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鳴鳳,其實你嫁了一個假的富二代,你老公根本不是什麽有錢人,而是一個依靠騙吃騙喝的二流子混混而已。他在外面債台高築,又賴着你不肯離婚,你被逼無奈才給一個建材老闆徐某當了小三。一直到今天,你一邊靠着跟這個建材老闆睡覺拿錢,一邊幫着你老公還債。目前,你老公正在被人追債,你是偷偷跑來參加同學會的,我說的可都對?”
“……”
楊雲帆此言一出,無疑于一顆重磅炸彈掉入了人群,所有人都被炸傻眼了。
什麽情況,楊雲帆你說的這是什麽狀況,你沒胡說八道吧?
如果這是真的,那羅鳴鳳真就是聲名狼藉了。
如果這是假的,楊雲帆的人品似乎也太……
所有疑惑的目光,瞬間凝聚在了羅鳴鳳的臉上,楊雲帆說的是不是真的,隻要看羅鳴鳳的反應就知道了。
羅鳴鳳萬萬沒有想到,楊雲帆居然把自己的一切隐秘都知道的如此清楚。
一瞬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傻愣的她竟不知道該作何回應。
“哎,羅鳴鳳,你别傻愣着呢,你趕緊表個态啊。”見着羅鳴鳳突然啞火了,八成楊雲帆說的事兒是真的。
于是,這唯恐事态鬧不大的田春麗立刻提高語氣催促羅鳴鳳。
羅鳴鳳被田春麗的聲音給驚醒過來,心中壓下對田春麗這個女人的痛恨,她努力讓表情在瞬間就恢複了正常,一如既往的兇惡:“楊雲帆,你不覺得你這麽惡意貶低我一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嗎?我們都讓你拿出證據來,我們要的是證據,不是你的空口無憑!”
“對對對,羅鳴鳳說的對!”
田春麗立刻壓着這句話,扭頭逼迫着楊雲帆:“楊雲帆,羅鳴鳳說的沒錯,你不能光靠嘴說,你得拿出可信的證據來啊。”
“田春麗,你和羅鳴鳳都是女人,相煎何太急啊。”
陸忠興說了一句,然後就要圓場:“這事情我看楊雲帆和羅鳴鳳都退一步吧,都是同學,何必鬧的跟犯了私仇一樣……”
“拉皮條的,你給我滾一邊兒去!”
羅鳴鳳把陸忠興罵了個狗血淋頭,然後惡狠狠瞪着楊雲帆:“證據呢,你若是拿不出證據來,你今天就必須給我跪下來道歉!”
“你别急,證據正有人送來。”楊雲帆看了看時間,羅鳴鳳的老公差不多也快到了。
“誰?”田春麗忙問。
“還能是誰,當然是羅鳴鳳一直都在炫耀的好男人,好丈夫,她的老公胡某呗。”楊雲帆漫不經心道。
“楊雲帆,你沒跟我們開玩笑吧?”田春麗立刻誇張大叫起來。
“楊人渣,你什麽意思?”
羅鳴鳳的内心深處瞬間一涼,要是楊雲帆把她現在待的地方告訴了她老公,她老公必然會帶着債主要跟自己要錢,到時候一切肯定就穿幫了。
“沒什麽意思,我還是之前那個意思,賤人自有天收。”
楊雲帆慫了慫肩膀,看着羅鳴鳳:“羅鳴鳳,我如果是你的話,就趕緊離開這裏,不然的話,被你老公堵了個正着,那可别怪我沒提醒你。”
“哼,楊雲帆,人家羅鳴鳳心中有數呢,她相信她老公,怎麽會聽你一兩句莫須有的吓唬,就撒腳丫子走人呢。”
田春麗連忙說了一句,随即扭頭看着羅鳴鳳:“羅鳴鳳,你說是吧?你老公是自始自終的好男人,怎麽可能對你做出那樣的事兒呢。”
羅鳴鳳真是恨不得掐死田春麗,但現在她必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要判斷一下,楊雲帆究竟是真知道了她的秘密,還是歪打正着。
如果自己那不要臉的騙子老公真帶着債主來了,那可就不妙了。
可自己現在被楊雲帆吓的倉惶逃跑的話,那自己之前苦心積慮維護的形象就算不瞬間崩塌,也會遭人質疑的。
怎麽辦,怎麽辦,現在該怎麽辦?
這時候,羅鳴鳳也才真正的嘗到了被人揭短的滋味了,這可真不好受。
以前,之前她揭别人的短的時候,心中别提多麽舒坦了。
現在,她才知道,這茬真是要命啊。
“哎,羅鳴鳳,你别愣着啊,你趕緊表态說話啊,用你的行爲來證明,楊雲帆說的都是假的,把臉給他打回去。”田春麗繼續給羅鳴鳳施壓。
“我,我,我……”羅鳴鳳支支吾吾起來。
“哎呀,我說羅鳴鳳,楊雲帆說的别都是真的吧?”田春麗一看羅鳴鳳這神情,自然一下子全明白了,立刻把誇張的語氣又增大了幾分。
“田春麗,你給我滾一邊去。”
田春麗這可惡的女人,一直煽風點火,讓自己下不來台,羅鳴鳳使勁一下子把她推搡到了一邊。
事到如今,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必須跟楊雲帆幹到底。
心裏知道該怎麽做了,羅鳴鳳的兇惡底氣重新又回來了。
“楊狗,我告訴你,你今天給我跪定了。”羅鳴鳳重新朝着楊雲帆龇牙。
田春麗被羅鳴鳳猛推搡了一下,正要發火。
見着羅鳴鳳的底氣突然就十足了,她就有些不敢輕舉妄動了。
看上去,似乎羅鳴鳳的信心很大,自己要是再推波助瀾,搞不好給她神助攻就不妙了。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自己已經把話給她點醒的那麽明朗了,她竟然還執迷不悟,楊雲帆直搖頭。
這羅鳴鳳之前有句話說的真沒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哼,楊狗,你休要……”羅鳴鳳嚣張的話音沒有說完。
哐當一聲,雅間門被人大力推開了。
門撞在牆壁上的聲音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隻見羅鳴鳳的老公胡某帶着兩個臉盤上紋着蠍子刺青、剃着闆寸頭的魁梧大漢走入了進來。
這羅鳴鳳的老公還真來了啊?!
衆人心中都是一頓,這一下,究竟是楊雲帆說的對,還是羅鳴鳳是清白的,很快就見分曉了。
羅鳴鳳見着老公胡某,整個人瞬間仿佛被一把鋒利的刀子刺入了心髒,渾身顫栗了一下。
腦子在電光火石的刹那運轉,羅鳴鳳收起臉上的驚訝,立刻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朝着胡某貼了過去:“哎喲,老公,你怎麽來了啊。有什麽事情,咱們出去說,好不好?”
羅鳴鳳邊嬌滴滴的說,邊要把胡某往雅間外面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