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少年杜生

“現在?”

“對,我保護你,可以免除那個可能出現的孽女的騷擾,而同樣的我需要你跟着我去一趟南滿菊。”

“可是瀾月讓我在這裏等待着結果。”

“瀾月現在銳利鈍了,她不知道該做什麽,更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你還聽她的?”

“可是瀾月有青丘冢的勢力,你該知道。”

“青丘冢是瀾月的還是李潇融的,你自己還不清楚?瀾月太過自信,現在的李潇融不是當年的傀儡了,當心被李潇融反噬。”

“你是說……”

“西霖國造孽太多,現在該是要回報自己了,而你不該跟瀾月再糾纏下去了。”

“李潇融告訴你的?”

“不需要那個僞君子告訴我,我隻需要看一些事情,就知道了。”

“也對,你是醫聖的弟子,更知道占蔔之術,應該知道的。”

“跟我走嗎?”

“明天吧,現在也沒地方落腳,你覺得呢?”

“明天我在你的宮門口等你,要快。”

“好。”

蕭史對着王箬沐打了個手勢,兩個人悄無聲息的離開所在地,默默地對視無聲,直到回到蕭史的寝宮,被蕭史拉入密室之中。

“沐沐……”

“什麽?”

“你爹不是跟李玉琪不共戴天?”

“我娘也說過李玉琪不肯原諒她的啊。”

“可這次又是爲什麽?”

“難道是母神覺醒了,然後秋陽做了什麽?”

“我很好奇,你爹到底是得到了什麽信息,竟然是這般的開心。”

“那我們趕緊去一趟南滿菊?”

“等胡蘊一離開,我們就走,我也要看看這鳴凰樓到底是一個什麽樣子的地方,而這胡蘊和墨韻又能找到什麽樣子線索。”

……

這一夜墨韻睡得很不踏實,她坐了一夜的夢,夢中回到了三十五年前,正好是她初見十歲白杜生的時候,那個時候她和他還是那般的甜蜜。

“喂喂喂,你爲什麽總是走這麽快?”

“你想做什麽?”

“我聽說你是毒聖的弟子?”

“嗯,怎麽了?”

“可是毒聖不是一個女弟子一個男弟子嗎?”

“又怎麽了?”

“你是胡蘊?”

“胡蘊?我?”

“對啊,我看你長得這般漂亮,不該是女娃娃嗎?”

“你才多大,叫我女娃娃?”

“我比你高,你不該是妹妹嗎?”

“你哪裏聽說我是你的妹妹?胡蘊比你小嗎?”

“可是……”

白杜生勾起嘴巴,那時候的他逆着陽光,是那般的俊秀,讓她移不開眼去。

“來來來,我跟你說個事情。”好奇的墨韻将頭伸過去。

白杜生調皮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看着她躲開,立刻大笑着說道:“給你蓋個章,讓你說我是女孩,小爺我可是實打實的男人,我叫白杜生,記住了。”

她望着他,是那般的随意,又是那般的灑脫,這麽漂亮的臉蛋竟然是男孩?

又是一年春暖花開,學堂之上,白杜生和墨玄正在追打着,他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搶奪彼此的毛筆,将毛筆上的墨汁甩到彼此的衣服上。

那年她正好經過,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墨汁撒到,她癟着嘴巴,自己的裙子毀了。

她剛要哭的時候,白杜生跑了過來,手裏拿了一個皂角,他的眼睛是那般的明亮,明亮的她的眼睛都被晃了起來。

“喂,你這小丫頭别哭啊,你都把你師兄吓得飛走了。喏,這是皂角,你洗洗就沒了。”

“可是我的新衣服……”

“你不會洗衣服?”

“這是我師父剛給我買的新衣服,我的……”

“好好好,别哭了,真是的,你師兄造了孽,我幫他還,你别哭哦。”

“可是……”

“沒什麽可是,我幫你就是了,走。”

他率性的拉着她的手,穿過柳林,穿過那飛揚的柳絮,走到了河邊,她脫下外袍,他爲她溫柔的寫着外衣。

那一刻柳絮飛揚,她托着腮,盯着眉目如畫的白杜生陷入了夢境之中,這是她最幸福的一天。

夢境之中的鏡頭一轉,這一次是十五歲及笄的時候,那年的白杜生剛好十七歲,他叼着狗尾巴草,大咧咧的從她的窗前經過。

這一次是毒聖來找醫聖對弈,白杜生無聊的出來走走,正好遇到準備洗頭的墨韻,而墨韻拿着梳子剛打散了頭發,就這麽傻愣愣的看着白杜生,竟然忘了避嫌。

“你披頭散發的做什麽?吓人啊?”

這句話讓她的眼裏聚集了淚水,她很想說什麽,可是說不出什麽,隻能傻呆呆的看着白杜生。

“喂,你又哭?你不是不愛哭了嗎?”

“我隻是覺得……害羞……”

“你害羞什麽?”

“我想洗頭發,但是……我的丫鬟好像離開了,不知道去做什麽了。”

“你丫鬟?誰?小茹?”

“嗯。”

“她去給我師父打扇子了,你知道嗎?我那師妹非要看我師父對弈,我這個人很懶散,我才不要看呢。”

“是嗎?你師父會傷心的。”

“傷心?”

“是啊,畢竟我師父和你師父難得對弈一次。”

“兩個糟老頭子有什麽好看的?如果說要看,我還不如看你洗頭發呢。”

“你要幫我洗頭?”

“怎麽,不行啊?”

“可你是男人……再說我師兄他……”

“墨玄就是個粗魯的人,他沒遇到真的讓他心儀的女人之前,他就是那副死樣子了。不過,我猜你師兄會對一個人感興趣,隻可惜那個丫頭才十二歲,還差幾年的時間。”

“你是說李玉琪?”

“你也知道她?”

“巫醫祭祀之家最傑出的女孩子,我當然知道。”

“你不嫉妒?”

“我爲什麽要嫉妒?”

“你不是很喜歡你師兄嗎?”

“你認爲我真喜歡我師兄?”

“你喜歡跟着他屁股後邊轉,對吧?”

“那不代表我喜歡,而是我必須跟着他,這是我是師父交代的。”

“好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話說我沒給女孩子洗過頭發,教我一下,或許我要給我娘子也洗頭發呢?”

“你娘子?”

“對啊,拿你練練手,或許我是這一塊材料呢?”

“你将來會給你的娘子洗頭發嗎?”

“會啊,隻有溫柔的男人才會有死忠的妻子,再說男人對自己女人好,女人才會對自己死心塌地,才會對自己更好,我又不是笨蛋,爲什麽不先對着一個人好?”

“那你會對每一個人都這麽好嗎?”

“我隻對我未來的妻子好。”

“是嗎?那你的妻子真的命好。”

“你嫉妒啊?”

“我嫉妒?”

“你要是舍不得我這張俊臉,又嫉妒的要是,可以選擇努力讓我喜歡你啊。”

“那你會喜歡我嗎?”

“你要是交給我怎麽洗頭發,我就試試看。”

“好。”

也許白杜生不知道,那年的她說的那句“好”是有獨特的意義的,隻是她以爲他還年紀小,卻沒想到,他對她從沒認真過。

白杜生一手舀水,一手放在她的頭上,爲她溫柔的按摩着頭頂,降水緩緩的順着頭沖了下去。

這沖下去的水,順着她站着的位置慢慢的流入旁邊的溝渠裏。

這溝渠慢慢的成爲了一個帶着泡沫的水流之地,而墨韻的頭上沾滿了皂角引起來的泡沫。

香氣彌漫在兩人之間,白杜生是那般的溫柔,溫柔的讓墨韻有些無所适從。他專注的眼神,仿佛是烈火炙烤者她的神經,她想她的臉蛋肯定紅透了。

而白杜生似乎沒覺察到墨韻的改變,更沒有發現,當墨韻伸出手想要按壓頭發的時候,碰到白杜生手的時候,猛然抽回來的羞澀。

白杜生真的是認真的在學習怎麽給女孩子洗長頭發,以至于他專心的忘記了周圍所有的細節,隻當是單純的學習。

白杜生的學習本就是一個專注至極的過程,而他學習的時候會忘我。

此時的墨韻總覺得還是說些話來岔開話題,不然她想原地逃走了。

“白杜生……”

白杜生沒有回答她,而她則是想要擡起頭,卻被他的手按住了頭。

“别動,我還沒給你沖洗幹淨。”

“白杜生……我想跟你說些事情……我……”

“你什麽?”

“你這次會留多久?”

“留多久?”

“嗯。”

“你問這個做什麽?”

“我沒話找話說,畢竟維持一個姿勢挺累的。”

“也是。”

“那你回答我?”

“估計三天之後吧,也許七天?誰知道我師父什麽時候想走呢?”

“白杜生……”

“什麽事情?”

“你說你喜歡給你的娘子洗頭發,對嗎?”

“對啊。”

“那你會一直這般的給她洗頭發,這般的溫柔和專注嗎?你會嗎?”

不知道爲什麽,墨韻是真的想問出來,她想知道,迫切的想知道他對待自己妻子的态度。

“什麽?”

“你會這麽認真的對待你的妻子嗎?如你我現在這般?”

“給你洗頭?”

“嗯。”她嗯的聲音很輕,自己都沒有了底氣。

“如果我娘子是一個很喜歡洗頭發的人,又或者她是個容易出頭發油的人,那麽我願意每天給她洗頭發,讓她每天都是發絲飄柔。”

“你不會覺得悶嗎?”

“不會。”

“那你娘子不會覺得你這麽做太啰嗦了嗎?”

“我娘子肯定喜歡我這麽做,你不很喜歡嗎?”

“我……”

“你不要告訴我你不喜歡,我不相信哈。”

“可是我不是你的娘子。”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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