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歌從寒王府出來以後,隻能去盛世皇朝了,本來還想要住在寒王府,可是很顯然寒王府已經不能在待下去了,所以隻能是離開。
如果歐陽越說的都是真的的話,那她接下來要面對的就是不可預見的力量了,魔族衆人,軒轅皇帝家族的勢力,每一個都不是好惹的主,還有現在已經出現的百花宮,和之前在木月國見到的黑衣人,都已經慢慢在接近她了,如果到最後真的沒有辦法讓自己徹底的強大起來,那麽應該怎麽辦才好。
北慕釋自從夜清歌離開以後,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裏怎麽都不可能出來,情形就和當初夜清歌墜崖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
千尋聽說了以後,就從九王府暫時搬出來了,因爲現在的北慕釋真的很讓人擔心,更讓人覺得沒有什麽辦法可以來解決。
“七哥哥,你不要這樣懲罰自己好麽?我相信清歌姐姐一定會回來的,所以你不要這樣,沒有人會責怪你的,身體是你自己的,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然清歌姐姐回來以後看到你沒有好好的照顧自己,一定會生氣的。”
“七哥哥,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是過不去的,你不要這樣總是一個人承受,最起碼我們都還在你的身邊,沒有打算離開啊,所以七哥哥,你到底能不能聽到我說話。”
“七哥哥你忘了你答應過我爹要好好照顧我的麽?你這樣的話你還怎麽能夠好好的照顧我。”
不管千尋怎麽說,北慕釋就是不爲所動,他已經徹底的把自己關在了自己的世界裏,外界所發生的一切,都不影響到北慕釋。
千尋隻好作罷,剛剛轉身,就看到了站在身後的北慕軒。
“你怎麽來到這裏了?”
“七哥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麽?”北慕軒一臉的擔心,北慕釋和夜清歌鬧成這個樣子是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本來還以爲北慕釋和夜清歌兩個人經曆了這些,應該會功德圓滿,然後更加的珍惜彼此,更加的惺惺相惜。沒想到居然吵架了,而且還是這麽嚴重。
千尋搖搖頭,北慕釋和夜清歌都是一個樣子,受傷的時候都喜歡自己一個人療傷,這種性格普遍稱之爲狼性。
“七哥哥是我們誰都不能改變的性格,所以還是算了吧,不用勸他了,我們回去吧。”
“嗯,回去吧,這種事情本來也就不方便我們出手。”
北慕軒伸出雙手,牽着千尋離開了,七王府又變的和之前一樣的死氣沉沉了。
北慕釋雖然不關心外界發生了什麽,可是他也知道千尋和北慕軒已經離開了,這個七王府又剩下了他一個人。
總是在最後才想起,曾經多美好的字句。北慕釋現在腦子裏想的全部都是夜清歌,一起走了那麽久,可是還是就這樣分開了,現在的夜清歌到底在哪裏,身邊又跟着怎麽樣的人。
因爲深愛着夜清歌,所以才會讓夜清歌覺得很累,如果離開,兩個人都會變得更好麽?可是爲什麽他現在一點兒都不開心,反而更加的難過了,難過的無以複加。
“爲什麽我們之間要經曆這麽多的事情,不是說過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麽?那麽爲什麽還是離開了,我逼你離開,你就要離開麽?”
北慕釋閉上眼睛,不敢再繼續回憶,回憶太過濃重,讓人不知所措。更加讓人不會好好的生活。
皇宮裏,北慕言都已經徹底的被逼的瘋了,因爲每一次他想要和蘇荷在一起的時候,花流螢都會攪局,而且正好就是蘇荷的弱點,所以不管有什麽行動,都會被終止。
看着熟睡的花流螢,北慕言臉上已經有了隐約的怒氣,這個情況是要維持多久,難道要這樣一輩子生活下去麽?
北慕言牽着蘇荷兩個人走出寝宮,彼此之間都是默不作聲的,兩個人的心裏都懷有事情,如果不說就成了永遠都不能解開的心結,最後總會有個人受傷。
“這樣的日子你是不是已經受夠了?”猶豫了很久,蘇荷還是打算說出來。
“因爲那個人是你,所以朕願意忍受。”說老實話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可是因爲那個人是蘇荷,是唯一一個他喜歡的女人,所以北慕言願意去遷就,願意爲了蘇荷放棄一切。
北慕言的心裏其實有一種很好的打算,等到北慕釋和夜清歌把擺在眼前所有的麻煩都解決以後,等到北慕寒和木文錦兩個人回來以後,一切都會被重新定義,到時候他和蘇荷兩個人也會解脫,兩個人也可以有進一步發展的關系,兩個人也能夠好好的在一起,不會有任何人的阻礙,什麽花流螢,什麽皇位都變成莫須有的東西。
“朕的女人很多,可是能夠讓朕做到這種地步的隻有你。”
“我知道,我會很快的安排好一切,不會在繼續過這樣的日子了。”
蘇荷明白,讓作爲皇上的北慕言做到這個地步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她也應該爲這段愛情付出些什麽,而不是從頭到尾都隻有北慕言一個人在唱獨角戲,這樣來說,對北慕言不公平。
北慕言把蘇荷擁在懷裏,隻要能夠得到蘇荷的肯定,那麽他也就沒有什麽好猶豫的了,也沒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夠解決的。
“如果能夠這樣一直抱着你的話,就這樣一輩子,朕不是皇上,你也不需要去管花流螢,是不是就會變得比現在好一點。”
“沒有那種可能,因爲你不可能不是皇上,而我也不可能不管花流螢。”
蘇荷的聲音悶悶的,已經成爲事實的事情,怎麽可能會有所改變呢。
北慕言看了一眼懷裏的蘇荷,第一次有個人會讓北慕言因爲想要和這個人在一起,甯願放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一切都還不是定居,所以一切都可以改變,包括他是皇帝這個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相信朕,朕會讓你過自己想要過自己的生活。”
“我當然相信。”
寝宮裏,花流螢看着眼前的兩個人,心裏不好受到了極點,憑什麽現在難過的那個人會是她,而害她成爲這樣的那個人,卻幸福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