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褚樓蘭竟然奇迹般的蘇醒了。
褚樓蘭的意識逐漸回歸,長時間的呼吸停止,讓褚樓蘭覺得胸腔堆積了很多廢氣,于是她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吸氣。
“咦,奇怪,怎麽有個濕濕的、滑滑的還軟軟的東西在嘴裏?”褚樓蘭心裏滿是好奇,于是又用舌頭胡亂攪了一通。
“轟”
感受到熟悉的感覺襲上大腦,褚樓蘭的腦袋瞬間炸開。
褚樓蘭猛的睜開雙眼,果不其然,眼前又是那張讨厭的臉!
而且,他他他……又吻她!什麽鬼?!
由于合靈珠在男子的體内呆久了,所以男子隻能一直抵在褚樓蘭的唇上才能确保它順利的進入褚樓蘭的體内,哪料得到,這個女人怎麽說睜眼就睜眼。
面對褚樓蘭的“注視”,男子腦子再次短路,抱着褚樓蘭靜靜的“吻”着人家。
褚樓蘭雙眼冒火,用手使勁推開男子。
然後……
“啪”男子聽到,那種熟悉的脆生生的聲音再次傳進他的耳膜。
那也沒有辦法,無論是哪一個女人被一個陌生的男子“強吻”,而且還是第二次被“強吻”了,任誰都會是這樣的反應好不好,所以當褚樓蘭重獲自由的那一刻,條件反射的一巴掌就呼出去了。
“你這個登徒子,臭不要臉的,居然又趁機占本小姐的便宜,我呸呸呸,氣死我了。”褚樓蘭氣呼呼的罵道,但是全然沒有注意到,她剛才呼出去的這巴掌比前幾天她呼的那巴掌差别有多大。
前幾天的那巴掌對眼前這個男人來說,那簡直跟撓癢癢似的,而現在的這巴掌男子可是運了真氣來抵禦的,剛才男子意識到“危險”之後,想都沒想就直接提起真氣護住全身,否則按照剛才的那個勢頭,男子非被呼成一個豬頭不可。
聽到褚樓蘭罵自己是個登徒子,男子那還沉得住氣,于是拉下臉冷冷的瞪了褚樓蘭一眼。
僅僅是一個眼神,褚樓蘭卻覺得自己仿佛被萬箭穿心一樣,全身疼得厲害,而且還全身發冷。
冷?
感覺到身上涼飕飕的,褚樓蘭意識到有什麽不妥,于是艱難的低下頭瞧了下,然後再看看眼前的男人,再低頭。
“啊!”
褚樓蘭尖叫出聲,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前胸。
天啊!現在的她隻着一件單衣,而且全身濕漉漉的幾乎成了透明的顔色,胸前的一片春光乍現,這穿了和沒穿有什麽區别。
雖然她現在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但是該有的都有了好嗎,而且長勢可人,褚樓蘭本來是很滿意的。
可是……可是,竟然全被這個登徒子看光了,她現在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你,給我轉過身去!”褚樓蘭怒火燒心沖着男子吼道。
男子無所謂的轉過身,哼,這有什麽了不起,反正該看的早就看光了,不該看的也看了。
褚樓蘭一邊堤防眼前的男子,一邊小心翼翼的抄起原先擱置在旁邊石頭上的衣服,然後迅速的穿好。
确保無誤後,接下來就應該好好的跟這個男人算賬了。
可是,想了半天,褚樓蘭卻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他一個男人,要說打嘛,肯定是打不過的,可是那也不能讓他白占了便宜吧?難不成還要把他看回來或者再親回來?
“呸呸呸。”褚樓蘭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男子正好在這時轉過身,看到褚樓蘭糾結的模樣感到一絲好笑。
哼,這個女人居然敢一而再的扇他,看他不好好整治整治她。男子這麽想的,然後也的确付諸了行動。
“喂,女人,我告訴你,以後你就是我司馬骞允的人了,你發什麽呆呢,還不快點過來。”
原來這個男人的名字叫司馬骞允,好像蠻好聽的。
咦?等一下,他剛剛說什麽?好像說我是他的人?這個臭不要臉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喂,你這人有毛病啊,我什麽時候就成了你的人了,你你你……你可不要亂說。”褚樓蘭氣得直結巴,用手指着司馬骞允。
“就在剛剛啊,怎麽?你不知道?”司馬骞允似笑非笑的盯着褚樓蘭,還有意無意的在她的身上亂瞄。
見到司馬骞允的“色樣”,褚樓蘭旺盛的怒火又被激了起來。
“哼,臭男人,你再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褚樓蘭一邊說着就氣沖沖的跑向司馬骞允。
褚樓蘭揮舞着雙手對着司馬骞允上下其手,司馬骞允可是個“練靶子”,哪那麽容易着褚樓蘭的道,于是褚樓蘭手都快斷了卻連碰都沒碰到人家。
褚樓蘭的火氣更旺了,一個使勁就往司馬骞允的身上撲去,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被腳下一塊小石子絆倒,然後就這麽直直的往司馬骞允的身上倒去。
然後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
褚樓蘭在即将倒地的時候,右手反射性的往司馬骞允的腰上一抓。
“嘩。”衣服散開的聲音。
“咚。”重物倒地的聲音。
兩種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
褚樓蘭快速的爬起來,當她起身的瞬間看到的情景,之前的火氣全消了。
“哈哈哈……臭男人,我看你還欺負我,原來你也有這麽狼狽的模樣,哈哈哈……”褚樓蘭捂着肚子大笑着。
原來先前褚樓蘭匆忙之間抓住的是司馬骞允的腰帶,由于重力,腰帶被褚樓蘭扯下,全身的衣服就這樣毫無預兆的散開了,而且猝不及防之下,還被褚樓蘭的另一隻手抓到了頭發,這一下,完完全全一個瘋子的模樣。
司馬骞允臉色微微發燙,匆匆忙忙的整理好衣物。
“喂,你……你快把……把腰帶還我。”司馬骞允捏捏努努的說道。
“哈哈哈……有本事你來拿啊,剛剛你不是很了不起嘛。”褚樓蘭晃着腰帶得瑟的回道。
“喂,好歹我也救了你,你到底想怎樣。”司馬骞允不耐煩的說道。
“喂什麽喂,我有名有姓的好嗎,記住了,我叫褚~樓~蘭。”褚樓蘭一字一句糾正司馬骞允的話,然後指着他繼續說道:“你,因爲我的美色對我意圖不軌,幸虧我發現得早,不然你就有機可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