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給我就是了。”楊雲帆沒有解釋。
“我傳你郵箱吧。”封勝利心裏雖然狐疑,但還是拿出了手機。
“小子,什麽我的罪證,你特麽别亂給我扣屎盆子!”鋼闆先生又是一頓瞪眼。
“鋼闆先生,你不是要讓我拿證據出來麽!”楊雲帆斜睨了鋼闆先生一眼,不客氣着,“我現在要拿出證據來了,你又坐不住了,是不是?”
“你放屁!”鋼闆先生吼了楊雲帆一句,然後就失去了耐心一樣扭頭看着楊天霸:“楊先生,我看你還是早點把這兩個混蛋丢池子喂魚吧,省的浪費時間!”
楊天霸瞟了鋼闆先生一眼,卻沒有說話,但神色卻冷了一些。
顯然,鋼闆先生的急躁讓他對鋼闆先生産生了些懷疑。
畢竟,楊雲帆這個年輕人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從容不迫。
“鋼闆先生,我問你。”楊雲帆拿到了封勝利傳給他的郵件資料,看了一眼後,便是問鋼闆先生:“上個月3号下午15點30分鍾,你是不是給一個叫楊力的人十萬塊錢,讓他去撞死一個人?”
鋼闆先生聞言,神色瞬間就愣了一下,顯然是狐疑了,楊雲帆怎麽會知道這事兒呢。
不過,鋼闆先生的愣神轉瞬即逝,他一副聽不明白楊雲帆說什麽的态度,給楊雲帆吼了起來:”**崽子,你可不要亂說,我什麽時候給人十萬塊錢讓他撞人了,現在這社會,殺人可是犯法的,我怎麽會幹這樣的事兒!”
“哼,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楊雲帆哼了一下,扭頭看着楊天霸:“楊天霸先生,如果我預料不錯的話,上個月3号那天下午,你的車差點被一輛渣土車撞了,是不?”
什麽?
鋼闆先生聽楊雲帆這麽一問楊天霸,他頓時間就有些愣了。
那一天,雇來的那輛渣土車沒有撞着目标,反而是差點撞着了一輛豪車,我的天,難道那是楊天霸的車嗎?
“你怎麽知道這事兒的?”楊天霸狐疑問。
“你别管我是怎麽知道的,你就說有沒有這事兒吧。”楊雲帆問。
“有,這事兒是有。”楊天霸點着頭,“我當時讓人徹底查過這事兒了,司機是個喝的爛醉如泥的家夥,是酒後駕駛,沒有查出其他異常,我當時就放了他,畢竟他酒後駕駛也會坐牢的。”
“那麽你看看那個司機是不是這個人?”楊雲帆從郵箱裏面調出一張照片,遞給楊天霸看。
楊天霸看了,神色立刻就變得嚴肅起來:“沒錯,是這個人。”
“很好。”楊雲帆點了一下頭,然後又把手機屏幕上的照片移到了鋼闆先生的面前:“鋼闆先生,麻煩你來看一下,這個人你認識不認識?”
鋼闆先生一看這照片上的人,整個人瞬頓了一下,然後掩飾了眼裏的驚訝,一副陌生的樣子:“不認識,我不認識這人!”
現在,鋼闆先生算是明白了。
他雇的這個醉漢是真的差點撞了楊天霸,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承認了。
因爲楊天霸現在對于性命這事兒,非常的多疑。
若是解釋不清楚,那麽這家夥就會起殺心。
鋼闆先生瞬間對楊雲帆這個人有了一個新的看法,就是這個年輕人太可怕了。
早知道,鋼闆先生無論如何,都不會得罪這樣的人。
楊雲帆就知道鋼闆先生會否認,但他沒有動聲色,還是重新跟鋼闆先生說了一遍:“鋼闆先生,你可要看仔細了,你确定不認識這照片上面的人?在楊天霸先生面前,你可不能……“”
“你就是問我一千次一萬次,我不認識就是不認識!”鋼闆先生帶着些火氣打斷了楊雲帆。
“好吧,我也相信你不認識照片上面這個人。”楊雲帆便是扭頭對楊天霸道:“楊天霸先生,你也看見了吧,鋼闆先生萬分确定他不認識照片上面這人。”
“我看見了,你還要拿出什麽來!”楊天霸點着頭,眼裏的冷意卻更加重了。
鋼闆先生的表情細節,其實他剛才全部都看見了,這個小鬼子對自己說謊了。
接着,楊雲帆就從郵箱裏面又調出了一張照片,遞到了楊天霸的面前:“楊天霸先生,你看這張照片,自然就什麽都明白了。”
楊天霸一看這照片,神色立刻就變得猙獰起來,他都沒吆喝手下人動手,自己就是一把揪住了鋼闆先生的衣服,把他整個人都拎了起來:“好你個小鬼子,你居然敢暗害我!”
“楊天霸先生,我沒有陷害你啊,我根本都不敢對你不利呀,我對着天皇發誓,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你不利的事情啊!”鋼闆先生被楊天霸的兇惡吓的魂不守舍,他拼命的蹬着腿,拼命的辯白喊冤。
“是麽,你沒有對我不利,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張照片是怎麽回事?”楊天霸讓楊雲帆把手機屏幕上的照片拿給鋼闆先生看。
鋼闆先生一看,頓時間整張臉一片慘白,表情一片愕然,人也不掙紮了,仿佛被使了定身法一樣。
這照片也不知道是哪個孫子拍的,上面鋼闆先生正和酒駕的楊力坐在一張桌子兩邊,兩人一副非常小心交談的樣子,桌子下面,鋼闆先生遞給了楊力一個長方形的用報紙抱起來的條狀物,從外形看上去,多半就是十萬塊現金。
“來啊,把這個小鬼子給我剁碎了,丢池子喂魚去!”見着鋼闆先生啞火了,說不出話來,楊天霸手上一丢。
把鋼闆先生就像丢一條死狗一樣丢出老遠,摔的鋼闆先生哇哇大叫着。
見着幾個如狼似虎的黑衣人朝着自己走過來,鋼闆先生哭叫起來:“楊天霸先生,誤會,這都是誤會,我承認我給這個楊力十萬塊錢了,我承認是讓他去撞死一個人,但那個人決計不是你,不是你啊!”
“鋼闆先生,不管你如何辯白,但你雇的人差點撞死楊天霸先生,這可是事實!”見着局勢翻盤,鋼闆先生從嚣張處境轉爲了眼前這般,封勝利大松了一口氣,連忙就像痛打落水狗一樣給鋼闆先生怼上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