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七急忙湊到青衣美女的面前準備去親她,這時青衣美女的口中突然吐出來一縷青煙,接着那縷青煙很是詭異地飄進了趙七的鼻孔之中,趙七整個人頓時就愣在了當場,不一會兒就兩眼一閉倒在了床上。
而此時的青衣美女已經從床上站了起來,隻見她滿面桃紅、氣定神閑,一副很是滿足的樣子。她淡淡地一笑,然後整個人便衣袂飄飄地飛向了窗外。
第二天一大早,趙七他娘敲門喊他吃飯,但是一連喊了幾聲,也沒有什麽動靜。趙七他娘也知道這趙七晚上閑着沒事兒就會喝點兒小酒,動不動就喝得爛醉如泥,這種事情已經發生很多次了,既然如此就先不叫他了,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等到中午的時候,趙七他娘又去喊他吃飯,但是喊了很長時間仍然沒有什麽動靜,趙七他娘不禁有些兒納悶了,就算是昨晚他喝了點兒酒,現在已經到中午了,按理說他也該醒醒了。
眼見房間裏面沒有任何動靜,趙七他娘不禁有些兒急了,隻見她迫不及待地去推房門,但是房門被人在裏面反鎖了,任憑她如何用力,就是推不開房門。
趙七他娘急忙把趙老爹給喊了過來,讓他幫忙把房門給打開。
“這小兔崽子真是無法無天,都日上三竿了,還躺在屋裏面睡大覺!你看我一會兒怎麽收拾他!”趙老爹一邊踹門一邊氣急敗壞地罵道,不一會兒房門就被他踹開了。
“趙七,你個兔崽子趕緊給老子爬起來!”趙老爹一邊抽着旱煙,一邊沖着躺在床上的趙七痛罵道。
“唉,你就少說老句吧!”趙七他娘一臉不滿地勸道。
“這敗家玩意兒已經成這副德性了,你還袒護他幹嗎?”趙老爹看着散落在房間地面上的酒壇子碎片就氣不打一處來地罵道。
趙七他娘此時也不想搭理趙老爹,隻見她急忙上前招呼躺在床上的趙七起來,但是一連招呼了幾聲愣是沒什麽動靜。趙七他娘不禁有些兒納悶,她連忙去推趙七,但是趙七依然沒有什麽反應。
“這小兔崽子到底喝了多少酒?”眼見着趙七沒有任何動靜,趙老爹頓時就被他氣得七竅生煙,隻見他也不管什麽三七二十一,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對着趙七的臉上就是兩個巴掌扇了過去。
“孩他爹,你這是幹嗎?你是瘋了嗎?”眼見着趙老爹扇了趙七兩個巴掌,趙七他娘頓時就看着他一臉憤怒地痛斥道。
“不是,這樣打他都打不醒。他......他不會有事兒吧?”趙老爹也顧不上趙七他娘對他的訓斥,而是盯着躺在床上的趙七,臉上略帶驚恐地說道。
一聽趙七爹這麽說,趙七他娘頓時也慌了,趙七這家夥雖然抽煙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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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無是處,但是好歹也是他們趙家唯一的骨肉,他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這可讓他們老兩口怎麽活啊?
想及此處,趙七他娘怎麽伸手去探趙七的鼻息,萬幸的是趙七的呼吸一切正常。
“沒事兒,氣息都正常。應該就是喝多了你釀的高粱酒!你說你閑着沒事兒釀那麽多酒幹嗎?”趙七他娘長歎了一口氣說道,接着她話鋒一轉就埋怨起了趙老爹釀酒的事兒。
“我釀酒也沒讓他這麽死命地喝啊!”趙老爹抽了一口旱煙急忙爲自己辯解道。
“行了行了!要我說你們爺倆兒都是一個德性,一會兒離了煙酒都不行!”趙七他娘繼續埋怨道,她大概是受不了屋子裏面的煙味兒,說完這話便咳嗽着離開了房間。
“你說你除了會埋怨我,還會幹點兒啥事兒?”聽着老婆如此埋怨自己,趙老爹一臉不滿地回道,說完便也離開了房間。
等到晚上的時候他們又去喊趙七吃飯,不管他們怎麽推趙七,趙七依然是沒有任何動靜,老兩口都不禁有些慌了。這趙七即便是昨晚喝多了,但是這已經過了一天了,仍然沒有任何動靜,這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你......你說咱們阿七不會是中邪了吧?”趙七他娘看着趙老爹一臉害怕地說道。
“要是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聽完趙七他娘的話,趙老爹不禁抽了一口旱煙,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抽?你說阿七的事兒會不會和昨天他從老張頭那裏帶來的紙人有關系?”眼見趙老爹又抽起了旱煙,趙七他娘就氣不打一處來,接着她話鋒一轉提到了趙七帶紙人的事兒。
“那紙人在哪兒?”聽完老婆的話,趙老爹頓時眼前一亮地問道。
“你不是跟我說阿七把紙人帶到他自個兒的房間了嗎?”趙七他娘一臉疑惑地回道,接着他們便急忙在房間裏面尋找那紙人的蹤迹,最後把房間裏面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
“唉,我昨天就警告這小兔崽子,那紙人是死人的玩意兒,不能往家裏面帶。這死小子就是不聽!這下子可好,出事兒了吧?”趙老爹一臉忿忿地說道。
“唉,你現在說這些還有啥用?俗話說得好:解鈴還須系鈴人,咱們趕緊去村東頭找老張頭去。他肯定有辦法的!”趙七他娘一臉緊張地說道。
“那還等什麽?”趙老爹急不可耐地說道,接着老兩口便急忙奪門而出,朝着村東頭的方向一路狂奔。
就在他們趕夜路的時候,天空中突然電閃雷鳴,不一會兒就下起了瓢潑大雨,村裏面的路面很快就變得泥濘不堪,老兩口隻好深一腳淺一腳地在路上走着,此刻的他們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的身上立馬生出一對翅膀來,飛到老張頭的紙紮鋪裏面。
大概過了十來分鍾的樣子,他們終于趕到了紙紮鋪,此刻的他們已經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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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喘如牛,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雨水給浸透了。
“老張頭,你個缺德玩意兒,你趕緊給老子把門兒打開!”趙七他爹此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隻見他一邊猛踹紙紮鋪的大門,一邊忿忿不平地罵道。
“你給老子滾出來!”眼見沒人來開門,趙老爹那叫一個火大,隻見他瘋狂地繼續踹門。
“哪個不長眼的,大......大半夜的不睡覺,踹......踹老子的門!”又過了一會兒,一個懷裏面揣着酒壇子的中年男人,踉踉跄跄地過來開了門,來人正是紙紮鋪的老闆老張頭。
“老張頭,你個混蛋玩意兒!你終于給老子滾出來了,我且問你,誰讓你給我兒子趙七紮紙人的?”看着滿身酒氣、東倒西歪的老張頭,趙老爹頓時被他氣得兩眼噴火,隻見他一個箭步上去就抓住了老張頭的衣領,一臉憤怒地吼道。
“這你就要問你兒子趙七了......他都三十好幾了,讨不到老婆,所以就嚷嚷着求我給他紮個紙人,好......好讓他望......望梅止渴!”老張頭醉醺醺地回道,他一邊說一邊舉起酒壇子就往嘴裏面倒酒。
“你喝個毛線啊?你......你明知道那紙人是紮給死人用的,不吉利的東西你還給他?他交了你這麽個狐朋狗友,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趙老爹指着他繼續罵道。
“那是他纏着我給他紮......紮的紙人,又......又不是我要給他紮的!”老張頭繼續回道。
“我......我真是要被你這個混蛋玩意兒給氣死了!”趙老爹被他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孩他爹,你先消消氣,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再埋怨他還有啥用啊?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趕緊想辦法解決問題啊!”眼見趙老爹被氣得夠嗆,趙七他娘急忙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這家夥都醉成這樣兒了,你還指望他給咱們解決問題啊?”趙老爹一臉憤怒地指着老張頭痛罵道。
“到......到底出啥問題了?有......有啥事兒你們就直說!”此時的老張頭滿臉通紅,吞吞吐吐地問道。
“是這樣的:昨天趙七把你紮的那個紙人帶回了他的房間,結果今天我們去他房間的時候就發現那紙人不見了,而他一直是昏迷不醒的狀态,這都一天過去了還是這樣!我們老趙家就他一根獨苗,你說他要是出事兒了,我們老兩口可怎麽活啊?”趙七他娘說到這裏便泣不成聲了。
“老張頭,我可不是吓唬你!我今天把話撩這兒,我兒子趙七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他媽非弄死你不可!”趙老爹指着老張頭一臉憤怒地威脅道。
“呵呵,真是怕什麽來什麽。不說了,你們帶我去見他。”聽完趙老爹的話,老張頭原本臉上的酒意頓時一掃而空,隻是沖着趙老爹一臉無奈地苦笑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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