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角鬥場裏,黑風暴在肆虐,雖然他穿的是備用傳奇套裝,不是特備契合自身的屬性和職業,但是隐藏職業馭風者的能力的确強大,三個技能,一個風刀無CD,一個風盾五十萬護盾,一招龍卷風卷着自己可以崩開強敵,擋住遠處攻擊,甩出去還能群體減速的同時造成持續性掉血。
他就如同戰場上的收割機一般,靠近他的玩家全部被攪碎,斬殺!
這一刻,再也沒人敢嘲笑他小了,紛紛躲避。
另一邊,子鼠城的浔陽夫人則是另一幅光景,她一邊喊着不要打我,一邊扯着一個玩家的頭發舉着個錘子往死了捶,一錘子下去就是電閃雷鳴,跟傳說中的電母似的。
而且每錘死一個,就會生成一個人形雷電,人形雷電會立刻撲殺向附近的人自爆,造成5萬的雷電傷害,和1秒麻痹。
這一刻,别說玩家了,章魚王子都在那嘀咕着:“我……我可沒說要追她啊!”
隻有子鼠城的玩家苦笑道:“這回你們知道什麽叫電母夜叉浔陽夫人了吧?我們可是飽受其害啊!”
……
更遠處,一身穿黑鬥篷的男子同樣恐怖,他根本不管敵人的攻擊,靠近他的直接一拳,拳勁力大勢沉,一拳下去直接将人轟飛十幾米,非死即殘!
……
三号角鬥場尋龍手持一杆長槍騎着靈馬速度快如白色的閃電,長槍舞動間,一片片玩家被掃飛,哪怕沒有最強裝備,依然不是尋常玩家能夠比拟的存在。
而且,他顯然也不是普通的騎士職業,有人猜測,他也是隐藏職業。
不過他卻巧妙的躲開了那個背着棺材,穿着一條麻布褲子,赤裸上身,雄壯的如同一尊鐵塔似的男子。事實上,根本沒人敢靠近他……
傻子都明白,這絕對是個隐藏職業者,戰鬥力肯定恐怖無比!
人群裏有幾個玩家湊到一起,苦笑不已:“我曹,老大這一招行爲藝術真TM牛逼……”
“之前我還納悶,老大幹嘛要下血本打口棺材呢,現在懂了……”
“當他們知道老大除了造型牛逼外,實際上菜的摳腳,不知道他們的表情會何等的精彩……”
另一邊,一名女孩子站在那裏,同樣沒人敢靠近,因爲她的身邊赫然站着一條通體燃燒着烈焰,高三米的大狗!而這狗,正是女孩剛剛召喚出來的,并且一巴掌拍死了一個玩家……不用想,又是隐藏職業。
……
四号角鬥場,許鐵城卻陷入了險地,他的戰鬥力主要依靠鋒銳度極高的戰斧外加鐵城印,現在兩件裝備都用不了了,又被四個人針對,一時間陷入了苦戰當中。
“這就是鐵城幫老大?”
“這就是玄武城第一人?”
“也不過如此麽!連我們連山四蛇都打不過,不如回去解散了鐵城幫,投靠我們吧?哈哈哈……”
“要我說,幹脆把鐵城幫讓給我們算了,你說咋樣啊?許鐵城?”
這四個人身材瘦高,如同麻杆似的,身體又柔軟的如同蛇一般,許鐵城的功夫大開大合,遇到這種靈活詭異、多變的,直接吃癟。
再加上四人二轉的竟然都是刺客,行動起來更加詭異,幾次圍攻下,許鐵城的血量已經跌落大半。
“不行,再這麽下去,我肯定要挂了!”許鐵城腦門上冷汗淋淋的思考着對策。
“哎呀,咋不說話了?”
“原來是個啞巴。”
“那我們就隻好……”
四人異口同聲道:“宰了你了!”
四人嗖的一下消失了,下一刻,四個人從四個方向出現,腳下一蹬,四道雪亮的寒芒齊至!
有的斬喉嚨,有的刺眼,有的捅心髒,有的**花!
四人的目标全是陰損狠辣之處,這要是被擊中,非死即殘!
“媽的,橫豎都是死,拼了!”
許鐵城心中怒吼,手裏的斧頭直接扔了,下一刻一杆大斧出現在他的手中,趁手的兵器入手……
轟!
三米大斧橫掃而出,一寸長一寸強!
四蛇哪曾想到許鐵城還有這一手,紛紛用匕首格擋,結果他們的匕首就如同豆腐一般被切斷,随後四顆滿臉驚愕的人頭飛了出去。
嘭!
戰斧的斧柄重重的砸在地上,許鐵城眼中精光閃爍,興奮道:“沒有砍我自己,它沒砍我!哈哈哈……它終于不砍我了,我的寶貝又回來了!”
許鐵城抱着戰斧狠狠的親了一口。
一斧頭斬殺四蛇,威震當場,再沒人敢找許鐵城麻煩。
另一邊,一名男子身穿一件白色的長衫,随意的坐在地上,面前放着一把三尺青鋒。他一邊喝着酒,一邊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人們,在他面前四尺之地,躺滿了屍體。
那都是跨界之人的屍體……
男子對面,一名女子身穿苗疆服飾,手裏拿着一根銀色的竹笛,四周無數的蝴蝶圍繞着她飛舞,淡淡的綠色粉末灑落,地上許多幹屍似乎在訴說着他們的臨死前的痛苦與絕望。
然而最恐怖的修羅場卻不是這裏,而是五号角鬥場。
滿地死屍,屍體堆積成山,一名男子站在屍體上,他手持一杆大旗,冷冷的看着前方。
現場的所有觀衆,全部禁聲,整個五号角鬥場一片死寂,仿佛所有人都被他殺死了似的。
良久,觀衆們才從剛剛的恐怖殺戮中回過神來……
“這家夥……是人麽?”
“太恐怖了……”
“所有人的攻擊,全都不破防,他的防禦到底有多高?”
人們低語,卻沒人能夠給他們答案。
……
這一場戰鬥結束後,不出意外,勝出者一共十五人。
雖然五号角鬥場裏的四個都被人宰了,但是作爲最後挂的人,也被系統納入了十五強當中,僥幸晉級。
當這十五人出現的時候,那四人下意識的遠離那個被鬥篷蒙着,手裏拎着一杆大旗的男子,甚至看他一眼腿都在顫抖。
這着實引起了易正的好奇。
不過相對于那個大旗男,易正更好奇那個背着棺材、壯的跟頭牛似的家夥。所有人當中,就他最裝逼,抱着膀子站在那,看誰的眼神都跟看一條狗似的,那種自負、狂妄讓身邊的人都皺起了眉頭。
隻有易正看他有種眼熟的感覺,總覺得那貨跟他是同類,最差也應該有些共同之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