才不想和雪無痕有過多的牽扯,最好還是趕緊處理掉這個麻煩,把這個問題順到屬于自己的地方去。
“我可以幫你赢,但是答應我,以後都不要再來天月,不然你現在就别回去了,反正遲早要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成全了你和花月國的那小子,你不應該感謝感謝我,反而倒吃我一口,夜清歌你這樣做人可一點兒也不地道。”
雪無痕瞬間就心裏不高興了,他是因爲賭博才和夜清歌認識的,可是這并不代表從此以後,他就會被夜清歌牽着鼻子走,他不喜歡被别人要挾的感覺,更何況他是堂堂的雪月國的皇子,怎麽能随随便便就被别人要挾呢。
夜清歌才不害怕,雪無痕這個樣子,她有一百種方法來對付,夜清歌裝作談崩了的樣子,轉身向外走去,剛走了不到三步就被雪無痕喊住了。
“我怕了你還不行嗎,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來了,但是你最好記住你不要求着我來,我告訴你你求着我,我都不會來。”
夜清歌嘴角微微上揚,雪無痕是拒絕不了的,夜清歌從一開始就知道,至于以後會不會讓雪無痕再次來到這裏,夜清歌還是會用同樣的方法,絕對不會是哭着求着。
“你看你,早知道要妥協幹嘛還要這麽費事,早說問題不就是都解決了嗎?”
夜清歌走過來,專心緻志的看着賭局,既然這是讓雪無痕離開的辦法,她當然不會粗心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