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進入特訓小組之後,大家都興奮得各自找朋友去聚個會,慶賀一下。
當然了,像顔芃芃這種被褚樓蘭帶出來的資深吃貨,肯定是不能少了份的,所以當天晚上她們四人就跑到了之前去的那個開心牛雜去慶祝了。
韓詩意和于梓涵雖說與褚樓蘭她們并肩作戰了一回,但是,說到一塊慶祝的話,卻還沒有熟到那種地步。
因爲褚樓蘭腿上的傷并沒有大礙,比試過後又服了一顆療傷丹藥,所以并不影響她吃吃喝喝。
隻是苦了龍胤軒了,他的傷比較嚴重,在大家以酒慶祝的時候,他卻隻能以茶代酒。
不過,他并不在意,隻要是和褚樓蘭在一起的,他覺得什麽都是美好的。
幾個人吃飽喝足了以後,就結伴回去。
顔芃芃她們雖然是住在客棧,但是,和褚樓蘭二人有一小段路是同路的。
大家因爲高興,喝得有些多,不過,因爲明天要直接去院長那報道,所以,大腦都還算保持着清醒。
“褚樓蘭,這回你再也不能欺負我了,從明天開始,我也是皇城學院的人了,我一定會加倍努力,終有一天會追上你的!”
顔芃芃臉色紅通通的,将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
“呵呵……我才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呢!
你這個人,驕橫跋扈,要是真有這麽一天的話,那你非得把整個皇城給鬧翻了,到時候煩都被你煩死,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褚樓蘭開玩笑的說道。
因爲喝了些酒,雖然沒醉,但是眼神也有那麽一絲的迷離了。
走在路上,腳步有些微虛浮。
忽然,她踉跄了一下,差點重心不穩而摔倒,原本挂在脖子上的滅神受到沖力,一下子露了出來,而與滅神一同畫在脖子的還有空墨印,也就是乾坤印,它們一同在褚樓蘭的脖子上晃蕩了幾下。
“樓蘭,你慢點。”
龍胤軒見狀立馬上前扶了她一把。
“沒事,我又沒有喝醉,其實我心裏清楚的很呢!”
褚樓蘭無所謂的說道。
黑暗之中,一個身着夜行衣,并且蒙着臉的人,一直盯着褚樓蘭這邊的方向,隻見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陰光,然後微微眯了起來。
‘原來如此!’
黑衣人眼色陰沉的在心内嘀咕了一句,後就離開了原來的地方。
這個黑衣人就是今天白天比試,褚樓蘭将韓詩意拉到一邊,跟韓詩意用神識傳音‘交易’的時候,根據元氣的波動猜出她們之間的交易的那個人。
他‘聽到’褚樓蘭要的東西時,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整個事情和這個女孩有些密切的關系。
所以,比試結束之後,他就小心翼翼的跟着褚樓蘭。
好在他的修爲在場的人高出一些,而且又刻意隐藏了氣息,所以,褚樓蘭她們并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剛才褚樓蘭一個踉跄,黑衣人清楚的看見褚樓蘭脖子上帶的東西後,這才離去。
“哼!我才沒有你說的那麽不堪!”
對于黑衣人的跟蹤以及離開,沒有人知道,顔芃芃一臉委屈的爲自己辯解。
“好了,廢話真多,我們到了,走了!趕緊回客棧了!”
你個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雲星客棧。
周槐生毫不客氣的打斷了顔芃芃的話。
因爲自從認識她以來,她确實像褚樓蘭說的那樣,不過,現在好了些了。
“不要,我還沒有說完呢!”
顔芃芃一臉撒潑。
“說什麽說?!趕緊回去睡覺,明天就要去刑天院長那裏報道呢,要到遲到的話,小心院長将你給刷下來!”
周槐生直接用院長來威脅她。
“哦哦,對哦!那行吧,我們回去了,喂,你們也小心點啊!”
顔芃芃交代了一句之後,她匆匆的跑進客棧了。
“胤軒,保護好她。”
周槐生忍不住囑咐了一句。
“嗯。”
得到龍胤軒的回應後,他也跟着回了客棧。
“樓蘭,你可以嗎?”
龍胤軒扶着褚樓蘭,有些擔憂的問道。
“呵呵……我是誰啊,沒事,就是有些累了,走吧,我們回去吧!”
褚樓蘭說着就要踏步往前走。
可是,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陣虛浮,接着整個人都覺得溫暖起來。
褚樓蘭心下一驚,嘴巴張成一個O型!
這……這這這……龍胤軒竟然背她!
“那個,胤軒,我其實一點也不累,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反正又不是很遠。”
反應過來之後,褚樓蘭一陣尴尬,掙紮着要下來。
“你的腿受傷了!”
龍胤軒非但沒有把她放下來,還加快了腳步往皇城學院的方向走去。
“不是的,我的腳沒問題,真的,被人看到了不好。”
褚樓蘭就是覺得不妥,即使大腿的傷有些痛,但是她趕緊謊稱沒事。
“别動!你再動我生氣了!”
龍胤軒深吸口氣,将内心的那股騷動壓下去。
天知道,剛才褚樓蘭那柔軟的身軀在他的背上扭來扭去的,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壓制下來。
褚樓蘭聽龍胤軒這麽說也不敢動了,今天他爲自己而負傷,她本來就内疚了,要是龍胤軒再生氣,她不敢再這麽任性。
“準備到門口的時候,再放你下來。”
感受到背上的人兒終于安靜了,龍胤軒平靜的說道。
褚樓蘭說被别人看到不好,他會注意的。
褚樓蘭沒有說話,但是感慨以後有誰能夠嫁給龍胤軒這個暖男的話,一定會很幸福的。
龍胤軒的心意,她隐約明白,隻是,她的心已經給了另一個人,又如何分得出來再給他?
所以,對龍胤軒的這份情感,她很多時候都是裝傻充愣,當作不知。
路途太短,很快就到了皇城學院的門口,爲了不給褚樓蘭帶來困擾,龍胤軒看見四下沒人,依言将褚樓蘭放了下來。
本來以爲不會有人看到的,可是,在他們沒有注意的一個角落,司馬骞允卻将二人‘親密’的舉動都看在了眼裏。
他緊緊拽着拳頭,過了一會之後又無奈的放開。
他有什麽理由幹涉她的事情?是他自己硬生生的将她推開的,不是嗎?
這麽想着,司馬骞允一臉冷漠的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