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你怎麽了?怎麽感覺有點憔悴,你沒事吧。”
看見褚樓蘭頂着兩個熊貓眼出來參加新生的開學典禮,龍胤軒忍不住關心道。
“哦,沒事,昨晚有些睡不着,可能是認床的原因吧。”褚樓蘭順便應付了一句,也沒有告訴龍胤軒實話。
她的事情也從來沒有跟别人說過,以前都是自己一個人扛,一個人解決慣了,雖說現在也有了三五好友,但是還是有點不太習慣。
龍胤軒看着也沒什麽事,也就放下心來了。
“哇,小蘭蘭,我看你這黑眼圈挺嚴重的,來,我這裏有一瓶上好的眼藥,對付你這種熬夜産生的黑眼圈最有效果了。”
今日開學大典,所以東方雲當然也趕回來了,不過因爲夏天不是學院的學生,所以東方回來的時候隻是孤身一人,并沒有帶着夏天。
隻是昨晚回學院的時候太晚,并沒有和褚樓蘭她們打招呼。
但是褚樓蘭幾個人在淩钰兒那兒做了一大桌滿漢全席,也不知是誰透漏了風聲,竟然傳到東方雲的耳朵去了,剛才還一個勁的說褚樓蘭偏心,讓她單獨給自己做一桌呢,所以看到褚樓蘭頂着這麽兩隻大大的熊貓眼,自然要過來獻殷勤了。
“你這哪來的這麽多玩意啊?上次在試煉之境是香水,這回又掏出一瓶眼藥,我怎麽覺得你身上備的東西比女人還齊全?”
經過上次東方雲在試煉之境的表現,褚樓蘭自然知道東方雲這厮的東西都是好東西,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褚樓蘭一點都沒跟他客氣直接揣進懷中,不過她卻眉頭一挑,一臉戲谑的看着東方雲。
這言外之意嘛,就是東方雲你這比女人還女人的家夥!
在場的龍胤軒、周槐生配合着褚樓蘭的表情,自然也聽出了這玄外之意,一臉噴笑。
但是呢,東方雲卻不覺得這有什麽,反而把它當成了一種炫耀的資本。
“嘿嘿!那是必須的,我這還有塗臉的、擦手的、甚至是護甲的都有呢,你要不要,要的話給你來點,很不錯的。”
東方雲順着褚樓蘭的話就往上爬,沒有一星半點的自覺。
“呵呵……算了,我還要去找我師父呢,你自便。”褚樓蘭汗顔,借口去找清風道長去了。
東方雲卻沒有氣餒,再接再厲。
“哎,胤軒,你呢?你要不要,看在朋友的份上我送點給你啊,我跟你說我這可都是好東西,而且是從境外帶過來的呢。”
“呃,那個,我也還要去找我師父,你自便!”
龍胤軒一臉黑線的溜走了。
“他們都忙,要不給你吧。”
東方雲一副大發慈悲的表情對着周槐生說道。
“啊,糟了!我突然想起來師父讓我過去,說是要叫我修煉功法呢。”
周槐生也像隻兔子一樣一溜煙跑沒了,留下東方雲一人在原地露出一個狡詐的笑容。
……
褚樓蘭和東方雲他們分開了以後就打算去找清風道長的,清風道長住在學院的後方,與司馬骞允的那片竹林并不是同一條路,司馬骞允的那片竹林屬于學院的東邊,整體來說那邊比較僻靜。
褚樓蘭正屁颠屁颠的走在去往清風道長住處的一條必經的走廊上,忽然,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褚樓蘭看見那人倚着一根柱子背着她而立,雖說褚樓蘭有點氣惱司馬骞允昨一點都沒有幫到她的行徑,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司馬骞允有着不同于世間凡塵男子的美好,讓人隻看一眼便會心跳加速。
褚樓蘭不由自主的往司馬骞允的所站的地方走去,然後在他的身邊停下。
“喂,讨厭鬼,你是在這等我嗎?是不是想爲昨晚的事情跟我說道歉呢?”褚樓蘭一臉我懂你的表情看着司馬骞允。
“昨晚?昨晚有什麽事?我又爲什麽要跟你道歉?”司馬骞允一臉不知所雲的樣子,完全不是刻意裝出來的。
“你!哎呀,算了算了,說吧,到底找我幹嘛?”褚樓蘭氣結,她爲昨晚的事還郁悶了好久,沒想到這厮壓根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褚樓蘭揮揮手不耐煩的問出口。
“嗯哼!還不錯,知道我是在等你,看來你也沒有我想象中那麽不堪嘛……”
“你這不廢話嘛,你這人平時冷的向什麽一樣,又不和别人來往,而且你住的地方離着遠着呢,不等我難不成你吃飽了閑的……”
褚樓蘭話說到一半,忽然看見司馬骞允一臉壞笑看着她,才憤惱原來又被這家夥設計了一頓!
哼!居然說我不堪,你丫的也沒好到哪去!
褚樓蘭白了司馬骞允一眼,然後沒好氣的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然我走了!”
褚樓蘭作勢要走。
“明晚我有個很難纏的爛桃花,想請你幫幫忙。”司馬骞允淡淡的說道。
“咳咳!什麽?!你還真把我當成給你擋爛桃花的了!我不幹,我要補眠,沒有時間。”褚樓蘭尖叫一聲,說完就幹脆利落的走人。
司馬骞允也不着急,一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一邊說道:“上次你和那個什麽顔凡凡打賭,其中的賭注是一萬兩銀子,最後不分輸赢,貌似你的一萬兩銀子也還沒有着落。”司馬骞允淡淡的說着。
褚樓蘭聽到他的話頓時停下了腳步,又折了回來。
“我靠!這麽隐秘的事情你也知道,司馬骞允,你不會在我身上裝了竊聽器了吧!”褚樓蘭一臉質問着說道。
“?”司馬骞允滿臉問号,表示不知道神馬是竊聽器。
“不過也是,竊聽器就你也不會有的,那你怎麽會知道這件事的?難不成你派人跟蹤我?”褚樓蘭一臉狐疑的說着。
“你覺得我會做這麽掉身份的事情嗎?”司馬骞允以挑眉,不答反問。
“那你又如何知道的?”褚樓蘭繼續追問,這個可不能輕易的讓他忽悠過去了,不然自己的隐私不就全都曝光在這家夥的眼皮子底下了。
“我想知道的事情還沒有不知道的,一萬兩銀子一個月。”司馬骞允一臉自信的說,最後還抛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誘餌。
“啥?啥一萬兩銀子一個月?”褚樓蘭有些懵逼。
“我一個月付你一萬兩銀子,你幫我擋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