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司馬骞允正準備給出自己的答案的時候,卻又突然被褚樓蘭給打斷了。
“允,我這麽千裏迢迢的趕來這裏,确實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說,而且這關乎很多人的性命,你一定要聽我說。”
褚樓蘭一臉激動的說。
司馬骞允的眸中閃過一絲笑意,他剛才确實是準備帶她去一個無人的地方的,這丫頭倒是一個心急的主兒。
“依娜,你做事情我很放心,你口中的事你先看着辦吧,她找我确實有很重要的事情。”
司馬骞允猜想關乎那麽多人的性命,那肯定是隔離區那邊的事了,他派鬼見愁過去,可是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他也有些挂心那邊的事情。
司馬骞允說着不着痕迹的将依娜的手給撥開,然後就反拉着褚樓蘭的手就走了。
褚樓蘭被司馬骞允拉着,回過頭一臉得意的朝依娜伴着鬼臉。
把依娜給氣得差點當場暈厥。
剛才司馬骞允的話,明裏是在誇她,可是傻子都看得出來,允最後還是被褚樓蘭這個狐狸精給拐走了。
依娜有氣無處灑,隻好跑到冰室去找夏子曦。
……
司馬骞允拉着褚樓蘭往整個城堡的後方跑去,那裏的風景不錯,而且僻靜。
兩人來到一個看起來并不是很寬敞的房間,而且光線還不是很好,但是這個房間卻開有一扇很大的窗戶。
“允,這裏是什麽地方?”
褚樓蘭疑惑的問道。
“你等一下,閉上眼睛,我給你變個戲法。”
司馬骞允說着示意褚樓蘭閉上眼睛,心裏想着就讓他再最後任性這一次吧,這一次過後他們就各自不相幹了吧。
褚樓蘭經不住他的蠱惑,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
司馬骞允走到窗戶前面,輕輕的将那扇窗戶打開,然後小心翼翼的将褚樓蘭推至窗戶跟前。
“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到底是什麽呀?我才不相信你會變戲法呢。”
褚樓蘭心裏面有種說不出的甜蜜,司馬骞允這個冷漠的一個人,竟然說給她變戲法,忽然覺得有些不真實起來。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因爲這個房間比較黑暗,司馬骞允将窗戶打開以後,褚樓蘭有點适應不過來,她眨巴了幾下眼睛,讓自己慢慢的适應這個光度。
當她看清眼前的一切後,激動得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内心的感動。
“天啊!簡直太美了!就像是仙境一樣,我這是在做夢嗎?!”
褚樓蘭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透過窗戶,她可以看見外面是一片郁郁蔥蔥的綠色,視野廣闊,甚至還能看見天上的白雲在藍天底下自由自在的翺翔。
不遠處的樹頂上,幾隻鳥兒在盤旋,似乎是感覺到有人在看它們,其中一隻小鳥沖着褚樓蘭叽喳叫了幾聲,然後一個俯沖飛了下來,站在褚樓蘭跟前的窗戶上。
褚樓蘭一臉欣喜的、小心翼翼的要伸手去觸摸它的羽毛。
方才許是好奇,小鳥這才在褚樓蘭的跟前停下,但是直到褚樓蘭伸出手,它一個受驚直接飛走了。
看着褚樓蘭明媚的臉龐,司馬骞允多想将這樣一個畫面永遠的留下,讓自己可以朝朝夕夕都可以看到女孩如此明媚的笑臉。
可是,理智卻阻止了他,他還有大仇未報,不僅每日過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而且很明顯,龍胤軒才是最适合她的那個人。
“怎麽樣?這個地方不錯吧?這個是新天地的後山。”
司馬骞允輕描淡寫的說道。
“嗯嗯,這個地方超級棒,我好喜歡這個地方,我們兩現在是在約會嗎?”
褚樓蘭眨巴着大眼睛問道,将她自己本來要了解的事情全部都抛諸腦後了。
“不是。”
司馬骞允斬釘截鐵的說道。
即使是違背自己内心的意思,他也要這麽做。
聽了司馬骞允的話,褚樓蘭一陣失落。
“那你把我帶來這裏做什麽?”
“你剛才不是說喲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跟我說嗎?我尋思着整個新天地除了這裏之外,沒有哪個地方比得上這裏安全、幽靜,所以就帶你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
褚樓蘭臉上的失望很明顯,司馬骞允自然都看在了眼裏,他其實很想将褚樓蘭直接攬入懷中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使命,還有龍胤軒爲她冒了那麽大的險,他就無法說服自己。
“我猜你這次過來是爲了隔離區的事情吧。”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爲你而來。”
褚樓蘭蹙眉回道。
經過司馬骞允的提醒,她終于想起來了這次來找司馬骞允的目的,她必須得盡快确定一下才可以放心。
“什麽意思?!”
司馬骞允明顯又被褚樓蘭給撩了一次,本來已經被撩得春心蕩漾了,但是始終還有一絲理智,強拉着他回到現實。
“隔離區的事情……其實是中毒引起的。”
“嗯,這個我知道,不是有鬼大夫在的嗎?”
司馬骞允有些疑惑。
“是倒是,可是你也知道中毒了自然是要解的,可是,你可知道中的是什麽毒?”
褚樓蘭神色有些黯然的望着司馬骞允,司馬骞允則表示不知情。
“他們中的竟然是鸠羽千夜,而且所需的解藥的成分也是特别的難找……”
褚樓蘭說着說着就停了下來。
“原來你這次來是爲了解藥的事情,沒關系,需要什麽我命人送過去就好了。”
司馬骞允的神色有些黯然,他還以爲褚樓蘭是專程來找他的呢,原來,在她的心中,他都比不上一個普通的中毒了的百姓。
“我……我聽說你是陰年陰月日日出生?”
褚樓蘭内心很是糾結,最後還是忐忑不安的問了出來。
“是啊,你問這個做什麽?這個和你們解毒有什麽關系嗎?”
司馬骞允一陣疑惑,他怎麽覺得褚樓蘭有點怪怪的。
可是,褚樓蘭聽見司馬骞允肯定的回答之後,腳步稍微有些踉跄,如果真的是,她怎麽可以下得去手,從他身上取走那麽多血呢。
見褚樓蘭的臉色怪異,司馬骞允更疑惑了。
“褚樓蘭,你今天到底怎麽了?你這個問題問得莫名其妙的,你不是說要解毒嗎?到底需要什麽藥材,你倒是說啊!”
司馬骞允蹙眉不耐煩的問道。
“要的是……”可能是你的血,可是我能這麽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