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麽做也有一個問題存在。”慕雲昭皺起眉,似乎想到一些什麽關鍵之處。
“什麽問題存在?”
“若是我仙咒術師的法術不足以吸引瀾月的注意力,這瀾月将所有的注意力移交到了我們任何一個人的身上怎麽辦?我怕這仇恨吸引不過來,會引起咱們其中任何一個人的重傷。”
慕雲昭這種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即便是打遊戲,這T拉不住仇恨,也會引起整個隊伍的團滅。她也有這種想法,可是眼下又有誰能夠的防禦能力可以和仙咒術師媲美?又是嫡子血脈的神血加成?隻怕沒幾個可以的吧?
宋戚霆站了出來,“我,薩滿師和咒術師的雙法結合,可以做到仙咒術師的防禦能力。”
宋戚霆?他是宋安的兒子,也就是祭祀的兒子,有着祭祀的神族血脈,這的确可以媲美這嫡子血脈,雖然血脈之力差了一些。而且這宋戚霆師承秋陽,更是繼承了秋陽的薩滿祭司的能力,想必這控制魔怪和自我提高防禦能力的法術要高一些。
想來也是,這薩滿本就是可以輸出又可以防禦的職業,更是可以媲美咒術師的存在,比隻會治療降魔煉化母蠱的巫醫祭祀要強上數倍。看來也隻有宋戚霆能夠擔當此任了。
“既然你這般說,那我不得不要跟你說一下事情了。”李潇玉還是不放心的囑咐道。
“你說,我必然按照你的說法去執行。”
“如果昭的仇恨拉不住的話,你要在第一時間控制住瀾月的行動力,記住,是減緩行動能力,之後你要将你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減弱瀾月的施法時間,盡量拖延瀾月的出招時間,給昭反應時間去控制瀾月的視覺能力。而昭你要做的就是盡可能速度的将瀾月的視覺鎖定在你的身上,周圍所有的人在她面前相當于隐遁,你可做到?”
李潇玉剛說完,這王箬沐高興的拍着手,“隐遁能力?我驅魔師正好懂得群體隐遁的能力呢。”
“你懂得群體隐遁的能力?”李潇玉眨了眨眼睛,這麽說這關鍵時候王箬沐可以協助慕雲昭了?
“那是當然,讓這瀾月失去咱們的鎖定,讓咱們在她眼前消失,對我而言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既然這樣,那你就要協助昭去讓瀾月将所有的注意力移交到昭的身上,可能做到?”
“放心吧,交給沐沐,沐沐是個能幹的孩子。”王箬沐拍着胸膛,這十二歲身闆的模樣,讓人看上去不知不覺的減緩了整個表情,仿佛眼前的這個女孩子隻是個孩子罷了。
“嗯,既然大家都知道了,我再總結最後一次。”李潇玉緩緩說道,“昭負責吸引瀾月的注意力,将瀾月的視線鎖定在你的身上,沐沐負責群體隐遁,讓瀾月失去對咱們的鎖定。”
“收到。”沐沐開心的點頭。
“好的,潇潇。”慕雲昭點頭。
“關鍵時刻,若是瀾月發現了咱們的身影,宋戚霆你要做的就是将瀾月的視線鎖定到你的身上,而且是整個注意力鎖在你的身上,幫助昭抗住瀾月的招數。并且你要用你的薩滿之術,降低瀾月的施法時間,降低瀾月的移動速度,爲昭奪回瀾月的關注力掙得時間。”
“明白。”宋戚霆點頭,“我會将危險控制在我和慕雲昭之間,不會有第三個人直面瀾月的法術。”
“很好。接下來,蕭史,你的任務就是拿出你所有的看家本領,你需要做的就是全力輸出。将你所有的攻擊力盡數的抛到瀾月的身上,不要擔心瀾月會将視線轉到你的身上,也不必害怕你受到重擊傷害。我作爲巫醫師會用最大的努力保護你并給你足夠的治療。”
李潇玉凝視着蕭史,讓蕭史的心裏感受到了無比的溫暖,他點了點頭,“玉丫頭放心,我知道怎麽做,我相信你一定會保護好我。”
李潇玉看了一眼蕭史,将他方才深情款款的話當做廢話,一點也沒聽到一般,隻是慕雲昭的眼神幽深加黑了不少,顯然他被蕭史的話酸到了,也醋了。
“既然這樣,那大家各就位,準備在這裏讓瀾月魂歸西天!”
“好。”衆人齊聲說道。
瀾月找到李潇玉一行人的時候,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樣,“你們在這裏怕是等久了吧?我真是好奇啊,你們這些人不過是一群法術不精通的烏合之衆,還能對我這仙入魔的人造成傷害?簡直是不自量力。”
瀾月話說着,就将一個明亮的光球丢了過來,而李潇玉則是揚起一個光幕,擋住光球,将衆人保護在了身後。
“信仰之光?倒是有意思,怎麽?你這小小的彌音衛的巫醫還能抵擋住我的法術不成?在我這大神面前班門弄斧,不覺得自己是找死的更快嗎?”
瀾月雖然這般說着,但是李潇玉顯然當瀾月說的都是廢話,她對着慕雲昭使了一個元神。
此時慕雲昭念出一個口訣,一個巨大的蒼鷹出現在了他自己的身上,隻聽他緩緩的念着,“娜迦迦羅帝,轟鳴!”
一條巨大的光影之蛇奔向瀾月,瀾月的眼睛眨了眨,被這個巨大的光線給強逼着閉上眼睛,随之而來的光影之鷹将整個瀾月升至半空之中,而慕雲昭的光影随着光線變弱收成了一個光線的籠子,将瀾月鎖定在了這個光影的籠子之中。
“血泊蒼穹!閉!”慕雲昭再次念出一個咒語,這光線的光影之籠将瀾月縮成了一個小小的光球,光球散發着藍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異時空結界。
“你以爲将我封閉在這薄弱的空間裏,給我一個所謂的光線之籠就能控制住我?虧你還是嫡子的轉世,簡直侮辱了你的血脈!”瀾月那驕傲的聲音響起,一聲巨響之後,瀾月漂浮在了半空之中,她的腳下是一個盛開的曼陀羅花,而她則是一手拿着曼陀羅花,一手将一個充滿藍色之血的杯子端在手裏,像是在飲葡萄酒一般。
“嫡子,我可知道我挺喜歡你的血脈和長相的?隻是可惜了,你不識時務,怕是要糟蹋了你這一生皮相和你數百年的輪回轉世了。”瀾月的眼睛半睜,喝下那藍色的血水,擡起頭,滿目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