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五百七十九章
在花宮餐廳這邊,我和湖嶽谛總聊起我以前上初中和住宿小學的事。
我又開啓無聊的回憶模式,但湖嶽在聽,他喜歡聽我講人生的過去。
初中學校組織去過一個大型海洋館,那邊水族館很大,有海豚載人沖浪的表演,玻璃牆裏有工作人員扮的人魚遊動。
我當時在那個學校總被學生欺負!那個學校好多人瞧不起我,有時我跑個步,都有初中高中的惡嘴女生男生罵我!
班裏有個濃黑膚色的女生說我長得醜,它班裏的外号是蜂窩煤,它自己嘲笑人還能去告狀!心比臉黑,但會樂器,是初中部樂團的成員,那個樂團還去過露香國演奏,據說觀衆爆滿,有的外國人站着看表演。
有個胖子,考試前偷我的紅牛喝,它認爲偷拿别人的東西是天經地義的!不算什麽!它還拽我的椅子讓我摔倒過!是個很可恨的人。
有次它偷班裏化學課代表的公交卡,被班主任女老師拿一個班會的時間罰站批評,讓全班同學聽着看着,接受偷盜挨罰的嚴肅教育。
它當然矢口否認,但女班主任有證人,實在不行,班裏還有監控可以調取,戴眼鏡的班主任說如果它還不承認偷竊!就隻能報告學校領導公開處理!
在證據确鑿的情況下,它承認偷盜,但它認爲偷一張幾十塊錢的公交卡算得了什麽?拿了也就拿了!它還沒偷别的呢!它心裏根本不當回事,在校門口直接搶過我的小食品,說隻管我要一片,卻搶走整袋。
它竟然是京都很有名的一所小學畢業的學生,不知道家裏和學校是怎麽教育的,能變成想偷就偷想搶就搶的頑劣之徒!
我上了十幾年學,班裏搶東西偷東西的學生本來就少!像它這樣都被曝光,還豪無悔意的真的很少見,一副年齡不到刑事,就可以無法無天輕視規則的樣子。
偷盜無多少,偷就是偷!如果家長和老師再不嚴肅教育,等它們犯法了可能就晚了!
像以前有新聞未成年人燒死網吧好多無辜的人,幾個未成年捅死一個剛轉業的年輕士兵,一個初中男生殺了更小的女孩。
有些本來正常的人格在害完别人後,就變成精神病了的罪犯!不光它們惡劣狠毒!監護者教育者也有重大責任,我相信一定會有最嚴肅的處理!很多無辜的真的冤枉的人不會白死!
初中班裏那個說我唱歌難聽的一臉猥亵的有點胖的男生,它說我長得醜!但它長得帥?滿臉粗大毛孔,還有老油的矮胖氣質。
有次它拉着我的手想讓我用筆捅教室後面的電源,實在太損!竟然不怕鬧出人命!這等惡劣,肯定有很嚴重的處罰。當然我直接甩開它的手!想用筆捅有沒有電,它自己去試。
有次冬天,它一遍遍用雪球打學校門口打路邊電話的我,而我已經讓它不要打了!學校門口的保安隻是看着,沒說什麽,如果有人幫我就好了。無冤無仇的它總欺負我做什麽?沒完沒了一直扔雪球拍我的羽絨服,非常可恨!
想不到有些人在年齡不大時就能有多惡劣!萬萬不要小瞧年齡不大的人,大多是好的,但總有個别!
像我上那個冰城的住宿小學,那個總是自己小聲叨叨仿若是個小腳老太太一樣的男生,它直接拿一米長的教尺金屬頭去戳一個男生的眼眶。
我剛進教室就觸目驚心的親眼所見這畢生難忘的暴力場景,眼眶被捅傷的男生他的表情有多恐慌有多無辜。他的眼眶邊在流着血,被别的同學護住擋住,趕緊叫小學三四年級的女班主任趕來救急。
雖然男生的傷能好,卻不幸的要在挺好看的面容上留疤,萬幸沒有捅到眼球或太陽穴,免得非瞎即死!這個男生還是家裏的老來子,家長心痛的很。
這樣慘烈壞惡的事,那個捅人的男生竟然還能繼續上完學可以畢業!!沒有勸退,息事甯人。
那個受害者的男生是個品質可以的人,傷人的那個是個壞蛋!隻是小學生間的拌嘴幾句,竟下死手,用一米長的教尺來對付同學。
我初中在操場觀景台坐着,有個高中部的男生說要搶我正吃着的漢堡,但隻是說說,那個戴眼鏡的想吓唬初中小胖子。
初中班裏幾個男生沒事就欺負我!它們不好好學習,都是閑的無聊,所以學習成績不好,白上的京都名校。
我上初一,喜歡在校服裏穿白的衣服,喜歡過一個班裏的女同學,她人挺好,善良大方,人也溫柔。
我們兩個人互相看的多了,有種心靈觸電的奇妙感覺,她挺漂亮,也很時尚,學習不錯。
有次我被一個高個的男生欺負,它用書本打我的頭,女同學很好的幫助我,她是個好人!
過一段時間,彼此就不喜歡了,可能是我當時看情深深雨蒙蒙看多了,有些模仿那樣的情感。
據說她後來當空姐去了!應該會有挺好的人生,希望好人多平安多福氣,我真心祝福她好人有好報,至于壞人半個别想跑!
等我上初三,我開始喜歡一個來自南城附近的男生,因爲他長的有點像電視劇裏的何書桓。
我那時追星,表面有點走火入魔,裝作狂熱。
留過男星海報,讓我媽給我買過挺貴的電視劇寫真集,好像五六十塊錢一本!那個年代是挺貴的書了。
那男生沒事總看我,可能是我每天都用玉蘭油的一款粉色面霜,其實他看的是别人!是我身後粉嫩春癬的窈窕京妞,我這初三小胖,隻是在一廂情願的心裏幻想有人喜歡,有人保護……
上初中後,我開始很愛打扮自己,幾乎每天都洗頭!有一次用太多飄柔洗發水,把一小部分毛囊都傷到了,等正常使用,頭發逐漸變好,有時還用酸奶洗臉。
那個南城男生,我以爲他有一點點喜歡我,那時也不懂什麽男愛,隻是單純的想着而已。
我在那時隻是個十三四歲的大孩子,還不懂什麽愛情,沒有成人的健全心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