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司馬骞允不由自主的悶哼出聲,而且僵直着身體,一動不動的。
他此時一臉怪異的感覺,因爲明明這就是想觸電一樣,可是他卻不舍得讓褚樓蘭中斷。
瘋了!
他一定是瘋了!
“怎麽樣?你有沒有好點?我沒有照顧過病人,你忍耐一下吧。”
一直都沒有聽到司馬骞允的聲音,她以爲司馬骞允是因爲她害他受傷所以生氣了。
褚樓蘭隻能小心翼翼的解釋着,害怕司馬骞允覺得她粗手粗腳的,等一下又開口罵她,畢竟以前他也沒少罵她不是?
對于褚樓蘭突然停下來的動作,司馬骞允确實有一些不高興。
“你趕緊先生個火,烏漆墨黑的,要怎麽給我處理傷口?”
司馬骞允語氣冷冷的,提醒她道。
其實,司馬骞允讓褚樓蘭生火的本意,是因爲現在是黑夜,加上現在這裏可是很深的崖底,溫度非常低,他怕這個女人受不了。
他自己的話倒是無所謂,他的修爲高些,對于這種外在的環境不是很敏感。
可是,不知怎麽的,明明是關心她的,但說出來的話,卻完全變味了。
“哦哦,那你先稍等一下,我馬上就來,你在這裏千萬不要動,别走開,等我回來知道嘛。”
司馬骞允在心中自嘲了一下,就他現在這個樣子,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哪有那本事亂走。
看見司馬骞允不說話,褚樓蘭就當他是同意了,然後馬上起身。
果然!司馬骞允的态度這麽冰冷,就是在怪她害他掉落山崖受傷的事。
雖然吧,這也是事實,但是,褚樓蘭的心裏就是覺得難受得緊,感覺委屈極了。
她收拾好心情,強撐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到附近去撿些柴火回來生火。
不過,說真的,她确實感覺好冷啊,剛才是因爲緊張,一顆心都放在司馬骞允的身上,沒有感覺出來。
如今,心情放松下來後,才發覺這崖底的溫度好低。
看見褚樓蘭如往常一樣,走路的樣子正常,應該也沒有傷到,司馬骞允這才安心,幸好他保護好她了!
也不知自己最近怎麽回事,有的時候隻是隔個幾天的時間沒有看見她,他就想找理由去見見她。
比如,今天之前,其實對于天陰門要對源流學院下手的事,他知道有喬司在,他根本就不用擔心的。
可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找她,告誡他讓她小心一點。
還有,今天白天掉下山崖之前,以及掉下來的時候,他一心就想着,不能讓她受傷。
哪怕是将自己摔的粉身碎骨,他也想要護她周全。
瘋了!
他發現自己真的瘋了!
自從他無意中掉下星辰大陸的那一刻起,他何曾爲某一個人關心過?
更别說關心任何一個人的死活了,就算是依娜和夏子曦他們這幾個,多年來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們,他也不會表現出任何的關心的!
可是,偏偏是這個女人,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就有意無意的想要去關心她,愛護她。
但是,明明他和她認識,也就是短短的兩個月的時間,怎麽會有這麽強烈的感覺呢?!
所以,唯一的一個答案就是,他瘋了!
司馬骞允一邊想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就聽見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他轉頭看去,原來是褚樓蘭回來了,懷裏還抱着一大堆長短大小不一的柴火。
看着她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來,司馬骞允竟然有種安心的感覺。
“你怎麽樣了?要不我先扶你起來?”
褚樓蘭将柴火丢在地上,看着司馬骞允一直這麽躺在地上也不是辦法,地上潮濕,對于病人來說是非常不好的。
剛才是她疏忽了,感覺自己内心委屈都沒有想到這層。
“嗯。”
司馬骞允輕輕應了一聲。
然後就任由褚樓蘭扶着他坐起來。
褚樓蘭觀察了一下這邊的地形,還好在司馬骞允的背後有棵樹,她可以将他扶到那棵樹底下休息一會。
“我扶你到那邊去休息下。”
褚樓蘭指着司馬骞允身後的那棵樹說道。
司馬骞允沒有任何異意,他覺得自己躺在地上,全身的骨頭都不是自己的了,也就任由褚樓蘭連抱帶拖的将他拖了過去。
可是,褚樓蘭畢竟是一個女人,拖着司馬骞允來到那棵樹底下之時,渾身的力量像抽光了,不小心就絆了一下。
好巧不巧的,她直接摔在了司馬骞允的身上。
再然後,很是戲劇性的,兩人的唇瓣緊緊的貼在一起。
司馬骞允愣了一下,她也愣了一下。
意識到尴尬後,褚樓蘭正打算掙紮着起身的時候。
後腦勺卻突然被一股力量壓着,讓她的嘴唇更貼近司馬骞允的嘴巴。
然後,司馬骞允像是久未飲甘露一般,用力的啃允、舔着褚樓蘭的唇瓣。
他竟然覺得褚樓蘭的嘴巴像是有魔力一樣,竟讓他舍不得放開,所以越允越深。
褚樓蘭的腦袋一陣空白,一個不留神之際,自己的口中的城池就被司馬骞允攻占。
司馬骞允那口中的舌頭靈活的在褚樓蘭的嘴巴裏攪動,在褚樓蘭的嬌唇中與它嬉戲、交纏。
褚樓蘭一開始忘記了去推開他,感受着司馬骞允探入自己口中的異物,她的第一反應竟然不覺得惡心,反而……
反而比較喜歡司馬骞允這樣對她!
這已經不是司馬骞允第一次這麽對她了,以前她隻覺得惡心,可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竟然不反感,反而喜歡上了呢?
直到她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了,這才意識到自己應該把司馬骞允推開。
褚樓蘭掙紮了下,使勁的推開司馬骞允,不過推的時候她還保持着理智,避開他的傷口。
褚樓蘭重新得以呼吸新鮮的空氣之後,怒瞪着司馬骞允,司馬骞允卻裝作一臉無辜。
“你這個混蛋!你……你竟敢輕薄我!我……”
褚樓蘭很想說不理他的,可是一想到司馬骞允是因爲她而變成這樣的,想要開口的話,一心軟就說不出來了。
“我?我怎麽樣?剛才不是你故意吃我豆腐的嗎?你敢說不是你主動向我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