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總算回來了!”受傷在身的宋一看着他一臉埋怨地說道。
“貧道要不回來的話,你不就交待在這兒了嗎?”黃傑看着他笑道,說完他便緊閉雙眼,默念咒語,本來作爲子母煞的張葉是不懼怕黃傑的五雷符的,但是現在的她由于被宋一的墨線所傷,元氣大傷,戰鬥力和普通厲鬼差不多,黃傑的五雷符此時對于她來說就是催命符般的存在。
随着黃傑咒語的念動,張葉的額頭上頓時蹿出了一道火光,接着火勢迅速蔓延到她整個腦袋,不一會兒她整個腦袋就變作了一團火球,張葉不停地慘叫着,兩隻爪子不停地在半空中揮舞着,黃傑見狀急忙閃到了一邊,恐怕殃及池魚。
此時的張葉雖然腦袋燒成了一團火球,但是依然能夠看到她的那兩隻眼睛向外散發着紫黑色的光芒,接着她突然瞅準了黃傑,直接就朝其撲了過來,看她這副不要命的架勢,是準備和黃傑同歸于盡的架勢。黃傑可不想給這子母煞當替死鬼,急忙閃到了一邊,結果張葉這下子就撲了個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黃道長,你這五雷符貌似不太管用啊?這子母煞還沒死透啊!”宋一看着倒在地上的張葉,一臉擔憂地說道。
“你行你來啊!”聽完宋一的話,黃傑頓時就有點兒不樂意了,說白了他這五雷符原本就是用來對付普通厲鬼的,現在能把這殘血的子母煞燒成這鬼樣子,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黃傑剛說完這話,那燃燒着的張葉便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朝黃傑這邊沖了過來,很明顯她的目的就是黃傑,或許她就是想臨了了拉個墊背的,而這黃傑是對她使用五雷符的人,她自然不打算放過他。
“這他媽是沒完沒了了啊!”眼瞅着張葉又朝他這邊沖了過來,黃傑頓時罵罵咧咧地說道,說完他便又從袖口中掏出兩枚五雷符分别貼在了張葉的兩條腿上,随着他口中符咒的念動,張葉的兩條腿上分别蹿出了兩團火苗,随着火勢的蔓延,她的兩條腿頓時大面積地燃燒起來,整個大廳到處都彌漫着一股烤肉味。不過一想到是張葉身上的腐肉所散發出來的味道,衆人就不禁一陣惡心。
又過了十來分鍾的樣子,張葉整個人都被熊熊烈焰包圍了,隻見她不停地在地上打着滾,火光中她那雙散發着紫黑色光芒的眼睛依然充滿仇恨地看着宋一、黃傑等人,又過了一會兒,張葉身上的火焰逐漸熄滅了,整個人最後燒成了一具焦黑的屍體。
“柳小姐,那個你把柳先生送哪兒了?”宋一看着柳小雨問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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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我爸的安危,就讓李管家開車把他送到市裏面的酒店了。”柳小雨連忙回道。
“那就好。那個柳先生的事情已了,這張葉生前雖然對柳先生是用心不良,但是說白了也是個可憐之人,要是你不介意的話,就把這張葉的屍體安葬了吧!畢竟死者爲大嘛。”宋一看着柳小雨建議道。
“這個沒問題。說白了這件事情我爸也有一定的責任,雖然我是他的女兒,但是也不能包庇他的過犯。另外我想問一下,張葉被燒成這個樣子,她的靈魂還能轉世投胎嗎?”柳小雨同意了宋一的建議,接着她話鋒一轉問到了張葉投胎的事情。
“她被貧道的五雷符焚燒,神魂俱滅,投哪門子胎啊?不過柳小姐,你也沒必要對此愧疚,說白了将張葉煉制成子母煞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貧道這麽做也是不得已而爲之!”黃傑回答完柳小雨的問題之後,便出言安慰了一番。
“黃道長你這話說得沒毛病,誰造的孽誰自個擔着。現在咱們是不是該說道說道你剛才第一個逃跑的事兒了?”宋一看着黃傑,一臉不懷好意地說道。
“我......我那不也是爲了保留咱們的有生力量嘛!再說了,我不是在關鍵時刻出手滅了那子母煞嗎?”聽完宋一的質問,黃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
“呵呵,我和柳小姐拼命耗盡了子母煞的力量,你倒是出來撿個現成的便宜嘛!不得不說,你這招實在是高。”宋一看着他豎起大拇指,一臉諷刺地說道。
“不管怎麽說,貧道也算是及時前來救場了,就當是功過相抵好了。”黃傑自知理虧,看着宋一悻悻地說道。
“柳小姐,既然事情已了,那我和黃道長就先開車回去了。”宋一不再理會黃傑的話,而是轉頭向柳小雨告别。
他的話音剛落,大廳的門窗處突然傳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衆人大驚之下急忙扭頭去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把衆人吓了一大跳。隻見一個全身上下血肉模糊的男人竟然破窗而入來到了大廳裏面,那男人個頭很高,大約一米八左右的樣子,全身上下都被剝去了皮膚,褐紅色的血肉徑直裸露在外面,不時還有鮮血滴落到地上,更爲恐怖的是他那雙隻有眼白的眼睛正在滴溜溜地看着他們。
柳小雨看到這血腥恐怖的一幕,頓時就感到胃中一陣翻山倒海,接着便忍不住吐了起來。說實話她跟着宋一、黃傑他們一路走來,也見過不少可怕的髒東西,但是像這種被人剝了皮的鬼東西,她還是第一次見,實在是令人惡心到了極點。
“柳小姐,你沒事吧?”宋一見狀急忙上前一步,輕拍她的後背安慰道。
“我......我沒事兒,這鬼東西實在是太惡心了!”柳小雨連忙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兒。
“黃道長,你見多識廣,知道這髒東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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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來曆嗎?”宋一看着黃傑一臉焦急地問道。
“要是貧道所料不錯的話,這就是傳說中的血煞了......”黃傑看着那被剝了皮的男人,一臉驚恐地說道。
聽完黃傑的話,宋一頓時就無語了:他們剛剛幹掉了一個恐怖異常的子母煞,現在又來了一個什麽狗屁血煞,敢情他們這回是捅了煞窩了!都怪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這啥鬼東西都讓他們給撞上了!這概率比他媽買彩票中獎的概率都小啊!
“這血煞又是什麽路子?”宋一看着黃傑繼續問道。
“所謂血煞就是在人活着的時候,先用鎮魂針封住其三魂七魄,然後再用刀子剝下其完整的人皮,這個過程人要承受難以想象的巨大痛苦,其痛苦程度不亞于古代的炮烙之型,受刑之人最終會在痛苦與絕望之中死去。這人由于生前遭受極大的痛苦與折磨,其戾氣之重可想而知,而且這人由于三魂七魄被封,無法回歸幽府投胎轉世,再加上怨氣沖天,很容易被用心不良的邪惡術士煉制成煞,這就是血煞的來源。由于血煞的煉制過程過于血腥殘酷、泯滅人性,曆來爲正道人士所不恥,所以極少有人會這麽幹......”黃傑看着那血腥恐怖的血煞如此解釋了一番。
聽完黃傑的這番解釋,宋一頓時就有一種日了狗的感覺:說白了這鬼東西既然是泯滅人性、戾氣沖天,那麽他的可怕程度就可想而知了!而且光看黃傑這副吃了屎的表情,就知道這血煞不是一般的棘手了,其恐怖程度絕對不亞于之前的子母煞。
“這鬼東西爲啥隻有眼白啊?”目前的局面可謂是劍拔弩張、一觸即發,而此時的海鷗小灰突然看着宋一問了這麽個問題。
聽完小灰的問題,宋一頓時又是一陣無語:目前的他們危在旦夕,這扁毛畜生關心的問題竟然是這鬼東西的眼睛爲啥隻有眼白!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說它才好。
“黃道長,那這血煞你見過沒有?咱們該怎麽對付它?”宋一并不理會小灰的問題,而是轉向黃傑一臉焦急地問道。
“這血煞怨念深重、戾氣沖天,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還對付個屁啊?”黃傑剛說完這話,便一溜煙地朝樓梯口處沖了過去。
眼見着黃傑這雜毛道士又是腳底抹油第一個跑路,宋一頓時就有一種想罵娘的沖動:這扯犢子的玩意兒真是靠不住的主兒啊!
黃傑的率先跑路也足以說明血煞不是個好惹的主兒,搞不好連小命都得丢在這兒!目前柳東已經被柳小雨安全送走,他們自然沒必要和這恐怖異常的血煞死磕,正所謂三十六計走爲上,我不下地獄,誰他媽愛下誰下!
“小灰、柳小姐,還等什麽?趕緊跑!”宋一連忙沖柳小雨喊了這麽一嗓子,接着他們便像黃傑一樣,紛紛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朝樓梯口處跑了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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