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道長,宋大師,這回我柳某人大難不死,全仰仗二位的出手相助。本來我是想着過兩天,讓小雨請你們過來,好好感謝一番的!正好你們倆今天趕了過來,正所謂擇日不如撞日,我這就讓家裏人準備一下,略備薄酒,還希望兩位大師莫要嫌棄啊!”此時的柳東突然話鋒一轉,滿臉堆笑地邀請他們倆在家裏面吃飯。
“柳先生,我看還是不必了,我們是剛吃完飯過來的。”宋一連忙擺手拒絕了柳東的提議。
“既然如此,那我就隻好爲兩位準備晚飯了!”柳東笑着回道。
“那......好吧!”宋一見柳東執意邀請他們在家中吃飯,便不好再拒絕了。
“宋大師,我聽小雨說你是做建築設計的,現在想來我的公司做。說句實在話,像你這樣道法高深的先生,随便接點兒活路,都能賺得盆滿缽溢的!又何必去搞什麽設計呢?”此時的柳東突然話鋒一轉,提到了宋一要來他的公司上班的事兒。
“柳先生,不瞞你說,我師父雪花真人就是個幫人看事兒的先生。他說陰陽先生這個行當,雖然來錢很快,但是風險也很高。這俗話說得好:人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搞不好連小命都得交待了!所以我師父一再叮囑我,不讓我從事這個行當。”宋一很是淡然地回道。
“原來如此啊!你師父說得也不無道理,這夜路走多了确實容易出事!既然你想來我的公司上班,我自然不能虧待了你,工資待遇啥的都好說!小雨,這件事兒我就交給你了。”柳東說着便把安排宋一工作的事兒交給了柳小雨。
“爸,這你就放心好了。我已經跟正力集團的人事部打好了招呼,宋一過來,直接就是設計部門的主管。”柳小雨看着宋一笑着回道。
“柳小姐,我過去直接就能當主管嗎?”宋一看着柳小雨一臉疑惑地問道,他之前在原來的公司上班的時候,就是一個底層的設計師,現在柳小雨直接讓他當設計部門的主管,他自然感到有些驚訝。
“沒錯,你在孤島上帶領大家離開的表現已經證明了你的管理能力。相信自己,你可以的。”柳小雨看着他一臉笃定地說道。
“可是我在原來的公司隻是搞建築設計的,并沒有做過管理方面的工作。”宋一看着柳小雨一臉擔憂地說道。
“宋兄弟,這管理有啥難的?不就是招呼手下人做事兒嗎?依你的能力絕對沒問題的,貧道看好你哦!”此時的黃傑看着他,滿不在乎地說道。
時間過得很快,等到晚上七點左右的時候,柳東便邀請宋一、黃傑他們倆到别墅的餐廳裏面吃飯,隻見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各式佳肴:海參鮑魚應有盡有,看得人垂涎欲滴!不得不說,還是有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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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享受啊!
“柳先生,就照你這個夥食标準,相信你的身體很快就會痊愈的!”看着琳琅滿目的美味佳肴,黃傑笑着對柳東說道。
“黃道長,謝你吉言了!”柳東笑着回道,接着他便開了桌上的一瓶紅酒,分别往宋一、黃傑他們倆的酒杯裏倒了七分酒。
“宋大師、黃道長,這回我柳某人大難不死,全仰仗二位的鼎力相助!我在此先敬二位一杯!”柳東看着宋一、黃傑他們倆一臉感激地說道,說完便朝他們敬酒。
“柳先生客氣了,我和黃道長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宋一舉着手中酒杯客套了一番。
“爸,你現在身體有恙,還是以茶代酒吧。”此時的柳小雨突然端過來一杯茶水放在了柳東的面前,勸他不要喝酒。
“唉,此言差矣!小雨,你想啊!宋大師和黃道長他們倆爲了救我,差點兒連自己的性命都搭上了,我敬他們一杯薄酒,難道不是應該的嗎?”顯然柳東并不認可柳小雨的話,并把她遞來的酒放到了一邊。
柳小雨見自個勸不動柳東,連忙向宋一使了個眼色。
“柳先生,你的好意,我和黃道長都心領了。但是你現在被鬼嬰附體之後,元氣大傷,身體虛弱,還是戒煙戒酒,專心調養身體爲好,要不然恐怕不利于你的身體恢複啊!”宋一立馬就明白了柳小雨的意思,連忙勸解了一番,勸完之後便看了黃傑一眼。
“柳先生,宋一說的沒錯!您現在的身體狀況,确實不太适合飲酒。依貧道之見,不如等您身體康複之後,咱們再開懷暢飲一番!”黃傑也笑着勸解道。
“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麽說。那我還是以茶代酒吧!”眼見着衆人都勸他不要飲酒,柳東便隻好作罷,接着便端起面前的茶杯呡了一小口。
“來!你們嘗嘗我爸托朋友從法國帶來的魚子醬!”柳小雨指着桌子上一盤漆黑如墨的魚子醬笑着說道。
這魚子醬實際上就是鲟魚的魚卵,尤以産于裏海的魚子醬品質最佳,它與鵝肝醬、黑松露并稱世界三大頂級奢華美食,又因其稀少的産量和烏亮的色澤而被譽爲“黑色黃金”或“裏海黑珍珠”。魚子醬沒有品牌之說,隻有級别和品質之分。高品質的魚子醬隻來源于一種野生鲟魚:歐鳇魚、奧西特拉鲟、閃光鲟。
“那貧道倒要好好嘗嘗了!”黃傑說完便急忙舀了一小勺放入口中,剛咬破時就感覺一股腥鹹的味道充滿了整個口腔。都說這東西營養豐富、售價不菲,現在吃起來感覺也就那麽回事啊!還不如自己平時吃的老幹媽味道好呢!
“黃道長,這魚子醬味道如何?”宋一看着黃傑笑道。
“味道好極了,你試試就知道了。”黃傑一臉得意地回道,雖然他不太喜歡這魚子醬的味道,但是這畢竟是柳東特意拖人從法國帶來的,他自然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
“你們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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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東剛說完這話,他的臉色突然變得一片鐵青,臉上的表情似乎由于痛苦而變得扭曲起來,緊接着便捂住胸口處一聲慘叫,然後一口黑血便從口中吐了出來。
“爸,你怎麽了?”柳小雨見此情景,急忙上前扶住他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胸口處一陣火熱,整個人難受得很!”此時的柳東不停地用手去抓自己的胸口,額頭上不停地有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接着他竟然一把就将胸前的襯衣給硬生生地撕開了,這時大家才發現他的胸口處竟然有一個青黑色的手掌印,看上去好生奇怪的樣子。
“柳小姐,這黑手印是你爸的紋身嗎?”宋一指着柳東胸口處的黑手印,看着柳小雨一臉疑惑地問道。
“不是啊!我爸從來就沒有紋身啊!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柳小雨一臉焦急地說道。
“黃道長,你怎麽看?”宋一連忙看向黃傑問道。
“貧道也不清楚柳先生身上的黑手印是怎麽回事?不過貧道能感覺出來柳先生的體内潛藏着一股戾氣,應該是有什麽髒東西在作祟!”黃傑看着柳東一臉凝重地說道。
“柳小姐,柳先生最近有沒有接觸什麽奇怪的人或事?”宋一連忙問道。
“沒有啊!這幾天我一直都守在我爸身邊,他連公司都沒有去過!”柳小雨一臉焦急地回道。
“柳先生,貧道先幫你把一下脈。”此時的黃傑連忙走到柳東的面前,幫他把起了脈來。
“怎麽樣?我爸到底是怎麽回事?”柳小雨看着黃傑急忙問道。
“從脈搏上來看,柳先生體内似乎有一股無形的戾氣,但是這股戾氣并不像是髒東西在作怪,真是好生奇怪啊!”黃傑把完脈之後,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回道。
“黃道長,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此時的宋一頓時就被黃傑的話給搞懵了,不明白他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怎麽說呢?這世界上能傷人的東西很多,譬如刀槍棍棒等等,但是有些東西卻能殺人于無形,譬如說次聲波、核輻射等等。而現在柳先生體内的這股戾氣就是如此......”黃傑如此向宋一解釋了一番。
“那現在到底該怎麽辦才能除去柳先生體内的戾氣呢?”宋一看着黃傑一臉焦急地問道。
“如果是髒東西作祟的話,貧道自然不在話下。但是現在柳先生體内的戾氣已經不屬于髒東西的範疇了,所以貧道也是愛莫能助啊!”黃傑看着柳東一臉無奈地搖頭說道。
“既然你們都沒有什麽辦法?那我這就把我爸送到醫院!”柳小雨說完這話便扶着他爸走出了餐廳,宋一、黃傑他們倆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不一會兒,柳小雨就開車把柳東送到了他們公司的醫院,負責給柳東檢查病情的醫生是個頭發花白、戴着黑框眼鏡的中年醫生,檢查完之後他便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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