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褚樓蘭、龍胤軒兩個人每天都在和南宮顔絕經曆心裏戰役的時候,皇城的百姓卻發生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皇城的郊外,一戶人家總共六口人,在一夜之間全部都死在了家中。
這件事驚動了他們家周邊的人,很多人都前去看熱鬧。
而且開始有人不斷的傳言,說是這家人得了瘟疫,所以才會死掉的,否則一家六口好好的怎麽說死就死了呢。
一天的時間内,整個皇城的人開始人心惶惶的。
到了下午的時候,又有人死掉了,而且死掉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去城郊的那個六口之家看過熱鬧的。
這麽一來,百姓們就更加相信這個說法了。
但是,現在是初冬時期,一般這個時候不會有什麽大病發生。
而且瘟疫的話,一般都是因爲突然之間有一些疫源流傳過來才會這樣的,或者是因爲天氣的交替變化太快。
可是,朝廷那邊已經派人調查了皇城以及附近,根本查不到什麽疫源之類的,而且這陣子的天氣很好,也沒有死屍在皇城附近沒有處理等等。
總之,就是不可能會産生瘟疫就對了。
但,死亡的人數卻越來越多,而且看這個樣子,還一直持續下去,若不加以制止的話,整個皇城的人可能都會遭殃。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朝廷這邊隻好下了隔離令,将之前所有與那些死去的人接觸過的人,統統都隔離了起來,而且還派專人去照顧他們。
給他們看病、消毒之類的。
可是,最爲奇怪的是,這些被隔離起來的人,經過大夫們的診斷,根本就斷不出任何的病因,而且他們一點發病的迹象都沒有。
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正常的人。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被隔離起來,心裏面都很恐慌,不知道自己哪一天就會突然死掉了。
所以,剛開始那時還有人時不時的偷偷跑了出來。
不過,最後又被抓了回去了。
幾天的時間過去了,被隔離起來的那些人久不久又會有人突然死掉。
但,大夫仍舊查不出任何的原因,而且這些死掉的人在臨死前的這幾天也都是如一個正常人一樣,根本沒有什麽區别。
“放我們出去!我們沒病,我們不要在這裏等死!”
“放我們出去!”
“我沒病,我不想死在這裏,快讓我出去!”
在城郊一個隔離着疑似帶有疫源的一大群人的山莊之内,因爲天天看到有人活生生的在自己的眼前說死就死了,根本一點預兆都沒有。
所以,他們心裏越來越恐慌,隻想着早點出去。
“不行!都給我乖乖的呆在裏面,有沒有病不是你們說了算的,要讓大夫看過才知道。”
一個負責隔離區的大人如是說道。
其實,他的心裏又如何不恐慌呢,隻是自己身上拿着朝廷的一份俸祿,所以他隻得聽命行事。
而且,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這些人一旦出去的話,就會傳染給别人。
這病因都還沒有查出來,萬一一出去又搞事情的話,整個楚林國一定會處在被動的狀态。
雖然上一次經過東方雲的努力,已經将鄰國給打退了回去,但是他們的狼子野心,一直都沒有消失過。
現在是忌憚楚林國和西晉聯姻,兩個國家如今已經綁在了一起,變得更加強大了,所以那些鄰國這才稍微歇了點心思。
若是人心被擾亂、渙散,那麽就說不定了。
所以說,不論如何,都不可能讓這些人出去,除非是找到了什麽有效可行的方法,将這些人救好。
“我們沒病!你們不是都給我們請大夫了嗎?大夫不是也查不出任何的異狀嗎?我們沒事。”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開門,我們沒有病,快點讓我們出去!你們這是屬于囚禁,我們不服!”
時間越久,對于這幫人來說,就越是煎熬,越是想出去。
不管出去以後會是什麽樣的結果,都好比留在這個山莊強。
因爲看着大家在自己的眼前倒下,就意味着,來到這個地方,很有可能已經沒救了。
看守山莊的人,當作沒有聽見一樣,隻知道在門口那裏看守。
沒有朝廷的命令,他們不敢動分毫。
……
“允,現在皇城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你有沒有聽說?”
皇城的郊外的一座小小的山丘之内,建着一座非常大的建築物,不過因爲有山體的遮掩,從外面看,根本就不知道這座山裏面内有乾坤。
這個建築物不僅龐大,而且還設有不少的機關,隻要是有人侵略的話,機關就會自動啓動。
這個建築物其實在司馬骞允還沒有認識褚樓蘭的時候,就已經派人在建了,也是前幾天才完成。
司馬骞允早就有了要遷新址的打算,所以在和天陰門正面交手之後,他就馬不停蹄的開始着手辦這件事情了。
夏子曦此時正一臉緊張的問坐在最上方的一個四方的座椅之上的司馬骞允。
司馬骞允垂着眼眸,看不清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再想些什麽。
他一直都沒有回答夏子曦的問題。
夏子曦不由得皺了下眉頭,剛才他說的這件事可是事關整個皇城百姓的事情呢,怎麽司馬骞允看起來并不表态呢?
“允?允,你聽見我說的嗎?我說皇城之内發生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夏子曦又重複了一遍。
“我知道,傳言,在皇城之中,瘟疫盛行,已經死了很多人了。”
司馬骞允語氣平淡的說道,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麽。
不過,夏子曦卻覺得他這個樣子,内心實際已經波濤洶湧了。
夏子曦和驚訝,司馬骞允竟然已經知道了。
“允,你怎麽知道這件事?”
“别管我怎麽知道的,對于這件事,你怎麽看的,你也覺得是瘟疫?”
司馬骞允皺着眉頭,反問道。
“我……我也猜不出這到底是什麽原因,但是那些人一個個的都是身體素質很好的人,一下子說沒有就沒有了,而且大夫已經去看過了,根本檢查不出任何的結果出來。”
夏子曦如是回答道。
司馬骞允停了一會,這才悠悠的開口,“會不會,這是人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