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最高級别的财務人員,那麽自然就和平等教的各大高層有着頻繁的聯絡,肯定也知道這些高層的行蹤。
大魚,這李豔豔還真是一條大魚啊。
隻要李豔豔撂了,那麽老何不重要了,黃院長不重要,張秀芝重要了,短發女人也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隻要李豔豔撂了,那麽平等教就有機會被連根拔起了。
頓時間,胡局長連忙搶着問:“黃院長,你确定李豔豔是平等教最高級别的财務人員?”
“是的,我沒有說謊。”黃院長點着頭,神色嚴肅。
“那你之前通知你家人跑路的時候,有沒有跟李豔豔的家裏人通氣?”胡局長問。
“沒有。”黃院長搖着頭。
“你确定是沒有?”
“一般發生跑路情況,都是有本人通知家裏人的。”黃院長回答着。
“那你可願意幫我們指證李豔豔?”崔局長興奮着。
“就算我幫你們指證,恐怕事兒也不是那麽容易的。”黃院長皺眉着。
“怎麽不容易了?”胡局長一愣。
“想必你們都已經見識了李豔豔吧,她做事比我更加滴水不漏。在沒有絕對的證據下,她是不會配合的。”黃院長回答道,“就算有了絕對證據,她也未必會配合。”
“這倒也是啊。”崔局長點着頭,之前和李豔豔打了交道,她可是什麽破綻都沒有露出來。
如果非要說是什麽破綻的話,那就是她當時想要離開,自己覺得不對勁。
可是當時她的掩飾理由也非常的巧妙啊,她挽救了一對危急的母子,累的不輕,想要早點回家休息,也是合情合理啊。
“沒事,隻要你幫我們指證她,我再好好給她做一下思想工作,我想她會坦白配合的。”楊雲帆輕描淡寫的說道。
又是做思想工作?!
黃院長一聽楊雲帆又扯這個,他的情緒就非常不好。
剛才楊雲帆說跟他做思想工作,其實就是喝了兩杯水,玩了一會兒手機,楊雲帆給他做了毛的思想工作啊!
而現在,楊雲帆居然又要給李豔豔做思想工作,扯不扯啊?
但黃院長又不敢直接表示狐疑啊,雖然他是沒有弄懂楊雲帆這所謂的思想工作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但楊雲帆知道他心裏的隐秘事兒,這可是真的啊。
于是乎,不甘心的黃院長便是對楊雲帆開口了:“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不能。”楊雲帆直接拒絕,他知道黃院長想要問什麽。
既然楊雲帆已經用做思想工作來掩飾聖眼資格了,那麽自然不會讓黃院長有機會把這事兒給攪黃。
見着楊雲帆拒絕,黃院長也就隻好作罷了,但他的心裏,卻是有着狐疑的。
楊雲帆這所謂的思想工作,真的會讓李豔豔撂了嗎?
黃院長被崔局長等人直接帶到了李豔豔的辦公室,李豔豔由于很困倦,所以她在辦公室的小床上睡着,看着均勻的呼吸,似乎已經是睡熟了。
在這等情況下,李豔豔竟然都還能如此安然入睡,撇開她搶救産婦母子的勞累,這個女人的心理素質,還真不是蓋的。
“叫醒她吧。”崔局長直接吩咐照看李豔豔的警察。
“是!”這警察看着崔局長帶着沮喪的黃院長過來,猜到案情可能是有了極大進展。
李豔豔被叫醒了,她睡眼朦胧睜開眼睛,看着崔局長一幹人帶着黃院長過來,她狐疑的臉上并沒有半點慌亂的迹象:“崔局長,我可以回家了嗎?我好困。”
“楊雲帆,你來跟她說話吧。”崔局長推了推楊雲帆,李豔豔這個女人極其難對付,崔局長很幹脆讓楊雲帆來對付她,自己也省了口舌了。
“李豔豔,黃院長已經都說了,你是平等教的高等财務人員,恐怕你是沒有機會再回家了。”雖然在言語上面,也許很難讓這個女人配合,但楊雲帆還是開口了。
萬一呢,萬一有機會省了聖眼資格呢。
“平等教?”李豔豔聞言,愣了一下,臉色沒有半點異常,還是那副睡眼朦胧的樣子,她看着楊雲帆:“你有什麽證據嗎?”
“黃院長難道不算是人證嗎?”楊雲帆指了指黃院長。
“呵呵。”李豔豔笑了,笑聲裏面帶着諷刺:“他說我是平等教的高等财務人員,我就是嗎?按照你這麽說的話,他要是說我是殺人犯,那我還真殺人了嗎?”
說罷,李豔豔扭頭看着黃院長,面色非常的愠怒:“黃院長,我知道你對我很不滿,我不接受你那些暗宰病人的手段,我不支持你拿回扣,甚至在市領導的面前不給你面子,可我沒有想到,你爲了報複我一個女人,竟然誣陷我是平等教的高等财務人員?黃院長,你既然如此污蔑我,那麽你有證據嗎,拿出你的證據來啊!”
“這……”黃院長自然是一下子就噎着了,爲了避免警方抓到平等教一人就有順藤摸瓜的機會,李豔豔這些人都謹慎的很,從來不會給黃院長這些成員留下任何不利于己方的證據。
看着李豔豔一句話就問的黃院長啞口無言,而且這理由還非常充分的樣子,胡局長崔局長等人都是眉頭一皺。
李豔豔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好對付啊。
胡局長崔局長等人自問這種情況下,是無法從李豔豔嘴裏得到什麽的。
于是乎,衆人的目光便是落在了楊雲帆的臉上,看着楊雲帆要怎麽弄。
“看來李醫生對自己非常自信嘛。”楊雲帆看着李豔豔這般姿态,知道這一次的聖眼資格是無論如何也省不了了,楊雲帆心中歎氣一下,然後面不改色着:“既然這樣的話,那麽我們單獨談談吧?”
一聽楊雲帆說單獨談談,李豔豔還沒有說話,崔局長胡局長等人立刻那叫一個配合。
不等楊雲帆說話,他們這些人馬上個個轉身,眨眼就走了個精光,辦公室裏面,就隻剩下楊雲帆和李豔豔兩個人了。
這個情景,讓李豔豔頓時間有些眯眼,她思索着,楊雲帆這麽做,究竟是什麽意思?
面對李豔豔這驚疑不定的神色,楊雲帆打了個哈欠,壓根不搭理,直接朝着辦公室的洗手間走了過去。
剛才在黃院長的辦公室喝了水,現在尿意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