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流學院?這是哪個學院?在什麽地方?怎麽……怎麽沒有聽說過?陽宗主,你聽說過這個學院嗎?”
洛天河一臉懵懂,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這個……老夫也沒有聽說過。”
陽玥笙有些不屑的說道。
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那種三流的學院,他堂堂天陽宗的宗主,怎麽可能知道嘛。
“我也沒有聽過。”
“沒聽過,沒聽過……”
在場的人紛紛搖頭,表示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清風前輩,您這不會是忽悠我們的吧,這個學院怎麽大家聽都沒有聽說過。”
說話的這人和陽玥笙很是熟識,知道陽玥笙對剛才的那個說法有些不服氣,現在就當是爲陽玥笙争口氣。
清風道長氣鼓鼓的,竟然有人敢質疑他說的話,若今天的會議不是司馬骞允主持,他一定會一巴掌将那人給扇飛的!
就在清風道長一臉怒氣的時候,忽然有個人說話了。
“哦!我想起來了,好像确實有這麽一個學院,這個學院以前不過就是一個三流的學院,不過,這幾年發展得挺好的,已經跻身進入全國學院的前五了。
雖然在我們皇城這邊沒有什麽人知道他的存在,不過,在那個叫……好像叫沙……沙……”
“沙源城!”
清風道長見那人沙了半天,沙不出個地名來,沒好氣的告訴他。
“哦對對對,就是叫沙源城,這個源流學院在沙源城那邊還是挺受歡迎的。”
那個看起來稍微年老一點的宗主邱翼差點将腦袋想破了,這才想起來。
“沒錯,就是這個學院,對于這麽一個學院幾乎所有皇城的人都沒有聽說過,你們說從它那裏出來的學生能有多強?
而這個蕭清漪就是從那裏出來的,當時老夫還有司馬尊主都在源流學院任教,所以對她的事情比較了解。”
清風道長絲毫沒有隐瞞,将事情一五一十給講了出來,同時爲了提高可信度,還把司馬骞允拉下水。
衆人震驚之餘,紛紛望向坐在最上面的那個人。
隻見司馬骞允微點頭,證實自己确實在那裏呆過。
他這小小的舉動,差點将整個密室炸開鍋。
“我滴個神啊!真的是從源流學院出來!”
“這道原一到底是什麽妖物,竟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培養出來這麽厲害的一個人!”
“天啊,既然他這麽厲害,那我們該怎麽辦?”
“……”
确認了答案之後,所有人都開始擔憂起來。
當然,其中也有個别部分的人開始有些人起了些歪心思。
“本尊勸你們最好将心中那不該有的念頭給打消掉,道原一如今已與星辰大陸勢不兩立,你們都是正派之人,對于那些歪門邪道就不要想了。
另外,每個人的修煉都必須要遵循天地之間的法則,若是違背了自然規律,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本尊相信,蕭清漪運用這樣的方法來提升自己,她一定也正在承受着反噬的痛苦!”
司馬骞允的這番話并沒有針對任何人,但是,這麽誘人的因素擺在面前,他不得不提醒大家。
他的話音一落,有那麽個别的人立刻紅了臉,爲自己方才一瞬間的歪心思感到羞愧。
“司馬尊主說得對,我們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制止神天門再次攻擊某個宗門,同時,我們要爲自己還有之前受害的同門、朋友們讨一個公道!”
“沒錯!要讨一個公道!”
“讨公道!”
洛天河義憤填膺的說了一番話,其他人也情緒激昂,誓要讨一個公道。
“骞允……”
看大家的情緒都很激動,青牙子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司馬骞允。
“尊主,懇請您帶領我們一同讨伐神天門!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沒錯,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等願意跟随尊主,一同讨伐神天門!”
司馬骞允還一個字都沒有說,底下所有的人卻很默契,而且意思也很明顯,一定要讨伐神天門,其實他們這麽做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向司馬骞允施壓,給各自的宗門讨回公道。
青牙子師兄弟三人全都閉口不言,司馬骞允的臉則是更黑了,仿佛都能夠擰出墨汁來了。
而刑天則好像事不關己的樣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底下的人卻全然不理會,繼續施壓。
司馬骞允一言不發,隻顧着沉默,但是這未必不是暴風雨來前的平靜。
看到這個樣子的司馬骞允,清風道長暗自爲底下這些人捏了一把汗,敢這麽逼司馬骞允的,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而之前在源流學院的時候,屬他和司馬骞允走得最近,他的脾性,清風道長是最清楚的。
清風道長不動聲音的遠離司馬骞允。
他剛剛停下腳步,司馬骞允的就爆發了。
“啪!!!”
司馬骞允猛地一拍桌子,在密室之中響起一身巨響,同時,桌面上突然出現一個和他巴掌一樣大小的、一樣形狀的洞洞,而且還有不少的碎屑在他身前飛濺,大夥見狀立即噤聲。
然後他緩緩站了起來,臉上面無表情,但是臉色卻很黑。
清風道長悄悄的籲了一口氣,還好,他知道司馬骞允的性子,躲得夠快,否則剛才桌上的碎屑保準全部都飛到自己的臉上。
他可是大家口中的‘清風前輩’,才不能這麽丢臉。
可是,相比他的睿智,清幽子就沒有那麽好的運氣了,司馬骞允剛才可是運足了元氣才下的手,有不少的碎屑都飛到他臉上了。
可是,看司馬骞允這個樣子,爲了不影響他的‘發揮’,清幽子隻好默默的吃了個啞巴虧。
青牙子的情況好點,在司馬骞允調集元氣的時候,他就有所感覺了,就在他動手的一瞬間,他立馬運氣元氣,護住周身。
那些碎屑受到障礙之後,隻好朝底下衆人飛去。
那些人都或多或少被濺到了一些。
拍出一掌後,司馬骞允淩厲幽深的眼神一一掃過在座的每一個人,仿佛下一刻能将他們一個個吞入腹中。
底下的人除了刑天比較淡定一點之外,所有人都開始不同程度的哆嗦起來,也開始有些後悔剛才自己沖動之下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