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這個場景時代的紙質書籍不但沒有沒落,正版書籍還仍然不便宜,有的書籍比過去定價要高。書籍一直在流通,精裝版的圖書有收藏價值。
很多人的家裏會存放紙質書籍,有的人在房車裏還放幾本書,即使不讀,也放着當裝飾品。
即使場景時代的科技已經很發達,人類還是沒有抛棄進步階梯的書籍,雖然書籍絕大多數都已電子化保存,連一些上古文檔都已上傳到網絡共享,但紙質書籍傳了幾千年,人們還是挺習慣生活中有紙質書籍的,連陶器石闆竹簡帛書麻紙等的複制品都有人收藏(原品爲文物,大多保存在各國博物館和部分人文遺迹景點區等長期保留)。
很多國家的人依然尊重一些偉大的藝術家科學家等,以他們的名字和作品命名很多事物,比如街道店名,甚至星球别名。很多星球有國際通用的公用編号,但如果别号用的名人名字,大衆用的習慣,時間長了,大家不念編号,就念别名來命名星球。
有的角色的名字和事迹,像夜空中的星辰一樣閃亮,光輝璀璨數千年,那些故事仍然存在,一些經典的相關作品也有部分保留。
很多地方,包括太空基地城衛星城,仍保留一些紙質用品,像重要文檔資料,大多有一份紙質資料備檔。循環紙的出現,爲紙質用品的保留做出很大貢獻,自古相傳的唯有讀書高,仍有保留,讀紙質的實體書仍然是有品味的一種體現。
多個時代的珍品書籍已經成爲價格不菲的收藏品,是價值較高的古董類書籍。把好書當做廢品紙張,這個場景時代早就沒有這種可怕的現象,優質信息的紙質書籍是有一定價值的。
“你怎麽來圖書館了?有什麽書籍要借閱來看?不會是古代經典詩詞大全吧?看看你努力寫的詩詞,與收編錄冊的千古好詩佳作有多大差距,哈哈。”林啓晟說着不中聽的話,他還樂了。可他也不想他自己,我看他也就能寫出兒歌水平的詩詞,還好意思說别人?我寫的詩詞水平再不濟,也肯定能達到高中畢業的文筆水平。
看他笑的歡,我說我起碼能寫出古言體長篇詞賦,今年中秋寫的慶節詩詞雖然簡單,但也有些韻律。林啓晟你有本事你寫!我真的應當看看你的文采水平,寫的好不好,都可以收錄到星蓮故事的正章文字裏。
林啓晟晃了晃頭,他沒說話,反正我不會替他寫詩詞,他要寫自己寫,不寫拉倒,寫不出什麽詩詞,還嘲諷别人寫的詩詞不怎麽樣!這種行爲,像有些鍵盤俠,自己不怎麽樣,還總說别人不好,好像說别人不好,自己不怎麽樣的能好起來一樣。
我把聯排書桌上部的一排白色護眼燈調的亮一些,我讓林啓晟坐其他位置,這個大堂有的是座位,他卻挨着我不走,沒有間隔座位。
“來圖書館場景,是想到我初中上學,那個學校有圖書館,估計能容納千人,在學校配置裏,那個圖書館面積算比較大的。上的初中三年,我中午和下午放學常去那個圖書館。寫寫作業,看看書本,想些自己的事情。十幾歲的少年想法很簡單的,卻也有點奇思妙想和青春情緒,現在想想,那時還挺懵懂可愛的。”
“你來這個場景肯定有事情要聊,你可以去原版場景。”林啓晟看着我,而我搖了搖頭,說就在這邊,不去原版場景,是時代場景的一個大型建築,比那個學校圖書館大很多。
這個圖書館莊重大氣,一些地方,有些科技感,我喜歡升級優化後的一些事物,所以我用千變萬化的任意升級的幻憶系統,而此生的原版記憶系統隻是資料保留。
“林啓晟,我那時很簡單,外地來大城市學習的一個借讀生。因爲我那時是個小胖墩,班裏有男生女生霸淩欺負人,連外班和其他年級的某些很讨厭的人都認爲我不好,它們說些難聽的話。我不覺得我醜,我覺得他們有些人是真的内在醜陋,而且言語惡毒。上了初中,我的學習成績不如以前,念得初中是重點名校,班裏學習好的人挺多,這讓我有些落差,和班裏同學相處不睦,我挺孤立的,逐漸變得自己一個人在課下活動,缺少和同學之間的一些交流。如果那時誰對我好一點點,我外在就算不表現,内在也會覺得挺感謝的,因爲在那個地方上學,對我好的人真的很少。我有次在教室,把喝過的還有水的礦泉水瓶,對着窗台的陽光照,我靜靜的看着明媚陽光下通透亮澤的動态水流,在水瓶裏輕緩流蕩。我在中午休息的時候,隻是自己看,并沒有影響别人,可有個戴眼鏡的女同學說我也能這樣,覺得我不配有這樣的憂傷氣質。雖然我那時是個小胖子,但穿着幹淨的校服,場景就算不美,也不難看,是有的人的心态有問題。有些時候,罪惡不分年齡,不要以爲年少就沒有壞人,我此生對此深有體會。在我的故事裏,懲罰不分年齡多少,這才公平。就像那個女同學有次扔我的油筆到垃圾桶,有的同學看到,這樣故意欺負人的事情,卻認爲這是我的錯,讓成績和人品這麽好的女同學把我的筆直接扔了,有些人認爲錯都在于我。有段時間,這個女同學,坐在我的後方座位,有次踩我的褲子,因爲那時冬天雪化地髒,把我褲子踩黑了,戴眼鏡的女班主任驚訝的問我怎麽弄的?我說褲子是被人踩髒的,班主任在課堂看着我身後的女同學,這人學習成績如此名列前茅,是保送這所重點中學的高中部的,也許犯了錯,好像也不算什麽,老師會私下裏和同學說别理我就是了。我和這個女同學有些過節,但不應當有這麽大的仇怨,我有時拿她作業抄,也說過一些話,是我不好,但這人不應該把别人的褲子踩的那樣髒,君子動口不動手。夏天,我有時會拿鮮花精油點到校服上,還噴花露水,遮蓋汗味。班裏黑皮膚的一個女生,說我長的這麽醜,還把衣服整的這麽香,不如把香水給這人用,可我爲什麽要給罵我的人好處?我小學的時候也碰過多個這樣可恨的人,它們對你不好,欺負你,還覺得你得對它們好,并任由它們欺負,這種人很可惡的。這個黑臉如墨的女生,有次我在學校操場跑步的時候,這人向接我放學的我媽告狀,說我取外号,可班裏蜂窩煤的外号不是我取的,我隻是說别人說的形容詞。我媽有次接我放學,她沒找到我,她和别的同學說,看沒看到一個胖胖的傻傻的高個男孩?同學說這人向來我行我素,很少與他們一起行動。我初一的時候,被迫參與一次拔河比賽,我不想參與,隻是體重沉,被同學鼓動着參賽,我不擅長運動,拔河的對方團隊還有人穿釘鞋,即使我體重很沉,還是難擋對方團體拔河拔的力道大,輸了比賽,我不是故意的。有個卷毛長頭發的高個女同學在教學樓的樓道見到我,就說還敢回來啊?我沒理這人,我不回班級回哪裏?就像有人問你爲什麽回來?但家在那邊,當然得回去了。不能因爲我輸了比賽,就不讓回班級了,所以我往後很少參與集體比賽,不想擔失敗的責任,我隻能做我能做到的事情。”人的一生,會因爲一些經曆,産生一些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