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歌回到王府已經是深夜了,北慕釋早就在房間等候多時了,現在夜清歌隻要離開他一刻鍾,他就會不自覺的想念夜清歌,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對他下了什麽迷魂湯,讓他這麽心甘情願。
“等了多久了,爲什麽還不睡覺去。”
“也不久。”
北慕釋端起茶杯掩飾自己的尴尬,這個女人居然一點都不想他,他還爲了這個女人茶不思飯不想的,看來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夜清歌像是讀懂了北慕釋的表情一樣,她的阿釋真的是很愛吃錯呢,不過有什麽關系呢,她喜歡他爲了她吃醋。
“我的手裏有一張可以對付百花宮的底牌,不過現在還不能使用,因爲我們還不知道百花宮到底有什麽目的,所以還是再等等看吧。”
夜清歌想到了薔薇的樣子,現在的薔薇還不能用,否則隻會适得其反,所以還是在等等看,等到真的需要薔薇出手的時候,薔薇在出手。
“能放在明面上的東西從來都是可以見光的,再說了既然你已經知道,恐怕你早就有了對策了吧!”對于夜清歌,北慕釋是從來都不會擔心的,他的女人,他的丫頭,可從來都不是一般人。
夜清歌挑了挑眉:“不愧是我的男人,不愧是我們腹黑的七王爺啊!就是聰明!這麽了解我真的好麽?”
“你的決定我都放心。”北慕釋站起來擁住夜清歌,好久都沒有感受過她的溫柔了,雖然不過幾日沒見,那感覺卻像是經過了幾千年的漫長等待一樣。
“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從耳邊傳過來,夜清歌的身體仿佛一陣電流擊過,全身感覺麻酥酥的,不自覺的想要靠近北慕釋。
“其實我也很想你。”
北慕釋并沒有把夜清歌怎麽樣,兩個人抱了一會兒就回去睡覺了,北慕釋發誓,除非有一天他光明正大的娶了夜清歌,不然永遠都不可能碰夜清歌。
夜清歌的确也沒有做好要和北慕釋有夫妻之實的準備,所以一切還是在等等吧,等到他們彼此心裏都做好準備再說了。
大清早的夜清歌剛剛醒來以後,就被告知北慕釋要她去前廳,如果和想象之中一樣的話,應該是百花宮的人來了,沒想到動作居然這麽迅速,這是有多迫不及待。
夜清歌忘了今日是百花宮帖子上要來的日子,說實話,夜清歌還真的不願意和百花宮的人現在打交道,因爲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北慕釋會處理好一切,不過既然是北慕釋要她去,那她就去一趟,會一會這個百花宮的人。
“告訴王爺,我馬上就到。”
“是。”
夜清歌拉開衣櫃,換了一件淡紫色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高貴典雅,怎麽看都有一種貴氣逼人的感覺,整了整衣裝,夜清歌戴上銀色的面具,看起來更是魅惑終生了。
“七王府向來與百花宮素無來往,百花宮主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北慕釋看着彼岸始終都有一種敵意。
彼岸也是一樣,雖然臉上有笑,眼睛裏卻也是充滿了敵意,對于彼岸來說,北慕釋就是所有事情的導火索。
彼岸這次來的時候,臉上遮了一層面紗,讓人看不到彼岸到底長得什麽樣子,不過北慕釋對彼岸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所以随便彼岸是什麽樣子,北慕釋都不關心。又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夜清歌一樣的神秘美麗,讓人看過一眼之後,就再也忘不掉了。
“七王爺真是說笑了,按理來說七王爺應該盼着我們百花宮前來才對,不然七王爺也不可能接下我們的帖子吧。”
北慕釋眸色一暗,果然是百花宮的人,做事情滴水不漏。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麽好繞彎子的了,就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好了,省了所有人的精力。
“你直接說你來到這裏的目的吧,本王還真的很好奇,百花宮來到這裏到底是爲了什麽事情。”
“我當然是有事情才來的,不然我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麽?隻不過我覺得一切還是等到夜清歌出來了以後再說,所有的人到齊了,戲才好唱嘛,不然我一個人的獨角戲是沒有辦法吸引觀衆的。”
彼岸沉的住氣,一切都要等到她見到夜清歌以後再說,不然話說的太早,一般都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什麽事情還需要我在場才好說,難不成您大老遠的來到七王府就是爲了瞧我一眼麽?我雖然魅力很大,但還不至于是個人就會喜歡我,況且還是一個長得這麽漂亮的女人,真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動手動腳。”
夜清歌在暗處觀察了很久,最終才決定出來,她一直覺得眼前的人很眼熟,可就是記不起來到底在那裏見過。
北慕釋看到夜清歌,整個人的心情都好了,似乎不管是發生什麽事情,隻要夜清歌能夠出現,那麽就算是天塌下來都沒有什麽。
“她非要見你,有沒有打擾到你休息。”北慕釋一臉關切的樣子,讓彼岸心裏的仇恨更加多了一點。
彼岸看着夜清歌,女主角終于上場了那也沒有白費她這麽多的時間,這出戲如果沒有夜清歌,還真的沒有辦法繼續唱下去,夜清歌果然不管到了哪裏,或者是哪一個場合,都是必不可少的角色。
“夜清歌,你終于出來了,你知不知道我這次來到七王府可就是爲了你來的。”
“那我是不是應該感動的痛哭流涕,然後感謝我上輩子積了德,這輩子才能讓你對我如此關注。”
原諒夜清歌實在是不擅長和自己讨厭的人打交道,不管怎麽看,彼岸都是讓她沒有好感的,所以隻能是這麽欺負了。
北慕釋笑笑,這就是他的女人,這就是夜清歌,對于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連敷衍都懶得敷衍,這百花宮的人一定沒有想到,她們需要對付的人是夜清歌,是一個極其難對付的人。
彼岸看着夜清歌,這麽久過了以後,夜清歌還是這副讓人讨厭的樣子,總是喜歡自以爲是,覺得天下的人隻有自己才是最清高的,最與衆不同的,其實說到底都是同一類人,那又何必瞧不起人呢。
“聽說最近大家都在相傳一個謠言,得夜清歌者得天下,不知道夜清歌本人怎麽看?”
彼岸的話一出口,夜清歌和北慕釋兩個人的臉色就變了,眼前的女人不好惹,還真的是特意爲了夜清歌來的,隻不過恐怕不止是爲了來說一句得夜清歌者得天下吧,真正的話還在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