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司馬骞允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褚樓蘭的心髒驟然一滞,她表示自己的心髒漏了半拍有木有?!褚樓蘭突然發覺司馬骞允要是在現代的話,絕對是一個撩妹高手,好像……好像自己有被他撂倒诶。
褚樓蘭好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腦袋,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司馬骞允滿意的一笑,“那好,今晚老地方,我等你!”
說完司馬骞允就帶着淺笑離開了。
而褚樓蘭還沉浸在司馬骞允剛才那抹笑容中,無法自拔。
直到過了好久,褚樓蘭才想起來要回學院查閱書籍的事情,然後她這才風風火火的趕回去。
當她到達圖書室的時候,裏面的人還挺多的,不過還好,因爲龍胤軒他們三個查閱的都是一些奇花異草之類的文摘或者雜志,所以他們所在的位置人并不多,還算是比較清靜。
“胤軒,怎麽樣?你們有查到什麽沒有?”
褚樓蘭看着龍胤軒他們幾個一副認真又焦急的樣子,明明知道沒有什麽結果,但是還是忍不住抱着一絲希望問道。
“還沒有,我們各自已經翻閱了不下十來本書了,但是一無所獲。”
周槐生皺着眉頭無奈的說道,龍胤軒的神情也有些擔憂,不用說都是一樣的結果。
“沒關系,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像我們之前查找那個魔功一樣,不是也一樣的嗎?相信隻要我們努力就一定會有結果的。”
褚樓蘭朝着他們露出一個天真自信的笑容,給他們打氣道。
“沒錯沒錯!說不定等一些它就自己蹦出來了,我們再繼續看看。”周槐生說着又開始努力的翻看起來。
“大家加油!”
褚樓蘭右手緊握成拳,從上往下拉,然後自己也開始幹活去了。
不過,這人并不是每次都有那麽好的運氣的,今天褚樓蘭她們四人查找了一個下午外加大半個晚上,卻始終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哎!沒想到一天就這麽過了,什麽收獲都沒有,還反倒累成狗了!哎!”剛一出圖書室,周槐生就唉聲歎氣的,無比的沮喪。
“就是啊,我今天翻閱那些書籍,翻得我手都要抽筋了,嗷嗚,我可憐的雙手啊!”
受了周槐生的感染,蕭淩庭也開始哀怨起來,雖然龍胤軒什麽都沒有說,但是一臉的疲态,看得褚樓蘭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個,這陣子真的太感謝你們了,這個本來是我的事的,可是你們一直以來都和我一同進退,幫了我不少忙,如果沒有你們,我想我都很難走到今天,真的太感謝你們了!”褚樓蘭突然有些感觸,破天荒的向大家道謝。
“樓蘭,你沒事吧?你今天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周槐生有點狐疑的看着褚樓蘭,一臉的不可思議,這個還是他認識的那個褚樓蘭嗎?
他認識的那個褚樓蘭粗魯得很,動不動就往他的頭上賞栗子,今天的這個人未免也太過感性了些……
“刺激你大爺,周槐生,你就不能盼着點我好嗎?”褚樓蘭聽了周槐生的話,身體的暴力因子又突然被引爆,結結實實的在周槐生的頭上又賞了一個大栗子。
“如何?确定我是誰了沒有?”褚樓蘭惡狠狠的說道。
“呵呵……确定确定,你就是褚樓蘭,現在我就放心了!”
周槐生被打不但不惱,還一臉賠笑着說道。
“真是賤骨頭!”褚樓蘭見狀笑罵了一句,其他兩人憋不住也笑出聲來,周槐生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跟着大夥傻笑。
“好了,天色很晚了,大夥趕緊回去休息吧。”
笑過之後,龍胤軒提醒道。
“啊!糟了糟了!我答應過司馬骞允的事差點忘了,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褚樓蘭突然想起了今天中午答應司馬骞允的事情,一個飛速跑走了,留下一臉懵逼的三個人。
……
“司馬骞允,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褚樓蘭匆匆趕到後院,看見司馬骞允一襲紫衣站在夜色之中,但是黑暗的夜卻一點也掩飾不住他的風華。
“你就不能換個别的花樣嗎?”褚樓蘭皺着眉頭問道。
“啊?!什……什麽?”褚樓蘭一臉懵逼的表情,不知道司馬骞允說的是什麽意思。
“你每次來見我都是這麽火急火燎的樣子,你就不能換一下花樣?”司馬骞允一臉嫌棄的說道。
“我還以爲什麽呢?這說明我對你的重視,每次都這麽積極的跑過來,你應該高興才對!證明你的人格魅力還算可以,可不是誰都有本事請得動本小姐的。”褚樓蘭不屑的說道。
“噢!如此說來害的感謝你對我的重視了。”司馬骞允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過卻也見識了褚樓蘭颠倒黑白的本領,真真是一絕!
“那當然,走吧,不是說帶我去見你的朋友嗎?”褚樓蘭說着就直接翻身上馬,因爲司馬骞允準備了兩匹馬,不用說有一匹就是給她準備的。
司馬骞允也跟着翻身上馬,自己騎着馬兒在前面帶路,褚樓蘭在後面追着。
這夜黑風高的,褚樓蘭突然有一個詭異的想法,就是覺得她們兩人真的很像别人那種私奔的情侶,隻是她們兩人之間多了一匹馬而已……
“呸呸呸!想什麽呢?”褚樓蘭輕啐了幾聲,将自己腦海那亂七八糟的想法抛掉。
不多久,二人就策馬來到了司馬骞允說的那個朋友那裏,這個地方的風景還真是不錯,與前幾天那個湖心島的景緻有得一比。
“走吧,他就在裏面等我們呢。”司馬骞允說着就牽起褚樓蘭的手。
“喂喂喂,幹嘛動手動腳的?”
看着又被司馬骞允牽着的手,褚樓蘭有些不悅,幹嘛動不動的就要拉手。
“你不是我的女人嗎?難不成不應該?”司馬骞允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卻不答反問。
“……”
好吧,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不過,褚樓蘭從司馬骞允的話中隐約覺得這應該又是一朵爛桃花。
縱使她提前做過心理準備,但是當她看到那朵“爛桃花”時,她死也不會想到,這竟然是一朵“雄性”爛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