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頭,說實話,本座對你紮的這個紙人的身體很是滿意。本座剛才也說過了,你于本座有恩,本座不想對你出手。你現在就可以離開這裏,本座就當作啥事兒都沒有發生過。”青衣白狐看着他一臉淡漠地說道。
“哈哈哈......你這白狐妖孽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奪了我的紙人,還勾走了趙七的生魂,你說說這筆賬,我該怎麽找你算呢?”老張頭看着青衣白狐冷笑連連道。
“呵呵......你的紙人被本座看上用作身體,那是你的榮幸。趙七的生魂被本座吸來增強修爲,那是那上輩子修的福分。”青衣白狐面無表情地回道。
“是嗎?把強取豪奪當成理所當然,我行走陰陽這麽多年來,還從未見過像你這麽厚顔無恥的妖孽!”老張頭盯着青衣白狐一臉憤怒地說道。
“照你這麽說,你是非要跟本座過不去了?”聽完老張頭的話,青衣白狐柳眉倒豎道。
“除非你乖乖把趙七的生魂交給我,至于你強占我紙人當身體的事兒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老張頭繼續說道。
“簡直是癡心妄想,要本座把趙七的生魂交給你,那是萬萬不可能的!況且那趙七曾對本座圖謀不軌,本座隻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青衣白狐一臉冷笑道。
“照你這麽說,咱們是談不了呗?”老張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老張頭,你是想跟本座動手嗎?别怪本座沒提醒你,就你目前這修爲,跟本座動手隻有死路一條!本座勸你還是要三思而後行,爲了這樣一個區區凡人搭上你自家的性命,劃不來的。”青衣白狐盯着他一臉輕蔑地說道。
“實話跟你說:這趙七是我鐵哥們兒!你要動其他人,我眼都不會眨一下,但是你要動他,就不行!”老張頭看着她一臉憤怒地說道。
“老張頭,本座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既然如此,就休怪本座翻臉無情了!”青衣白狐話音剛落,就如同一陣陰風一般飄到了老張頭的身邊。
接着一柄長劍便從她的長袖中飄了出來,青衣白狐手持長劍,徑直朝着老張頭的身上刺了過來,老張頭見狀急忙閃到了一邊,青衣白狐這一劍結果就刺了個空。
接着青衣白狐又是一記飛踢朝着老張頭的胸口處招呼了過來,老張頭見狀揮拳去擋,結果卻被青衣白狐踢得連連後退了幾步。青衣白狐見狀,接着便是一個欺身上前,手中的長劍舞成漫花,朝着面前的老張頭暴風驟雨般地招呼了過來,老張頭被逼得連連後退,絲毫沒有還手之力。隻見此刻的他額頭上冷汗直冒,青筋暴突。
青衣白狐說得确實不假,這老張頭确實不是她的對手,再打下去的話,老張頭也不過是白白送死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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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青衣白狐便趁老張頭一個不注意,一腳就将其踢倒在地,并趁勢将長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老張頭,本座說得沒錯吧。你确實不是本座的對手,本座也不是趕盡殺絕的人,你現在滾出白樹林,本座就可以饒你不死。”青衣白狐看着老張頭一臉冰冷地說道,說完她便把架在老張頭脖子上的長劍給收了回來。
“白狐,按理說我确實不是你的對手。這種情況下我确實應該甘拜下風,但是趙七确實是我的鐵哥們,事已至此,我也沒有其它辦法了。”老張頭看着面前的青衣白狐一臉決絕地說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聽完老張頭的話,青衣白狐頓時一臉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無常鬼差在上,弟子老張頭今日遇到難事,願以十年陽壽作爲代價,還請鬼差大人速速上身,代我斬妖除魔、除惡務盡!”這時老張頭突然緊閉雙眼,右手食指結成劍指,口中大聲呼喊,接着又念了一段稀奇古怪的咒語。
“老張頭,你......你真是瘋了!你爲了對付我,竟然犧牲自己十年的陽壽請鬼差上身?真是有病!”眼見這老張頭竟然要犧牲自己十年壽元請鬼差上身對付自己,青衣白狐被他氣得嘴唇發紫,她實在是沒想到這老張頭爲了救趙七的性命連自己的小命都不要了,真是迂腐至極!
老張頭念完咒語不一會兒,他的身體突然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整個人如同犯了羊癫瘋似的不聽使喚。接着他的眼睛突然開始睜了起來,此時的老張頭臉色慘白如紙,臉上兇光畢露,手上還多了一根哭喪棒。看這情形應該是老張頭請的無常鬼差已經上身了。
“你......你到底是黑無常還是白無常?”白狐看着面前的老張頭一臉驚恐地說道,她雖然對老張頭不屑一顧,但是對于老張頭請來的無常鬼差還是頗爲忌憚的。這黑白無常好歹也屬于十大陰帥之列,和陰司的十殿閻羅雖然無法相提并論,但是收拾個像她這種剛修成人形的白狐還是綽綽有餘的。
“大膽妖孽,見了七爺竟敢不跪?我看你是吃了態心豹子膽了!”老張頭盯着青衣白狐一臉憤怒地吼道。
“原來是白無常啊!你在陰間雖然厲害,但你現在不過是附身在這老張頭的身上,并不能完全發揮出你的力量。本座何懼之有?”青衣白狐看着他一臉不屑地說道。
“你不過是隻修煉了幾百年的白狐,剛成了氣候就如此得狂妄自大,看來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打殺了,都辱沒了七爺我的名頭!”老張頭盯着青衣白狐聲色俱厲地說道。
“本座原以爲黑白無常是号響當當的人物,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個兇殘暴戾、不識好歹的暴徒罷了!”青衣白狐一臉憤怒地罵道。
“呵呵,就憑你個小小白狐也敢辱罵七爺我?既然你要講理,那七爺就給你說道說道!你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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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不在這山林之中好生修行,卻奪了老張頭的紙人,還勾走了趙七的生魂,你當我這個勾魂的無常是擺設嗎?”老張頭看着她一臉不屑地說道。
“白無常,這陽間的事自有陽間來管,你作爲陰司的陰差不好好勾你的魂,來這裏做什麽?”青衣白狐看着老張頭怒斥道。
“本來七爺我呢也不想管你的破事兒,隻不過這老張頭獻上了十年的壽元請我出山,七爺我自然是責無旁貸!”老張頭厲聲說道。
“說到底你不過是貪圖老張頭的壽元罷了。”青衣白狐一臉不屑地說道。
“拿人好壞,與人消災。都是在道上混的,這點兒規矩不用我說了吧?你隻要乖乖交出趙七的生魂,七爺念在你是初犯的面子上,可以對你既往不咎。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咱們雙方也都落個清靜,不知你意下如何?”老張頭看着青衣白狐語氣稍微緩和地說道。
“本座千辛萬苦搶來的生魂,爲何要交給你?”青衣白狐看着老張頭一臉憤怒地反問道。
“白狐,本座願意與你和解,已經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你别不識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張頭盯着青衣白狐一臉不悅道。
“哼!白無常,除非你今天将我打殺了,否則你就休想從我手上得到趙七的生魂!”青衣白狐看着老張頭聲色俱厲地說道。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正好七爺我這幾天在地府裏面閑得慌,今天正好拿你練練手!”老張頭看着青衣白狐一臉陰狠地說道。
“有本事你就放馬過來吧!”青衣白狐手中長劍指着老張頭一臉嚣張地說道。
聽完青衣白狐如此狂妄自大的話之後,被白無常附身的老張頭自然是怒不可遏,隻見他一抖手中哭喪棒,便欺身上前朝着面前的青衣白狐殺了過來。
老張頭揮舞哭喪棒的速度可謂是快如閃電,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哭喪棒便朝着面前的青衣白狐招呼了過來,青衣白狐絲毫沒有慌亂,隻見她揮起手中長劍便擋下了老張頭這勢若奔雷的一擊。
老張頭十分不屑地冷哼一聲,然後便将手中哭喪棒抽了回來,接着趁其不備,手中哭喪棒朝着青衣白狐的腰間掃了過來,青衣白狐見狀急忙憑空一個側翻便躲過了老張頭哭喪棒的攻擊。
接着青衣白狐主動欺身上前攻擊,手中的長劍揮成漫天劍花,朝着面前的老張頭劈頭蓋臉地落了下來。面對青衣白狐狂風驟雨般的瘋狂攻擊,老張頭卻沒有絲毫慌亂,隻見他先是沖青衣白狐十分不屑地冷哼一聲,然後手中的哭喪棒舞得虎虎生風,氣定神閑間便将青衣白狐這一番淩厲絕倫的攻擊化解得一幹二淨。
眼見老張頭竟然如此輕而易舉地化解了自己的緻命攻擊,青衣白狐不禁急得額頭上冷汗直流,此時的她也知道就憑自己現在的修爲是不可能打得過被白無常附身的老張頭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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