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将蘇雲傾壓下去,重打五十大闆!”太後氣得臉色發青,沒想到蘇雲傾竟然這樣忤逆她,真是氣死她了!
“太後娘娘好生奇怪!我根本沒有害過大皇子,爲何太後娘年始終不願意我跟大皇子糾纏在一起?難道是因爲太後娘年知道其中利害關系?”蘇雲傾步步急逼,爲的就是希望太後松口。
太後果然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不必多說,來人啊!将蘇雲傾待下去!”太後娘年絲毫不松口。臉上滿是怒氣!
蘇雲傾本來是跪倒在地,最後竟然站了起來,看着太後臉上滿是嘲笑,“太後娘娘未免太過小人!我隻是做我該做的事情,卻要受如此重型!民女不服!”蘇雲傾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應該受這五十大闆,所以完全不理會太後的話。
聞言,太後見她沒有自己的命令竟然私自就起來了,一時間氣得不輕,臉色驟然難看起來。可是卻因爲本來身體就不好,一時間竟然氣得暈了過去。頓時,芳華殿熱鬧了不已。
一時間,芳華殿被重重包圍起來,太後一直并未蘇醒,第二日一早,太後蘇醒之後,就下令派人搜查芳華殿,最後,侍衛在芳華殿搜出了一個紮着陣的小人,而小人的裏面放着太後娘娘的生辰八字,并且,還有沈妃娘娘親自證實,曾經看見蘇雲傾在宮中弄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所以,一大早,蘇雲傾便被太後下令關入牢中。
陰暗潮濕的死牢中,蘇雲傾看着此處,不禁有些苦笑,這是自己第二次進天牢了,可是這一次,沒有鍾堯與瞳再一次的就救自己了。
“雲姨,你難道都不擔心麽?”雪舞此時也因爲身份不明,所以抓入牢中。
蘇雲傾轉身,看着雪舞,,面上有些歉然,“雪舞,抱歉,連累了你!”這一次要不是自己連累了雪舞,此刻她也不必再次受着如此的重罪。
雪舞搖頭,“無妨,我本來就應該有此一劫,不過雲姨,這一次非同小可,是有人想要置你于死地啊!”雪舞再次善意提醒。
蘇雲傾笑着低聲道,“我知道,可是現在我已經身陷牢獄,不知道何時才能出去,隻是不知道現在北辰擎宇知不知道我在此處,他若是知道,定然不會氣我于不顧!”這一點,蘇雲傾非常肯定。
可是,雪舞卻遙遙頭,“這一次,就是皇上,也救不了我們,要知道,解鈴還須系鈴人!”雪舞不知道這樣說蘇雲傾會不會懂。
聞言,蘇雲傾瞬間感應過來,你的一絲是說,這一次的問題出在昊兒身上,所以隻有昊兒才能就得了我們?”對于雪舞,蘇雲傾現在是全心的信任,因爲之前的種種,全都應驗了她的欲言。
雪舞點頭,雖然看起來是四歲的小孩子,可是眸中表現出與年齡不符合的堅定,卻讓她多一絲成熟的味道。
“那麽現在,我們該則呢麽辦?”蘇雲傾麽想到,那個所謂的詛咒小人,竟然會在自己的宮中出現,這一下,不知道又會惹來多少麻煩!
“等”雪舞開口解釋道。
“等?”蘇雲傾疑惑的重複了一遍。
“恩!”雪舞點頭。現在這種情況,不知道會用那種方法救他們,不過這一次I的災難在所難免,所以就算有意躲避,也是避不了禍事出現。
“隻是我們一直不知道幕後兇手是誰,後宮的這三個人都有可能,可是現在去也根本找不到所謂的證據。”蘇雲傾苦思冥想,就是不清楚究竟是誰要置她于死地,因爲後宮此時的三人都有動機,畢竟她身爲北辰擎宇一直都比較看重的女人。
雪舞卻在此時靜默不語。有些事情,不該說的,決不能多說。
“你說什麽?雲傾被母後關在了死牢中?”北辰擎宇此刻一臉詫異,想不到自己這段時間外出查訪一些事情,一回來之後,就聽見這麽震撼的消息,
淩劍點頭,”确實,因爲太後之前在芳華殿暈倒,後來太醫查不出病因,沈妃告知太後娘娘蘇姑娘前段時間一直在宮中搗鼓什麽占蔔之術。結果太後娘娘就去搜查,結果竟然搜查出了紮着針的小人,太後娘娘氣憤不已,便下令将蘇姑娘打入死牢!”淩劍詳細解釋道。
聞言,北辰擎宇想要立刻去死牢放人,可是卻被淩劍攔住,“皇上,萬萬不可!”
北辰擎宇不明所以,直接吼着淩劍,“放手!朕要去看看!”現在蘇雲傾已經被關入死牢一天,1所以自己一定要去看看她,自己之前一直答應過她要好好保護她,可是如今,承諾言猶在耳,卻絲毫沒有做到過。
淩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皇上三思,現在就算您去了,也救不了蘇姑娘,因爲太後娘娘下了死命令,沒有她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放了蘇姑娘!”淩劍清楚的知道,一旦北辰擎宇去死牢,那麽太後娘娘跟他勢必會爲了蘇雲傾到時候鬧得不可開交,爲了蘇雲傾,淩劍覺得根本不值得這樣做。
“那你說朕該怎麽辦?”北辰擎宇仔細一想,不是沒有道理,可是現在自己勢必要救蘇雲傾的,可是現在究竟用什麽方法,這倒是難爲了北辰擎宇。
“不如讓大皇子前去一試!”淩劍因爲隻求按有聽聞是因爲大皇子的事情,所以淩家才會認爲定是因爲大皇子生母乃是蘇雲傾一事,所以太後才會下令将蘇雲傾關入死牢的。一切都處在大皇子身上或許隻要大皇子前去說清,指不定有用。
聞言,北辰擎宇有一瞬間的怔愣,對于這些大人之間的爾虞我詐,他本不希望昊兒牽扯其中,可是現在,昊兒不得不牽扯其中,因爲一切皆因他起,所以有些事情,隻有他能了解。
“你大會把昊兒帶過來。”北辰擎宇覺得近段時間事情很多,不是蘇雲傾又事情就是關于朝廷事情的煩惱,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以後該怎麽辦?
淩劍領命奔去。不多時,昊兒前來,隻是雙眼紅腫不堪,于是,北辰擎宇有些心疼的将昊兒抱在懷中,低聲開口道,“昊兒,這是怎麽了?是不是哭鼻子了?”
昊兒點點頭,帶着濃濃的鼻音說道,“父皇,我一直求母後将姨姨放出來,可是母後就是不肯,還罵我白眼狼,我想救姨姨,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昊兒不斷痛哭着,臉上留着令人心疼的眼淚。
聞言,北辰擎宇開口道,“昊兒,父皇有一個辦法,你可以去試試,不過這個方法隻能對你皇祖母用,所以你一定要保密,知道嗎?”北辰擎宇知道爲什麽柳兒不願意昊兒跟蘇雲傾走的太近,可是昊兒說到底還是蘇雲傾的兒子,兒子不想要母親受苦,那是理所當然。但是他始終不明白,爲什麽柳兒跟母後都不願意昊兒認回蘇雲傾呢?
“這樣真的有用嗎?畢竟是皇祖母讓人把姨姨關起來的。”跟昊兒說完反法之後,昊兒有些半信半疑,畢竟結果誰都不可預知。
可是,北辰擎宇卻滿是笃定的說道,“再不濟,也能讓你見上姨姨一面,你想不想見姨姨?”北辰擎宇隻是想讓昊兒去求太後,按照太後對昊兒的疼愛來看。他應當會允許的,可是他也知道太後對于蘇雲傾的成見頗深,所以一時半會也不會那麽輕易放人。
“那好吧,我試試看!希望可以成功!”昊兒默默祈禱着,畢竟整件事情好像因他而起,而且雪舞也被關了進去,他不希望雪舞跟姨姨有事,所以他必須要去求皇祖母,一定要讓她開恩,将姨姨跟雪舞放了!
半晌之後,好昊兒站在慈甯宮外,長跪不起,面上還帶着淚痕。
太後得到禀報,趕緊匆匆而來,看見昊兒跪在門口,于是連忙将他扶起,臉上滿是焦急之色,“金孫喲,你怎麽跪在這裏,這天氣那麽涼,萬一傷寒了怎麽辦?”太後沒想到昊兒會跪在自己慈甯宮的門口,一時間心疼不已。
昊兒臉上還是挂着淚痕,抽噎道,“皇祖母,昊兒是來求您,放了姨姨跟雪舞,昊兒剛剛午睡,夢見姨姨跟雪舞都來跟我哭訴,問我爲什麽不久他們。我好怕!所以皇祖母,求求您放了他們!”昊兒哭的很是傷心,然後拉扯着太後的衣袖不肯撒手。
皇太後輕歎一聲,撫摸着昊兒的頭,“昊兒,不是皇祖母不答應你,隻是你姨姨要害我,難道你當真就不關心皇祖母的死活了嗎?”知道昊兒此舉定是有人教他,所以太後也不戳穿,而是跟着昊兒去演。
“皇祖母,昊兒相信,姨姨跟雪舞一定不會害您,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一定另有其人,您當日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姨姨,所以姨姨才會無法辯解,昊兒相信,一定不會是姨姨做的!”昊兒斬釘截鐵的替蘇雲卿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