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麗開口了,雖然她不待見羅鳴鳳,但她天生善良,見不得可憐。
“劉麗麗,我說你是不是也賤啊,剛才沒聽見這羅鳴鳳怎麽擠兌你的嗎?”田春麗心中很不滿。
剛才這羅鳴鳳把你們一個個罵的狗血淋頭,是你們聯合起來把羅鳴鳳整成這樣的。
現在好了,一個個又幫着她說話,裝好人了,虛僞不虛僞啊?
“我跟你們說,這羅鳴鳳演戲做假的功夫一流,你們别被她裝可憐的假象騙了,我可不會。”田春麗說着,又沖着羅鳴鳳道:“賤人,你繼續在老娘面前裝啊。老娘真沒有想到,你這身子賣的可真值錢啊,怪不得能把表面文章做的那麽光鮮豔麗。”
“賤人,你不是一直都瞧不起老娘我嫁了一個普通男人嘛。我男人普通怎麽了,起碼他不像你男人那樣背着你搞别的女人,起碼他不會逼着我去賣,起碼他能給我一個真正的家!”
“賤人,你不要隻會哭啊,你剛才那嚣張的底氣哪去了啊。你繼續給老娘我雄起來啊,賤人!”
……
“你不要說了,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說了……”
羅鳴鳳被田春麗難聽的聲音鬧的情緒再次崩潰,她雙手捂着耳朵,拼命的搖頭。
“我就要說,我偏要說,你當初那麽瞧不起我,那麽的貶低我,我就應該受你的氣麽。”
“我告訴你,我要把我這些年來因爲你受的氣,全部還給你,賤女人,你真是賤啊,把自己整容了,然後賣個好價錢,你爲什麽不去夜總會呢,那裏多适合你啊。”
……
田春麗的話越說越難聽,劉麗麗又一次開口了:“田春麗,你别說了,就算羅鳴鳳之前有多得罪你,她現在……”
“怎麽着,劉麗麗,你這是想要管我的閑事嗎?”
田春麗卻不買賬,道:“識相點的,你就閃一邊兒去,别來犯賤!”
“田春麗,我說你是不是找事啊。”田春麗兩次說劉麗麗犯賤,楊雲棟冒火了。
“我在羅鳴鳳身上撒氣,礙着你啥了嗎?”
田春麗朝着楊雲棟龇牙,“我現在突然懷疑了,你是不是和羅鳴鳳有一腿啊,不然的話,你幹嘛幫她說話!”
“田春麗,你不要胡說八道!”楊雲棟立刻嚴肅道。
“行啊,楊雲棟,我真沒看出來啊,你腳踩劉麗麗和羅鳴鳳兩條船……”
田春麗見楊雲棟語氣嚴肅,她就偏偏要這麽說。
“田春麗,你這個瘋婆子……”
楊雲棟氣的跳了起來,楊雲帆壓住了他,望着田春麗:“田春麗,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不要……”
說實話,羅鳴鳳現在真挺可憐的。
她搞成這樣,雖然是咎由自取,田春麗趁機落井下石,楊雲帆也不想管。
隻是這田春麗竟然和之前的羅鳴鳳沒兩樣了,逮誰咬誰,如此污蔑劉麗麗,氣的楊雲棟如此,楊雲帆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楊雲帆,怎麽的,你也想要來教訓我嗎?”
田春麗斜睨了楊雲帆一眼,語氣難聽:“真是沒有想到,你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随便揭穿别人的隐私,你這品行……”
“田春麗,你怎麽說話呢,什麽叫楊雲帆随便揭穿别人的隐私!你又不是沒有看見,是她羅鳴鳳先揭穿别人隐私在先,楊雲帆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說了,羅鳴鳳這都是咎由自取,跟楊雲帆有毛關系……”楊雲棟替楊雲帆辯解道。
“是啊,羅鳴鳳随便揭穿他人隐私,是她羅鳴鳳的人品有問題,但這能是遮掩楊雲帆人品有問題嗎?”
田春麗語氣刻薄,“這俗話說好男不跟女鬥,你們幾個大男人聯合起來,把羅鳴鳳整成了這樣,算什麽男人!”
“喲呵,這田春麗剛剛還趁機貶罵羅鳴鳳來着呢,怎麽一眨眼,反而幫着她說話了?”楊雲棟嘲諷道。
“楊雲棟,你用不着這麽來諷刺我,我告訴你,等我收拾了羅鳴鳳,然後再收拾你!”田春麗瞪眼。
“切,對付一個無法反抗的人,算什麽能耐。”楊雲棟不屑。
“你什麽意思,看不起我咯?”田春麗黑目了,“你信不信,我能馬上把你罵的懷疑人生!”
“田春麗,如果你再胡攪蠻纏,那麽我隻能請你走了。”陸忠興黑着臉站了出來,他真看不過去了。
今年的同學會辦的實在是太失敗了,讓她和羅鳴鳳兩個女人徹底給攪黃了。
“拉皮條的,你牛什麽牛,你不要以爲你曾經是個班長,我就瞧得起你了。告訴你,我能來參加這聚會,那也是給你面子。你現在既然不給我面子,那麽……”田春麗作勢就要帶着陸忠興開撕。
“田春麗,如果你不想成爲第二個羅鳴鳳,第三個曹大龍,那麽你就給我乖乖閉嘴坐好了。”楊雲帆聲色俱厲。
若是放任這田春麗這麽鬧下去,那麽場子就沒法收拾了。
“喲呵,楊雲帆,我聽你話裏的意思,莫非你也要揭穿我的個人隐私了嗎?”
田春麗把目光又轉移到了楊雲帆身上,語氣挑釁:“來啊,你揭穿我的個人隐私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個什麽來。”
“田春麗,你别作死。”
楊雲帆臉色很黑,他也并不是随随便便揭穿他人隐私。
隻是别人騎上自己的脖子作威作福,逼的狠了,楊雲帆才不得已被迫反抗。
“我就作死了,怎麽的。”
田春麗居然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好像自己根本就沒什麽隐私一樣。
“我罵羅鳴鳳幾句怎麽了,我多說羅鳴鳳幾句怎麽了,你們這些僞君子居然阻擾……”田春麗碎碎念着,面目兇惡。
“你說誰僞君子呢……”楊雲棟這暴脾氣又起來了。
“我就罵你們楊家都是僞君子,怎麽了,來啊,有種來掐死我這個女子啊!”田春麗像個潑婦一樣。
“田春麗,你真别逼我!”楊雲帆忍無可忍。
“我就逼你了,怎麽的。你們楊家人先整了羅鳴鳳,現在又來幫她,這不是僞君子是什麽?”田春麗說着歪理。
“田春麗,也許之前羅鳴鳳真欺負你很厲害,也許羅鳴鳳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但她已經這樣了,遭到了報應,現在你真的有點過分了……”蘇亞菲開口了。
話沒有說完,田春麗立刻咬上了她:“哎喲,你蘇亞菲湊進來瞎起哄什麽,你不趕緊跟着你的羅永卿卿我我,管我的什麽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