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玉跟着走了出來,看着高牆上的男子,這個男人差不多六十多歲,但依舊是一身健壯的模樣,五官精緻的像個瓷娃娃,有種男生女相的感覺。而他愛怕人牆頭的毛病,她不自覺的看了一眼蕭史,跟蕭史很像。
“端木焯,你怎麽來了?”
“我若不來,你是不是還打算跟你的舊愛雙宿雙栖?”
“你胡說些什麽?”
“我胡說什麽?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嗎?墨玄?”
“你自己派人給玉琪的兒媳和慕雲絕下了南蠻丹紅毒,我不該來看看?你自己都忘記了自己跟我答應過什麽了吧?”
“慕雲絕和李玉琪的兒媳中毒?”端木焯皺起眉,認真的思索起來,後知後覺的吼向身後,“你們誰賣了南蠻丹紅?”
“主上,我們沒有做過這件事。”
“不可能,墨玄不會撒謊。”
“主上,好像是攝政王……”
“阿銳?她又做了什麽?”
“最近那小侯爺宋戚霆在鏟除異己,好像對宋戚風和慕雲絕都下了毒。”
“是嗎?阿銳沒管管她兒子?”
“好像沒有。”
“阿銳這個笨蛋!”
“主上……”
“好了我知道了。”
端木焯看向墨玄,一副無奈,“墨玄,我沒管理好自己的屬下,這不是我做的,是我那妹子端木銳。”
“你答應過我,端木家的毒不會再出現在東嶽國,你是不是忘記了?”
“我又不是刻意的!你來到東嶽沒多久,我就來接你回家,難道我還沒有誠意嗎?”
“是誠意還是監視?”
“你答應過我終身住在南蠻的!”他決定不講理,畢竟他端木焯就是個不講理的。
“可你也答應過我,不傷害我在乎的人。”
“我妹子又不是我,我無可奈何的事情,也沒辦法!”
“既然如此,你答應我的事情還算數嗎?”
“如果你不開心,我會跟我妹子說的。”
“說有用嗎?”
“有用,隻要是我說的,她一定聽。”
“南蠻都是你妹子說了算,你說得她會聽?”
“她怎麽不會聽?”
“你可知道宋安也在這裏?”
墨玄這句話,讓端木焯皺起眉頭起來,“妹夫也來摻和什麽?”
這句妹夫,讓房裏的宋安皺起眉頭倆,他隻是跟端木銳春宵一刻,後來與端木銳幾乎就是老死不相往來,這個端木焯到底想做什麽?老喊他妹夫。
“宋安,你又來東嶽國做什麽?你這是逼迫我那個瘋了一般的妹子血洗商州城?”
他皺起眉,有些不理解宋安的做派,他以爲宋安這個小子能理解自己妹妹的性格了,這麽多年了,這倆人你追我逃,你逃我追的沒完沒了,怎麽着宋安也該知道妹妹最在意什麽。
李玉琪輕咳一聲,推搡着宋安,“出去瞧瞧。”
“瞧什麽?”
“端木焯在這裏,端木銳也不遠了。”
“我若出去,端木銳來偷襲你,你受得了嗎?”
“那我和你一起出去。”
“好。”
李玉琪被宋安扶着走出房門,可才走到門外,一支竹箭嗖的一下射了過來,宋安反手一揮,将竹箭擋開。
“是誰?”宋安皺着眉看向高處。
李潇玉和慕雲昭快速走到李玉琪身邊,警惕的注視着周圍。
“哈哈哈哈……這麽多年來,安安,你竟然都不知道我的習慣?”
“端木銳?”
端木銳從端木焯的身邊走了出來,手裏拉滿了弓箭,“今日我可算逮到你紅袖出牆的證據了,不對,按你們中原的話,是紅杏出牆。”
“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我的男人紅杏出牆,我不該找回自己的場子?”
她手裏的弓箭一松,三支箭齊射向李玉琪,而李潇玉快速的從腰間取出三連弩,對射而去,竹箭被沖到半空,直至落地。
“好箭法,你是何人?”
“李潇玉。”
“啊……慕雲昭的媳婦,李玉琪的兒媳啊,倒是不錯,隻是可惜,今天你們都要成爲刺猬!”
端木銳與端木焯對視一眼,端木焯抛出繩索卷住墨玄,就跟放風筝一般,帶着他就往外跑去。
而宋安也一個不注意被繩索卷住,他被吊在半空之中,看着底下的李玉琪等人。
而端木銳拉滿弓箭看向半空中的宋安,“安安,我給你一個機會,要麽俯首認錯,要麽爲了你的錯誤付出代價。”
“端木銳,我勸你知道什麽叫做适時放手。”
“放手?你不乖,讓我被南蠻恥笑這麽多年,好不容易一雪前恥,我如何能夠放手?再說她死了,你才沒了念想,不是嗎?”
“端木銳,我警告你!”
“警告我什麽?”
“你做事最好注意分寸。”
“我這人做事隻求快意恩仇,從不顧及後果,你越是這般說我,我越是孤注一擲。”
“端木銳!”
“安安,你就這麽看着吧,我南蠻的繩索你以前見識過,是解不開的,不要費力氣。”
她對着手下示意,“放箭吧。”
李玉琪快速的從腰間掏出兩把木制手槍,雙手開工,極快的射向高處站着的弓箭手。
慕雲昭更是從暗袖裏取出鐵珠子,對着高處的人雙手投擲,速度之快,都看不到他是如何出手的。
蕭史這是眯着眼睛,原地跺腳一跳,飛了起來,抽出軟劍,快速的在周圍清掃着一波又一波的弓箭手。
雖然宋戚綜是個傻呆呆的人,可他武藝卻不弱,他一個原地拔高,竟然能夠到宋安的高度,一個小刀,刺啦将宋安接了下來,而他這是反手就像端木銳投擲飛刀。
“端木銳,我娘說,你這家夥喜歡綁我爹,讓我學學怎麽破解你的捆綁法,這飛刀是我替我娘告訴你,别打别人老公注意!”
“你是誰的兒子?”端木銳輕松躲開飛刀,一點也不在乎周圍的弓箭手越來越少。
“雅歌。”
“哦……那個口蜜腹劍的賤人啊,怎麽,她不是被我兒子宋戚霆控制了嗎?”
“是宋戚霆控制了我娘,還是我娘控制他,你自己好好算算才是!”
宋戚霆一邊說着,一邊快速的解着宋安是繩索。
雅歌有着唯方大陸第一神算的稱謂,雅歌本就是個術數的高手,對于如何解繩索和謀算,她簡直是如魚得水。
隻是可惜宋戚綜有點笨,沒有繼承他母親的特色。
“雅歌真以爲自己能算就能算得到每一步嗎?簡直是笑話!”
端木銳雙手環胸,她是南蠻的攝政王,一身毒功,她怕過誰?
【作者題外話】:端木銳,主線将進入一次高潮時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