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腦殘?”
“我,我腦殘!”
“誰有病?”
“我,我有病!”
“服不服?”
“服!我服!”
褚樓蘭每問一句話,就在周槐生的腦門上猛的敲上一記。
周槐生雖然疼得開始懷疑人生,但是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宗師!褚樓蘭現在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宗師高手,完全可以秒殺他!他又怎麽可能說一個“不”字?
所以不管褚樓蘭說什麽,周槐生都乖乖的認了!
龍胤軒在一旁憋笑,憋得臉都黑了!
相對于龍胤軒的含蓄,司馬骞允直接豪放大笑,與方才驚喜的笑容不一樣,這回完完全全就是零壓力、零負擔的開懷大笑……
他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這麽笑過了……
可是,司馬骞允這樣的笑在周槐生的心裏簡直就是魔音,本來心裏就夠委屈的了,這會還成了取悅司馬骞允的工具,周槐生心中的某樣東西正在一點一點的崩塌。
可是,這又有什麽辦法呢,司馬骞允簡直就是一個恐怖的存在,僅僅是看剛才他替褚樓蘭擋去劫雷卻無傷大雅,試問,這樣的人物誰敢去得罪?吓都吓死了好嗎!
褚樓蘭得到周槐生的回複,滿意的點點頭,拍拍手這才放過他。
可是被虐慘的周槐生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感受着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還有明顯突起的一個又一個包,有可能的話,周槐生真想直接把自己的豬頭換下來。
“哎呀,沒想到這晉升到宗師之後果然感覺就是不一樣,虐起人來更帶勁了!”
褚樓蘭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自己的雙拳,簡直滿意得不能再滿意了,全五分好評!
站着一邊的兩個男人聽了褚樓蘭的話抽了抽嘴角,褚樓蘭這興趣……
周槐生被打得無臉見人,跑到一邊去默默的抹了把眼淚。
他深刻的意識到,在這星辰大陸惹誰都好,可千萬别和褚樓蘭對着幹,他領教了兩次褚樓蘭的“手段”,以後再也不敢了。
“司馬骞允,這次太~太感謝你了!說吧,你想要什麽回報?”
褚樓蘭兩隻眼睛冒着興奮的光芒,一臉期許的問道。
司馬骞允饒有興味的看着她,這女人終于有點人性了!還知道要感謝他。
我想要你!
要你從此成爲我的人,幫我一起對付那個喪失人性的組織,爲我的家人報仇雪恨!
司馬骞允緊緊抓着拳頭,在心中呐喊,他好想把這些話說出來,告訴褚樓蘭,但是他知道時機未到。
突然感受到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冷,褚樓蘭等三個人全身都打了個寒顫,這司馬骞允簡直就是變臉界的鼻祖啊,說變就變,根本不給人任何反應!
褚樓蘭腦袋往後一縮,不知道哪裏又惹到這尊神了。
于是,她隻得尴尬的笑了笑,然後說:“呵呵……我剛才也就是随意一說,你千萬别放在心上,呵呵……呵……”
“随意一說嗎?可是……我已經放在心上了!”
司馬骞允徒然收起自己的氣勢,一副認真的表情說道。
“呃,什麽?”
褚樓蘭突然被吓到,腦子短暫性的短路……
司馬骞允看着褚樓蘭一臉呆楞的表情淺淺一笑,覺得她這個樣子挺可愛的,以後他一定發揮自己最大的能力讓她像現在一樣出糗。
這麽決定後,司馬骞允才慢悠悠的說:“你不是要感謝我嗎?當然是把你的話放在心上了。”
“哈?!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沒關系,你想要如何,隻要是我能力之内,不讓我做犯法的事都可以!”
褚樓蘭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爲什麽呢,不過她好想說,她剛才不經意間被司馬面癱的笑容撩到了有木有?
“什麽都可以?”司馬骞允滿眼帶着戲谑的笑容再次确認。
“當然當然,快說吧!”
褚樓蘭急吼吼的說道,她最不喜歡的就是欠人恩情,要是能當場了清再好不過了。
“我暫時還想不到~”司馬骞允嘴角擒着一抹壞笑,說道。
“我靠!司馬骞允,你玩我呢!你想死?”褚樓蘭突然蹦起來,一副威脅的口吻。
“呵呵……怎麽?你覺得憑你可以威脅得了我?”
“呃!好吧,大神,暫時還不可以,那請您以後想到了就第一時間告訴我哦。”
司馬骞允這麽一說,褚樓蘭立馬慫了下來。
不過就連她自己都沒想到,今天這無意中的一句話,以後竟讓她賣掉了自己整個人。
“好啊,我記得上次你做的吃食還不錯,咱們也來點?當是慶祝今天突破了。”
“我……”
“嗯?!”
褚樓蘭正欲罵人,可是對上司馬骞允那玩味、威脅得眼神,她立馬沒志氣的改變了即将出口的話。
“呵呵……我馬上就去做!周槐生,趕緊去打兩隻野兔來,姑奶奶我要露一手了!”
褚樓蘭對着司馬骞允呵呵一笑,然後再沖着周槐生下達指令。
“真的麽真的麽?我馬上去!”周槐生說完一溜煙就跑沒了。
本來他已經打算要遠離褚樓蘭這個暴力狂了,但是這麽一聽,神馬豬頭啊,挨揍啊,都是浮雲!誰沒挨過揍呢?
龍胤軒眼睜睜的看着司馬骞允和褚樓蘭之間你來我往的眼神,心肝兒疼!特疼!
可是,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啊,他現在隻想暫時遠離一下這兩個人,也許離得遠一點就好了,對!就這麽幹!
“樓蘭,我去撿着柴火回來。”
龍胤軒也不等褚樓蘭搭話,就自己走了。
褚樓蘭似乎感覺到龍胤軒有些微妙的變化,但是又感覺不出具體哪不一樣,或許是因爲突然晉升了的緣故,人的氣場有所變化。
咦?突然突破?!
褚樓蘭這才後知後覺龍胤軒和周槐生那個家夥的修爲竟然一下子突破了兩級!
不是說修煉很難嗎?
在她和龍胤軒兩人身上她并不覺得呀。
褚樓蘭是個好奇寶寶,想着等他們回來一定問個清楚。
不過現在有個重要的問題,她得搞搞清楚。
“司馬骞允,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該不會你在跟蹤我吧?”
褚樓蘭狐疑的問道。
“怎麽可能!我瘋了吧,我還跟蹤你!”司馬骞允仿佛被踩了一樣尾巴一樣蹦起來。
“那你怎麽會出現?”
“還不是怕你死了,我投給你的合靈珠連利息都收不回?”
“哦,那還不就是跟蹤我!”
司馬骞允語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