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樓蘭回到宿舍匆匆吃了點東西,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直接跑去找司馬骞允了。
看見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門之外的褚樓蘭,司馬骞允有些意外,但是内心卻也有一絲的興奮,不過被他直接忽視了。
“親愛的?我們這不是昨天才分開嗎?你來找我是不是想我了呀?”
司馬骞允突然想起先前褚樓蘭教她的那個稱呼,越來越覺得挺好玩的,所以看見褚樓蘭之後就産生了一股挪揄之心。
“滾!别跟我來這套,話說你這不正經的模樣你的那些女學生知道嗎?!”
“哦,她們沒有機會知道的。”
司馬骞允順着褚樓蘭的話往上挪揄,淡淡的說道,可是當他突然間瞥見褚樓蘭的手臂後,臉色立即變得嚴肅起來。
“你的手怎麽了?怎麽受傷了?你今天出去是不是碰到什麽人了?”
看到褚樓蘭的傷,司馬骞允陰沉着臉,不用想他都知道今天褚樓蘭爲了“新天地之約”出去調查那些屍體了,因爲她的身上還帶着一絲專屬于死人的那種腐敗的氣味。
看見司馬骞允秒變關心自己的模樣,褚樓蘭有些微的怔神,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正色道:“我來找你就是爲了這事的,我跟你說……”
“等等,誰給你包紮的傷口,包得這麽粗心,這用的是什麽鬼東西,傷口都要潰爛了!”
褚樓蘭正要跟司馬骞允彙報今天的所見還有那群黑衣人,司馬骞允卻好像壓根沒在聽,下一秒直接拿她的傷口說事,而且還對她的傷口虎視眈眈,褚樓蘭一陣黑線劃過額頭。
“喂,我跟你說正事呢,你能不能認真點,什麽叫做包得這麽粗心,這包得很好的好不好?你厲害,有本事你包一個給我看看!哎哎哎!你要幹什麽,我的傷還沒好,你手欠抽是不?!不要把我的傷口拆開,喂,你不要公報私仇!嘶,好痛!”
看着司馬骞允那無比嫌棄的神情還有他那雷死人不償命的話,褚樓蘭一個勁的埋怨,可是司馬骞允二話不說直接對着她的傷口一陣搗鼓,疼得褚樓蘭龇牙咧嘴的。
“閉嘴!你要再說話,我就直接把你的手臂廢了!”
司馬骞允在褚樓蘭的手臂上忙活着,嫌棄褚樓蘭話太多了,所以惡狠狠的威脅道。
看見司馬骞允那墨黑的表情褚樓蘭隻能乖乖的任由他倒騰,不然,這家夥脾氣古怪得很,而她又不是司馬骞允的對手,恐怕他還真有可能說到做到,所以前一刻還據理力争的褚樓蘭下一刻就偃旗息鼓了。
嗚嗚~~~她的手還掌握在司馬面癱手裏呢。
司馬骞允一會跑進裏屋拿藥,一會又去拿紗布或者端熱水啊什麽的。
看着司馬骞允忙碌的樣子,褚樓蘭突然有種做夢的感覺,這麽親民的司馬骞允真的是她之前認識的那個冰冷得一塌糊塗的面癱嗎?
“你看什麽?難道我臉上有東西?”
感受到褚樓蘭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的臉上,司馬骞允不由的問出心中的疑惑。
“啊?!呃……沒有,我哪有看你?我怎麽知道你臉上有沒有東西。”褚樓蘭一臉尴尬的掩飾道。
“好了,我重新給你換了我特制的傷藥,今晚回去不要碰水,等到明天就差不多好了。”司馬骞允認真的交代道。
褚樓蘭看着一條平白無奇的紗布在司馬骞允手上慢慢變得生動起來,驚呼出聲,“司馬骞允,你這手肯定會害死很多女孩子的你造嗎?”
“什麽意思?”司馬骞允挑眉問道。
“靠,你一個男人的手這麽巧,又會治傷藥又會打蝴蝶結的,你讓我們這些女人怎麽活,就是綁個繃帶而已,都可以綁出朵花來!”
褚樓蘭盯着手臂上的蝴蝶結越看越喜歡,可是想到司馬骞允一個男人居然可以把一個蝴蝶結打得這麽精緻,而她……不由得糾結起來。
顯然,褚樓蘭的話對司馬骞允很受用,聽到褚樓蘭這麽說,司馬骞允的嘴角浮起一抹淺淺的笑容,“還不是你讓我重新給你包的?”
“哦。”褚樓蘭木讷的回應,可是因爲司馬骞允的笑容,一下子就把褚樓蘭給看呆了,她好像還沒見過有誰笑起來可以這麽好看!這麽有味道的!
“怎麽了?你光看我幹嘛?你不是說有事跟我說嗎?”
司馬骞允難得好心情的詢問道,要知道他新天地的那些人沒有一個人敢用這樣的眼神看他的,因爲用這種眼神看他的都死了。
今天的司馬骞允實在是太反常了,若是被夏子曦看到的話,絕對會戳瞎自己的眼睛,表示他看到的不是司馬骞允這個人。
“呃,對,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褚樓蘭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麽回事,老是望着這個面癱出神,真是出了鬼了!
“今天去義莊查暗黑組織的那個案件查得怎麽樣了?”
“哇塞!我今天去哪你都知道啊?這麽牛逼!”
“嗯?!因爲你身上有一股死人的氣味。”司馬骞允語氣上揚,好心的給褚樓蘭解釋道。
“我怎麽問不出來?”褚樓蘭聽了司馬骞允的話後,使勁的往自己身上嗅來嗅去,也沒發現什麽奇怪的氣味啊。
“還是說正事吧。”
“哦咳咳~~好吧,我們去查了那幾具屍體,但是那些屍體都詭異得很,身體根本沒有任何的外傷,而且我們可以确定不是中毒,但是整個屍體的全身都泛着青紫色,而且更奇怪的是她們臉上都是一副很恐懼的神情,全身隻剩下皮包骨頭而已,就感覺被什麽東西吸食光了一樣。”
褚樓蘭把今天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訴司馬骞允。
司馬骞允聽了褚樓蘭的描述後,眉頭深皺,縱使他經曆過很多也同很多人交過手,但是還真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殺人手法。
“怎麽?你也不知道?”
褚樓蘭看司馬骞允一臉沉默的樣子問道。
“我确實沒有碰到過這種現象,但是我聽聞有人練的一種邪功和你的描述挺相近的。”司馬骞允回憶着說道。
“真的?!”褚樓蘭聽司馬骞允這麽說,兩隻眼睛冒着興奮的光芒。
“但是,這種情況絕無可能出現在星辰大陸。”
“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