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根本就不是錢的問題……”
老闆甩了甩手,曹成則笑嘻嘻的又塞了一枚金币過去。
“真不是……”
曹成這次直接塞了五枚過去。
看着手上踹的七枚金币,老闆這時眼冒綠光,直咽口水。
“很嚴重嗎?”曹成再次問道。
“很嚴重。”
曹成不禁打了個哆嗦問道:“怎麽個嚴重法?”
本來是不敢說的,但看在金币的份上,這老闆還是一咬牙,一跺腳,一五一十的把這事給偷偷說了出來。
曹成這才知道這事不僅嚴重而且還緻命。
三年前,自從那九頭s級喪屍一戰後,希望之城重建,大祭司在四座城門之前建了四座神像。
分别爲,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這四座神像。
至于那九頭喪屍的s級能量石則分成了四塊,每塊都鑲進了這四座神像頭顱之上。
如遇特大災難,這四塊能量石可保一時平安。
因而這四座神像又分别代表着這座城市的,“希望”、“安甯”、“昌盛”、“和平。”
四座神像寓意匪淺,加之大祭司利用權威賦予了它們神話,動之将災難将近。
因而這些年沒有敢動這四座神像,動它們等于動大祭司,觸犯權威是要處以極刑的。
一年前,一個男子,無意跳上玄武石像,聽說僅觸碰了一下玄武腦袋就被大祭司下令吊在城牆之上處以鞭刑,抽打七七四十九天!
不過那男子僅堅持了七天就死在了那城牆之上。
此時那城牆之上還能看到那具風幹的屍體。
這事之後,城裏所有人都誠惶誠恐,甚至私下都不敢再議論這石像一事。
久而久之便成了禁忌。
聽完老闆的講述,曹成也是沉默了下來,人家隻摸了一下就要鞭打四十九天,那自己把石像都給劈成兩瓣了,那自己豈不是要被大卸八塊。
此時曹成都有種跑路的沖動。
不過好在他們不清楚城外之事,或者就算知道這城中之人應該不知道是誰劈的。
死無對證!
還好當時沒留活口。
曹成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不過他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小黑炭。
小黑炭的行爲已經傳至了大祭司的耳中,并且已經派人來處理此事。
不過這事他曹成當然是不知道的。
提到活口,眼下曹成便想到了那個冷冰冰的女人洛寒雪,回想當夜種種,曹成但願她還是死了算了。
也不知當時哪根筋錯了居然會去救她,真是罪過。
不過以那男人的能力和洛家的實力怕是想死也死不了。
隻是讓曹成疑惑的是,到底是誰要置那個女人于死地?
這讓他很是疑惑。
而這邊也就是洛家,此時洛陽塵站在一閨房前慌張的不得了。
這都從昨晚到現在花重金請來的治療師也還沒從女兒房間出來,現在的他無時無刻不在陷入女兒到底能不能救活的苦楚中,好幾次都想沖進去,不過都被治療師的随從給攔在了外面。
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女兒的房門終于是開了。
一個身穿綠色長袍的男子推門從裏面走了出來。
他一出來,洛陽塵立馬迎了過去急忙問道:“司馬先生,我的女兒怎麽樣了?”
“無大礙,幾小時後便能醒來。”司馬浩南治療能力者,治療術超群,這也讓洛陽塵重重的松了口氣。
不過,司馬浩南還是提醒洛陽塵道:“令千金胸口受過重創,需數月才能痊愈,提醒她近段時日不可有過激行爲,以免傷口複發,再醫就難。”
“好,太感謝了,我會叮囑和看好我女兒的。”洛陽塵感激的看了司馬先生一眼,對于他的提醒也是銘記于心。
“來人,給司馬先生設宴!”
洛陽塵朝着門外大手一揮,準備好好款待一下這位司馬浩南,不過當事人倒是輕揮手拒絕道:“設宴倒是不必了,我等有急事需要去處理,不過有件事情需要跟洛家主說一下。”
“既然先生有事那不敢過多叨擾。”洛陽塵客氣道:“什麽事情您說。”
司馬浩南也是徑直說道:“令千金體内似乎含有茱萸,青木香等藥草成份,我猜是服用了春藥,不過身體倒是清白,但因無陰陽交融,可能有些副作用,這個洛家主您需要做好一些心理準備。”
春藥?
副作用?
洛陽塵聽的一驚道:“司馬先生您都無法醫治嗎?”
“暫時不能,你可以去找找有名的藥師問問看。”
司馬浩南搖了搖頭,他是治療師非藥師,有些東西他也有短處。
“那行,辛苦司馬先生了。”洛陽塵點了點頭,心思有些沉悶。
随後兩人在聊了一會,司馬浩南有急事,洛陽塵也是親自送他離開。
司馬浩南離開之後,洛陽塵就回到家中進了女兒房間,看到還處在昏迷中的女兒,洛陽塵臉色有些猙獰。
“該死的東西,竟然敢如此卑劣,等查到你,定要将你碎屍萬段!”
洛陽塵看了一眼女兒,随後眼神慢慢的看向地上一件滿是泥巴的衣服。
這是包裹在女兒身上的一件男士衣服。
聽柳葉風提過,這個男人說是自己的準女婿白雲飛下的惡手。
看來是要當面對質對質了。
“來人!”
洛陽塵朝着門外大喊一聲。
随即數人從門外匆匆跑了進來。
“你們帶些人去把白家家主和白雲飛請過來,就說商量我們兩家聯姻一事,還有……”洛陽塵指着那件泥巴衣服道:“把他也給我帶過來。”
“是家主!”
數人領命便拿上那件泥巴衣服退身下去。
洛陽塵則是看向了床上的女兒滿臉疼惜,這時屋外響起了一陣兇猛亢奮的狗吠聲。
看來阿彪已經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那件泥巴衣服的主人了。
……
曹成喝完茶從酒樓出來,此時臨近中午很多人都已經從集市街道散去回家了,但是街道上還是有很多人來人往之人。
不過看他們方向應該是準備出城。
中午時段是喪屍和其它衆多生物活動最爲低糜的時候,一些采集者會趁此段時間去城外采集一些材料己用或者售賣,不過他們也不會走出城市太遠,一般都在十公裏範圍。
再遠就會遇到一些等級高的怪物,采集者的戰鬥力都不高,縱然他們有時會組團出去,但也不敢過多深入。
路過一家店鋪,曹成停了下來。
這家店鋪賣的東西比較古怪,裏面都是些瓶瓶罐罐,大大小小的都有,這讓曹成覺得有些稀奇。
這家店鋪想比于其它店鋪顯得極爲冷清,店裏沒一個客人。
老闆此時正趴在櫃桌上打盹。
曹成走了進去,好奇的看着店裏貨架上這些奇怪的瓶罐。
罐子上面貼了标簽,看到一個貼着“撲街”字樣的瓶子很是好奇,也是不經意的想要動手拿起查看一番,不料身後傳來一聲臭罵聲:“不要亂動,要買就買,不買滾蛋!”
回頭,看到老闆依舊是趴在桌上打盹。
就這樣的态度,能有人來買就是見鬼了,這種老闆,這種店活該沒生意,遲早倒閉。
不過曹成并未離去,因爲他對這些東西确實好奇。
随後随手甩了幾個金币過去。
“叮ningning……”
那種錢币在桌子上旋轉的聲音。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這時正在打盹的老闆跟打了雞血一樣立馬從櫃台上直立了起來。
他看着桌上幾個金币兩眼放光,眼珠子都要凸了出來似的。
“老闆,這是什麽?”
曹成這時又拿起一個那個撲街藍色的如同鼻煙壺大小的罐子朝着老闆問道。
“哎喲,我尊貴的客人呀,歡迎你光顧咱這小店,讓我店蓬荜生輝呀。”
這老闆也是個肥頭大耳的油膩胖子,看着他那笑嘻嘻舔着個臉的模樣曹成真想給他兩拳。
他都來了半天了,這死胖子現在來說這話,分明就是見錢眼開,有錢便是爹的角色。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他還懂得舔。
當下曹成擡起手中的藍色瓶子問道:“這是什麽?”
“客官這是老鼠藥。”
靠,原來撲街就一老鼠藥,害的老子想了半天。
“那這個呢?”曹成指着一個寫着“一瀉千裏”的瓶子,猜想應該是瀉藥了吧。
“這是壯陽藥!”
“……”
“這個“呼籲哀哉”呢?”
“毒藥!”
“這個“彩蝶翩翩”呢?”
“春藥!”
“這個“洞府幽幽”呢?”
“堕胎藥!”
“這個……”
“……”
問了一大堆,曹成聽的頭皮發麻,這牛頭不對馬嘴,但又有無法反駁,一時間曹成也是服了這老闆了。
就他這破店能堅持到現在已然是奇迹了。
在店裏又掃了一圈,看到櫃台一側還有一排瓶子,那些瓶子相比于這些破爛瓷器顯得精緻許多。
而且還沒貼标簽,很是與衆不同。
“那是什麽?”曹成指着它們問道。
“哦,客官啊,這些都是我閑來無事弄的一些破玩意,沒啥大用,喂狗的。”
老闆說完,用一塊黑布把它們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