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節課主要講的是修煉的基礎知識以及真氣的應用,還有對戰機的把握情況。
雖然是公共課,但是甯老師講的很詳細,特别是在戰機把握這一點上,一天的學習下來,大家對真氣的應用以及戰機的把握又加深了一層了解,就連一些曾經來上過類似公開課的學生也紛紛表示受益匪淺。
褚樓蘭感覺自己也學到了好多有用的知識,乃至在以後修煉的道路上,這堂課都會對褚樓産生了潛移默化的影響。
看來甯老師在源流學院當中德高望重的名号果然是名不虛傳,他身懷的幹料還是挺多的。
接近黃昏的時分,甯老師才把整個課程都講完,衆人也都紛紛離開學堂。
“小蘭蘭,你早上的表現真是太棒了!”剛下課,東方雲就一股腦的跑過來把褚樓蘭誇贊一番。
周槐生也跟着誇了一把。
“樓蘭,估計接下來有很多事情你得小心應對了。”龍胤軒也看出那個蕭清漪不是什麽善茬,有點擔心褚樓蘭往後在學院的日子,怕是早晚有一天兩人肯定會對上的。
“是啊,樓蘭,我聽說那個蕭清漪在整個源流學院就是一個女神級别的人物,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都非常好,最重要的是她天賦超高,是上一屆的傳奇人物,天賦不錯,要真對上了我們怕你會吃虧。”周槐生一臉擔心的道。
“沒事,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再說,其實昨天晚上我們就已經對上了,我這還不好好的嗎?”褚樓蘭一臉輕松的說道。
“什麽?!這麽快就已經對上了,樓蘭,你這惹事的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啊?”周槐生開玩笑道。
“哎呀,你們都瞎擔心什麽,小蘭蘭是誰?小蘭蘭的氣海可是把測試天賦的水晶球都給撐爆了,那什麽蕭清漪的算什麽,我相信小蘭蘭支持小蘭蘭!”東方雲無所謂的說道。
褚樓蘭贊賞的看了東方雲一眼,這家夥總算是說了一句好聽的。
“也對哦!”周槐生也點點頭。
“樓蘭,等一下我想去钰兒那邊看看她生活得是否習慣,你要一起去嗎?”龍胤軒問道。
“哦,等一下啊,我還有點事,估計去不了了,你幫我向钰兒問候一聲吧。”褚樓蘭随便找了個理由敷衍過去。
不過她也是真的有事,她還不想跟龍胤軒幾個說她和司馬骞允的關系。
“我有點累,我也不去了。”周槐生說着就直接回房了。
“那我等會自己去吧。”
本來東方雲想說他要去的,但是話還沒說出口,龍胤軒就自己做了決定,他和龍胤軒的師妹又沒見過面,去不去也無所謂了。
“那我也要回去了,我還要給我的臉補補水,坐了一天了,我的臉現在肯定幹巴巴的。”東方雲說着就像一陣風似的跑沒了。
“那我也走了,有什麽事就叫人過來找我。”
龍胤軒和褚樓蘭交代了一句,褚樓蘭微微的點頭,然後他就出去了。
所有人都走了,趁現在時間還早,褚樓蘭獨自一人去學院的飯堂找了些吃的,然後就回房了,聽了一天的課,她打算先眯會眼睛再出發,于是就直接合衣躺在床上。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天色漸漸的黑了,一輛獨特的馬車停在源流學院的側門,旁邊還站着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男子用面具捂住了臉,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
沙源城郊外的一塊墓地底下,有一個寬敞的大廳,廳内一片燈火通明。
“這都什麽時候了?允怎麽還沒有到?”
一個長相豔麗的女子身着一身紫色的勁裝,焦躁的在大廳裏面踱來踱去。
“依娜,他該來的時候自然會來。”
之前與司馬骞允會面的那個黑衣男子看了名叫依娜的女子一眼,淡淡的說道。
黑衣男子此刻已經不帶面巾,露出一張絕美的臉來,一頭漆黑的長發及腰,柔順的垂下來。
“夏子曦,你說的倒是輕松,這離約好的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可是他卻遲遲沒有現身,每次都這樣。”依娜不滿的咕哝道。
“再等等吧,興許很快就到了。”夏子曦難得的安慰了依娜一句。
……
“嗯……”
褚樓蘭在床上翻了個身,閉着眼睛雙手摸來摸去的,但是卻什麽也沒有摸到。
突然,褚樓蘭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前一刻還在睡夢中,這會全醒了。
“艾瑪!天這麽黑了,糟了糟了,肯定要遲到了,不知道那個面癱臉會不會不要我了,嗚嗚~~~我的一萬兩銀子啊。”褚樓蘭抓起桌子上的玄冰劍,一溜風就出門了。
一邊走還一邊擔心,司馬骞允會不會不要她做這個“兼職”了,跑出了好遠,才想起來好像司馬骞允并沒有告訴她具體的時間,隻是告訴她今晚會有人在學院側門等她而已,那這麽說來她也不算是遲到了,這麽想着褚樓蘭才稍微放下心來。
褚樓蘭緊趕慢趕,終于趕到側門了,幸好現在已經晚了,一路上也沒看見什麽人,否則就她這模樣别人非把她當賊抓起來不可。
褚樓蘭遠遠的看見司馬骞允站在一輛馬車旁邊,然後她興沖沖的跑了過去,還好,那家夥還沒走。
“喂,司馬骞允,我來了。”褚樓蘭氣喘籲籲的道。
司馬骞允點點頭,“上車吧。”
“我沒有遲到吧?”褚樓蘭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好害怕等下司馬骞允來一句“你遲到了,不用你了!”,那她估計得哭死,她可不想與一萬兩銀子失之交臂。
“沒有,時間剛剛好,上車。”司馬骞允目光深邃的說道。
褚樓蘭聽話的上車了,不過剛上去又忽然發現有哪裏不太對勁,于是又把頭伸了出來,詢問道:“司馬骞允,你昨晚不是說派人來接我的嗎?怎麽是你自己來了?”
“這還不簡單,我想了一下,既然你是給我擋爛桃花的,那我親自來接你豈不是效果更佳?所以我剛剛改變主意把之前要接你的人打發走了。”司馬骞允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
褚樓蘭想了想,點點頭,這的确是一個好主意。
司馬骞允在心中暗道:“沒錯,就是這樣的!”
然後他就親自駕着馬車往沙源城的郊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