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成語,被葬入華家祖墳!
當金詩韻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氣的掀翻了一桌子的茶碗杯碟。
一個賤人生的賤種!
他也配?
“妞妞,你是我金寶山的大小姐,犯不着爲了個已死的人生氣!”
金夫人看着自己怒火沖天的女兒,沉沉的歎了口氣。
說起來,也怪自己,從小寵着她,事事順着她,這才養成了她驕縱的性子。
“母親……”
金詩韻一聽母親這麽說,頓時滿臉委屈,撲在母親懷裏大哭。
“母親,他是不是不要我了,我都回來這麽長時間了,他……”
金詩韻身爲金寶山的大小姐,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麽大的委屈。
别人都以爲金詩韻嫁給華家家主,是兩方勢力聯姻。
其實,隻有金詩韻自己知道,她在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上了華康毅。
父母爲了她能嫁給華康毅,暗中謀劃數年,這才讓華家主動上門提親。
成婚之後,華康毅雖然妾室衆多,子女衆多。
但卻一直護着她,對于内宅之事從不過問,那些個妾室都被她管的服服帖帖的。
庶子庶女們,也沒有一個敢在她面前放肆。
以往,就算她犯了再大的錯,最多挨兩句斥責。
可沒想到這次,自己回了娘家這麽長時間,他竟然不聞不問,就像沒自己這個人一樣。
“康毅這些日子有事情在忙,華福去了一趟月靈城,把成語帶回來了。
這些日子,他在忙着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所以沒時間過來。
他也知道,你不想處理這些鬧心的事,索性就自己先處理完了,免得讓你憂心。”
金夫人輕聲安慰着自己的女兒,心中卻是忍不住的歎氣:
這些年,華家越來越得力,再過兩年,估計要超過金寶山了。
到時候,她這單純的傻女兒,可怎麽活?
看來,還是要趁着這次她回家,好好教導一二。
金夫人說的果然沒錯,當天下午,華康毅就來了。
先是去看了自己的夫人,安撫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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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之後,這才和老丈人商量正事。
這些年,黃家商行的生意越做越大,已經眼中影響到了他們兩家的利益。
損失些許元石,對于他們來說,倒是無所謂。
隻不過,老祖宗交代下來的事情若辦砸了,那就不行了。
“說起來,黃家這些天的情況,你聽說了沒有?”
金寶山山主寶宏季,喝了一口茶水,看似随口問了一句。
算起來,自己的女兒已經嫁給華康毅三十多年了,可到現在他都看不明白這個女婿。
有時候,他甚至在想,當初自己暗中謀劃讓華康毅娶自己女兒的事情,是不是他早就知道了。
至于這次女兒回娘家的事情,女兒年輕看不明白,他怎麽會看不明白?
偌大的一個華家,那麽多的庶子庶女,這麽多年,女兒就真的做的滴水不漏?
還有華福,他在華家做了那麽多年的大管家,豈是那麽容易就被女兒收買的?
若真如此,華家豈能在這群狼環伺的雲龍城紮根千年還屹立不倒?
說白了,這次突然對女兒發難,不過是華家這兩年勢重,華康毅想通過這件事情告訴自己:
金寶山的手,在華家伸的太長了。
金詩韻回娘家的第一天,華家就有不少身居要職的管事,全都暗中跟着回來了。
還有許多金寶山插手的事務,也在一一交接。
華康毅今天能來,不過是因爲華家這次大換血已經完成了。
哼!
心裏雖然不滿,但金宏季卻一臉的雲淡風輕,沒有表現出絲毫。
華康毅點點頭:“關于黃百萬的事情,我也聽過一二。
如今一應事務都由他長子黃千山主持。
不過,畢竟年紀輕輕,缺乏曆練,壓不住底下幾個老管事。”
金宏季滿意的點點頭,話雖然沒說明白,但意思已經表達清楚了:
黃千山太嫩,壓不住場子,對于我們來說,是個可以滲透進去的機會。
現在,肥肉就這麽大,嶽父大人你先吃!
說白了,就是利益交換。
你把金寶山的人從華家撤出來,讓華家從容過渡,沒有絲毫損失。
那麽,黃家這塊肥肉,就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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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吃,你吃剩下的,我再吃。
這也是金宏季最看好華康毅的地方:
能拎得清自己的位置,能控制好自己的貪欲。
接下來,兩人關于黃家商行的事情又商量了一會兒,華康毅帶着夫人金詩韻回了華家。
金夫人好一番囑咐,又給女兒身邊塞了兩個得力的婆子,才送她出了門。
“夫人,我們都已經老了,詩韻和詩浦也已經長大了。”
金宏季沉沉歎了口氣,轉身又回到了書房。
接下來,他估計會忙一陣子。
金夫人叫福箬雅,是金山主早年在外曆練時認識的。
雙方一見鍾情,成婚多年都沒紅過臉。
福箬雅轉身看着夫君離去的背影,無聲的點點頭:
是啊,我們都老了,再也護不住兩個孩子了。
他們,隻能靠自己了!
是夜
“綠”公子家裏又熱鬧起來了。
華家原大管家華福突然來了,這一次他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綠”公子滿臉郁悶,找了幾個小厮出門喝酒。
他的父親,高永平,倒是非常開心。
一大桌子的美酒佳肴擺着,帶着自己的夫人好生招待華福。
酒足飯飽之後,高夫人充分展現了自己“水袖善舞”的特長。
讓自己的丈夫,高永平和華家原大管家,華福,渡過了一個激情難忘的長夜。
第二天清晨,華福離開的時候,看似随意的說了一句:
我們夫人的弟弟,金公子,也是位風流才子,平日裏最喜歡美酒、美人。
若是能有位年齡稍大些的,有些經曆的,更能陪着金公子小酌一二,讓金公子高興起來。
那我們夫人,也就放心了。
高夫人悄悄記下這兩句話,滿臉熱情的将華家這位“原大管家”送出了門。
華福剛走,“還在睡覺”的高永平,就出現在她身邊。
隻見,他陰沉着一張臉,死死盯着華福離開的背影,恨不能将其撥皮抽骨。
不過,這也是能理解的。
畢竟,隻要是個男人,就都不喜歡戴綠帽子。
而且,還是那種,自己也參與進去的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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