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年夏天的時候，作者大人有天想到買個紫色的圓粒珍珠當裝飾品用。那個店裏的有批淡水珍珠，有的珍珠大概能接近一元硬币那麽大，有的珍珠雖然隻有五毛硬币的大小，但珠光更亮，比作者大人戴的黃豆大小的珍珠項鏈的珍珠要好太多了，顯然不是一兩百塊錢能買一串四十幾粒的小珠珍珠，而是一粒大的珍珠可能得一二百（如果是質量好的，估計不止這個價格，在實體店不容易買到，網店可以）。于是第三次去那個店面購物，雖然第二次購物出現了争執，但男老闆已經盡量給實惠，即使是小額購物的顧客，也滿足顧客講價的需求，把錢留在了店裏。别管錢多錢少，長期做生意的，哪有認爲能有錢賺是不好的？有的店面不在于每天盈利多少，最忌諱營業不怎麽開張，開店的得有現錢進賬才行。那天去買東西的時候，男老闆還在，不像我夏天有幾次去逛商場吹空調的時候，看男老闆不在，也就沒去店裏。我又要講價，希望價格便宜，男老闆說有的商品不要再講價了，要是按你說的賣那麽便宜，以後你再來這商場，就見不到他了，生意沒法做，賺錢少，怎麽長期做生意啊？我說看看紫的圓粒珍珠和異形珍珠，男老闆表情有些爲難，但有顧客來送錢了，賺錢再少也是錢。他不想好的東西被講價太多，先拿來品質一般的珍珠，可我沒相中，于是他把中檔的一批淡水珍珠拿來，分幾個透明小袋放着，可一顆圓珠的價格可不是一二百，而是報價五六百。男老闆說這麽一顆好的淡水珍珠，能給他多少錢？能一次買幾顆？還想把最亮最圓的那些珍珠調走。我說隻能買一顆，知道價格高，也不用打孔了，當個玩具用，知道這些珠子可以開單孔，當吊墜用的，品質确實好，價格百元一顆是可以理解的。他說一顆最低三百五，可以任意挑一個，要最亮的，還是最圓的，把最大的拿走也行。我說一百五吧！三百五十塊錢一顆，這要是串一個項鏈得上萬了，價格遠貴于其他商場店的淡水珍珠項鏈。他說淡水珍珠本來就有貴的，我說有的商場店的淡水珍珠項鏈好的也就兩三千塊錢，珠子都是圓粒的，珠光也亮，已經很不錯了，沒想到上萬幾萬的都有，這個價格可以去買海水珍珠項鏈了，這是開眼界，那些珠寶店的淡水珍珠沒進太貴的商品。我說來買貨，也不白來一趟，既然圓珠價格這麽高，談不妥了，也就不用想買到，那看看異形雙子型珍珠，于是在幾十個白色的異形珍珠裏，調了三顆最大的，每顆長粒珍珠都是兩粒珍珠合在一起，比較對稱的，是幾十顆同類珍珠裏最大最好的。本來老闆要價二百，一顆就得六七十，可我給一百，男老闆也就同意了。在串手鏈的時候，我說看看店裏的低檔蜜蠟手鏈，以前購物有看過，但沒相中，也就沒有多看。男老闆拿來兩串低檔蜜蠟手鏈，說最低二三百，比之前報價三四百的價格還便宜，拿電子小稱進行稱量，有十來克，由于多粒珠子有裂紋和破損，顔色暗淡不潤，才是這個價格，正常的蜜蠟按克價走貨，十幾克的蜜蠟怎麽也得上千，他說這還是店裏的蜜蠟沒有多報價，有的商場店的蜜蠟一二百一克的。男老闆說聽你講曾經去過很多店面轉過，那對一些行情會有所耳聞的。我說多年前，蜜蠟熱銷的時候，商場店的蜜蠟二三百塊錢一克，接近與那時候的黃金的價格，可是如今的金價已經五百多塊錢一克了，而一些蜜蠟隻是一百塊錢一克，熱銷期過去，價格就回落了，還得是黃金一直得到世界人民的認可和追捧，可以流通和變現，是真正的貨币，财富的象征，可一些寶石半寶石就是裝飾品，除非有極等的品質，要麽不好變現的。據說大件的蜜蠟還是有幾百塊錢一克的，極品的白蠟藍珀有上千的，不是說真的多貴，就是稀有，普通人覺得貴，可有的富人還覺得便宜，對金錢的概念不一樣。我說老闆拿的兩串暗淡的蜜蠟手串，賣不到高價，是因爲品質太低，有的蜜蠟珠子已經碎裂，質感太低，即使是真的，也不值錢。我說這種商品低不成高不就，就賣一串給我，與異形珍珠組合搭配。男老闆拗不過，看我說的頭頭是道，直擊要害，那兩串低檔蜜蠟确實有顯眼的多處瑕疵，要幾百塊錢的優惠價格，當然不愁銷售，他有些被我說動了，也在猶豫是不是出貨。我說報價二三百是不貴，隻是少有人願意用這些錢購買帶有裂紋凹坑的手鏈，不如賣給我，起碼能拿現錢買貨，說不定另一串，隻剩一個，哪天順出去，還能多賣點錢（洗腦高手的說辭，聊着聊着，就能把人繞進去）。那個時候，來了一個中年的大胖子來店要攀談和看貨，那人上來就說幾萬幾萬塊錢的尖貨，讓男老闆樂了，心情立馬不一樣，瞬間開朗了。相對而言，青壯年的大胖子瞄準一堆幾百塊錢的商品，還要講價再講價，東看西看，把店裏拿出來的三顆最大的異形雙子型珍珠調走了，每個純白的長粒珍珠都接近花生那麽大，不多給錢，還半價要買走。拿出來的低檔蜜蠟手鏈，就是再低檔，商場店也不會賣的太便宜，卻要被這個胖顧客給說動的走貨，挑來挑去的感到挺煩，不賣貨又不好，店家也覺得麻煩。而來的中年大胖子，一看就是真正的富态，是個京圈的爺們。男老闆和胖男人聊着，說極品綠松兩千塊錢一克，胖男人說曾經在合宮那片兒的銷售處，讓人騙了，多花了挺多錢，再問問圈兒裏的人，買的貨根本不值那個價兒，如果是再見光的貨兒，可能還行，胖男人要看店裏貴的商品，跟男老闆認識。看有錢的顧客在詢問價格高檔的貨，男老闆無心與我繼續讨價還價，同意二百塊錢的總價賣低檔蜜蠟手串和三個異形珍珠，那個低檔的蜜蠟手串相當于半賣半送，異形珍珠也已是低價，答應再給免費穿串，這次購物就這樣了。店内的女人聽到，說才二百塊錢？但也沒說什麽。聽男老闆說是那個女人的丈夫，有兩個孩子，雖然看起來妻管嚴，但男老闆自然可以定價賣貨，有的時候，少賣點錢也就無所謂了，也許哪天大主顧買貨，随便花個一兩萬，一兩個月店租就有了，普通顧客買貨，賺些流水就行了。那個店的海珠一顆幾千，一個翡翠镯子折扣價八萬，一個翡翠擺件兩三萬，有很多貴的商品。聽老闆說他戴的沉香木手鏈一萬多塊錢，我說我以後把我盤過的大顆的沉香木手串拿來看看，心中估計遠比軟件網購的價格高，說不定品質也算入門中的還可以的料子。那個低檔蜜蠟的手串沒戴幾天，就斷線了，蜜蠟珠子的孔實在太小，珠子倒是沒摔碎，隻是與左手戴的二十六克的一百零八顆的蜜蠟手串的質量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那個蜜蠟手串已經養的很潤澤油亮，連續佩戴兩年半，即使經常洗澡，還是有了油光滋潤，看起來品質中檔，隻是那些珠子，沒有多高的價值，在商場店也就是成交價一兩千，與大珠的蜜蠟手串的高品質是兩個概念。低檔的蜜蠟手串開線了，自己用金色的琉璃珠把那三個雙子型珍珠穿個手鏈。一個白顔色的長粒珍珠，用兩顆琉璃珠做間隔，再以七顆琉璃珠做連接，顯得還挺搭配。有時戴在右手，戴了一段時間，珍珠大一些，又有金亮的琉璃搭配，還是挺漂亮的，可以自己欣賞。”
我說那天拿着衣服香水的袋子去購物，讓林啓晟猜猜有沒有在那個店買東西？若是再買貨，就是第四次購物了。
林啓晟說買什麽啊？看看就趕緊走吧！你這拿不出多少錢又啰裏啰嗦的要講價的胖胖，難道不知道自己不是被那個店家歡迎的顧客？那男老闆要不是擔心真的有神明震着，如果把顧客攆走，就是把财運攆走，估計就不與你做商品交易了，沒看到男人的表情和态度嗎？還得罪他的親人，真的不想多接觸，隻是爲了得到小額的錢，那是看在錢的面子上！才不得不同意給那麽優惠的價格的。那些裝飾品又不是生活必需品，可以不買的，去看貨的人多了，有挺多人不差錢，可是看貨不買，去買别的東西，總買裝飾品的人，隻是一部分。那天去用晚餐吧，應該到了晚餐的飯點了，買了衣服香水，又吃飽喝足，這樣挺好。
我說那天，在店裏，女人把幾個商品，都報高價，普通的珍珠項鏈不報價三百，而是四百，小的異形珍珠一粒一百，帶有紋路的大珠的珍珠項鏈不是優惠價的四百多，而是六百，知道我不會買貨，也不讓講價。過一會，男老闆回來，但他說要接孩子放學，小的異形珍珠一百塊錢一個，這個價格肯定不買，六七十都不買貨的。男老闆說污國排放的大廢水要來了，很多東西要死了，所以珍珠漲價，進價會比以前貴的。我說危言聳聽，絕大多數生物照樣能活，隻是影響健康，可能出現核污染的不良後果，但該生活也得生活，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很多生物可能受到的影響不多。有人說是有的海鮮未來要不行了，可很多海鮮照樣高價暢銷，普通人想吃高檔海鮮還覺得吃不起呢！飯店的帝王蟹大龍蝦一隻上千，可以買兩克黃金了，還得怎麽貴啊。有的物品的價格适中，不要總想着漲價，影響銷售行情。男老闆着急要走，要去接孩子放學，說買貨交錢就行了，在他走後，我也就沒法買東西，即使談好一百塊錢三顆異形珍珠，但那些珠子太小，店家沒把大珠的異形珍珠拿出來讓我挑選，也就沒有購物的打算了。之後去小飯店用的晚餐，沒有影響去飯店用餐的花銷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