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孩子

“這種事情,鍾堯根本也沒辦法,他是人,又不是神,怎麽可能讓人起死回生,可是至少,尊主的孩子流了下來,不是麽?”赫連月開口爲鍾堯開脫,雖然她也很傷心,可是尊主畢竟是去了,如果看見他們因爲她的死,九天衆人就心生嫌隙,恐怕也不會高興。

“可是,他不是應該盡力保住尊主的命嗎?爲什麽他做不到!”驚風依舊鑽牛角尖,心底裏就是不願意相信蘇雲傾已經死了的事實。

“驚風,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鍾堯聲音低沉,頭微微垂下,整個人都包圍在一種哀傷的氣息之下。

驚風見狀,終是肩一垮,而後聲音隐帶哭腔,“早知道當初知道尊主懷孩子的時候,就應該勸她不要的,可是現在,終歸是晚了。”聲音裏,滿是自責。

赫連月見狀,終是走到他生變,纖細的手輕輕放在他的肩膀,輕聲安慰道,“不要傷心,這一切不是你的錯,一切自有天意。”她信命,可是卻也相信,路是自己走出來的,所以今日,她才會走到殺手這一行當。

驚風沉默不語,将頭埋在了自己的臂彎中。到現在,他依舊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尊主的音容笑貌恍如昨日,可是一轉眼,卻已經天人永隔。

而這邊,北辰阆軒聽聞後,頓時跌坐在地,可是,卻依舊慌忙爬了起來,進了産房,看見被子上全是血水,還有蘇雲傾灰白的臉色,已然已經去了,門外,大雨滂沱,門内,每個人心中都在下雨,而此刻,小少爺也正在哭哭啼啼,仿佛知道些什麽。北辰阆軒就這樣靠在門邊,看着蘇雲傾的臉,淚如雨下。他沒想到,她會在這裏,當着他的面,去世了,這一次,不是詐死,也不是其他的原因,這一次,是真正的離他遠去了,沒有人會在他重傷的時候幫他抵禦外敵,也沒有人會細心的照顧他了,現在,一切都随着這個女人的離去,而煙消雲散了!

“雲傾!雲傾!”北辰擎宇的聲音由遠及近,而當北辰擎宇滿是是水的出現在衆人面前時,其他人皆吓了一跳,沒想到一向愛幹淨的北辰擎宇也會像這樣邋遢示人。北辰擎宇剛進來,就看見蘇雲傾躺在床上,沒有一絲氣息的模樣。

此刻,小少爺的哭聲還在繼續,北辰擎宇就這樣靜靜的抱着小少爺,然後走到蘇雲傾身邊,牽起她微涼的手,輕輕道,“雲傾,你快起來看看,這是我們的孩子,你看他長得多好看,嘴巴跟眼睛都比較像你呢,你說我們起什麽名字好呢?你起來,我把起名字的權利讓給你好不好?隻要你快點醒來!”可是,無論北辰擎宇如何說,蘇雲傾依舊躺在床上不動分毫。

北辰擎宇突然淡淡一笑,“我知道,你又在騙我對不對!是不是又一次詐死?可是這一次我什麽也沒做啊!你之前不是已經原諒我了?爲什麽現在又要躺在這裏不起來?起來好不好?”

北辰阆軒有些擔憂的看着此刻的北辰擎宇,小少爺在他懷中哭鬧着,可是他好像渾然不覺,依舊不停的呼喚着蘇雲傾。于是,北辰擎宇忍住心中的哀痛,上前道,“大哥,請節哀。”身後的衆位奴婢也同樣跪倒在地,異口同聲道,“皇上,請節哀!”

北辰擎宇的雙眸漸漸泛紅,可是雙手卻緊緊抱住孩子,低低道,“爲什麽,總是我一次次的承受離别之痛,雲傾,你就這麽忍心抛下我跟孩子麽?”然後最終一口血噴出,暈倒在床邊。北辰阆軒與衆人手忙腳亂的将北辰擎宇擡到床上。

而天邊的雨依舊在下,驚雷聲不斷,似乎也在爲床上這個已死的人,哭泣着。

三年後。

一望無際的草原上,不斷有成群的牛羊在其中奔跑,覓食。

而此刻的一名少女,似乎覺得尤爲新鮮,不斷地追逐着這群牛羊和馬匹的腳步。

“阿雅,你慢點!”身後的男子雙眼含笑,不斷低聲囑咐。

“呵呵,容信,我沒關系的!”女子臉上的笑容天真爛漫,男子的眼神則緊緊盯着女子的笑顔。

不多時,女子覺得累了,便躺在地上休息,轉頭問着坐在一旁的呼延容信道,“容信,你的雙眼爲什麽是異色雙瞳啊?”記得第一次醒來,看見的就是容信的這樣一雙眼睛,覺得奇怪的事,她并沒有被吓到,反而覺得很奇怪,怎麽會有長出異色雙瞳的人呢?

呼延容信隻是淡淡一笑,文生解釋道,“阿雅,你怎麽還會問呢,我不是告訴過你麽,這雙瞳是天生的,說明我注定要當突厥的可汗,所以才會有這麽一雙眼睛,還有,要叫夫君知道麽?都說了,我們已經成親了,可是你還是喜**我的名字!”胡言容信半真半假的說道。

阿雅點點頭,迷茫漸漸閃現在臉上,自己隻記得這三年之間的事情,三年之前發生什麽事情,她一概不記得了,讓她覺得奇怪的事,容信說自己是她的妻子,可是爲什麽自己就是不願意讓她碰自己呢?還有,她覺得自己不像是突厥人,所有的突厥人都是高高壯壯的,可是看看自己的身材,怎麽就那麽纖細呢?自己也問過容信,可是他說自己小時候家裏窮,所以就沒飯吃,才長那麽點個子。

“阿雅,在想什麽呢?”胡言容信見她半天不回話,臉上似乎有苦惱的事情,于是開口問道。

“我在想三年前我究竟是過得什麽生活,爲什麽即使不記得了呢?”阿雅滿臉苦惱。

頓時,呼延容信的臉色沉了下去,語氣有些陰沉道,“阿雅,我說過多少遍,不要提三年前,三年前,就是因爲你跟我怄氣,所以才撞上柱子,然後失憶了,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你怎麽就是不聽呢?”

“哦,我知道了。”阿雅縮縮頭,臉上滿是瑟縮,知道容信已經不高興了。似乎每次都是這樣,自己隻要問到三年前的過往種種,容信就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然後訓斥她。可是現在,他越不說,她就越想知道,畢竟這是自己的過往,自己有權利知道啊,可是根本不知道從何查起,唉。

呼延容信見阿雅一臉不高興,臉色回溫滞後摸了摸阿雅的頭,寵溺道,“阿雅,我不是故意要兇你,隻是你應該知道,你既然已經失憶了,就沒有必要再去想以前的事情,現在你隻要好好照顧好自己,就可以了,知道嗎?”

阿雅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心裏又是一陣空落落的感覺,不知道爲什麽,自己每次想着不用找回以前的記憶時,心裏就有一股空空的感覺,很是奇怪。突然,頭又開始像針紮一樣痛,于是阿雅抱住頭,低聲哼哼道,“容信,我又頭痛了,你幫幫我,帶我去找鍾堯。”

呼延容信一見她頭又痛了,立馬臉色一沉将她打橫抱起來,然後翻身上馬,揚塵而去。

然後在一處竹屋前,呼延容信将阿雅報下馬,徑直往住屋走去,剛進門,就看見鍾堯正坐在桌子上喝茶,見到是他,立即站了起來,恭聲道,“大汗。”

呼延容信沒有時間跟他廢話,于是開口道,“阿雅的頭又痛了,你快幫她看看!”

鍾堯聞言立即走到阿雅面前,目光複雜的看了一眼痛的冒着虛汗的阿雅,開口道,“無妨,大汗你先去外面坐着,一會阿雅夫人就好了。”說完開始從櫃子裏拿出銀針。

呼延容信搖搖頭“不,我還是陪着阿雅,不然萬一他待會看不見我,肯定會找我的。”

聞言,鍾堯的手一僵,看了看正在看向他的呼延容信嗎,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然後爲阿雅施針。不一會嗎,阿雅覺得頭痛好了很多,于是,仰起臉,對着鍾堯笑道,“謝謝你啊,鍾堯大夫!”這個大夫的手可真巧,每一次自己頭痛他都能治好。

鍾堯看着這張熟悉的容顔怔愣半晌,直到阿雅在他面前喊了一句,“鍾堯大夫,你怎麽了?我臉上有什麽髒東西麽?你怎麽總是盯着我看?”阿雅覺得奇怪,鍾堯大夫爲什麽看她的眼神像是帶着愧疚的樣子,他們以前認識嗎?

鍾堯這才反應過來,慌忙道,”沒什麽,沒什麽,隻是覺得夫人你的容顔很熟悉,像我一個故人罷了。”不知道這件事情他究竟做的是錯是對。

“故人?真的嗎?我長得真的很像嗎?”阿雅覺得很好玩,竟然有一個人跟自己長得很像诶,真的好想見見這個人,竟然跟自己長得很像,那是不是自己跟她站在一起,就會有人覺得他們兩是雙生子了?

鍾瑤點點頭,“不錯,簡直一模一樣。”因爲,你們就是一個人。鍾堯在心裏補充上這一句。

“那我可不可以跟你去看看這位故人?”阿雅覺得在突厥的日子除了騎馬,就是站在草原上曬太陽了,真是無聊的緊,自己對于騎馬不是很精通,也不是很喜歡,所以整個人就無聊死了。倒是自己對于打仗很有興趣,可是容信不給自己參與政事嗎,所以自己也沒有什麽機會,真的是無聊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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