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菲瑤愣住了,她不願?不不不,她很願意,但是她又不想讓夏侯城看輕自己。
“公子,我是被人點了穴道,誤入你的浴池的,此事并非我願。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麽我會來到這裏,但是公子若是奪了我的清白,我以後還如何嫁人呢?”
“嫁人?你如今與我在這浴池裏果呈相見,你還想嫁給他人爲婦?未免想得天真了。”
“可是公子,來到這裏不是我的本意,我趙菲瑤即便是小門小吏出身的女子,也不能任由清白被這般抹殺。我自認爲高攀不起你這高門,還請公子高擡貴手。”
“趙菲瑤?這個名字有些印象,啊……你就是趙文的外孫女,趙高的女兒吧?這雙趙聯姻,在東嶽國還算有些名氣。”
“我父親趙高不過是禮部主簿,算不上什麽大官。與公子您這樣的人物攀不上關系,而且我雖然是小門之女,可依舊想做人嫡妻。您與我門不當戶不對,怕是不能歡好。”
夏侯城明知道這趙菲瑤說的很對,可是他的媚藥中的過于濃烈也過于久了,他已經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你這話說的很有骨氣,可你現在的一舉一動完全都是在勾引我。趙菲瑤是吧,你現在讓我對你産生了情緒,又如何能讓這情緒說消失就消失?”
“公子,我不是蓄意的……”
趙菲瑤推開他,想要往外跑去。
“想跑?”夏侯城什麽樣子的功夫,一個轉眼便到了她的身前,“點了火想跑,不覺得太簡單了?”
“你想怎麽樣?”
她揪緊自己的衣領,一副小鹿怕怕的模樣,讓他越看越是上瘾。
“自然是做愛做的事情了。”
“公子,你若是無娶我的心,還希望你不要這般待我。”
趙菲瑤狠狠的踩了夏侯城一腳,忙不疊失的往外跑去,卻被夏侯城追的猶如受驚的兔子四處亂撞。
“趙菲瑤,你這是在考驗本少爺的耐心?”
趙菲瑤慌不擇路的跑進夏侯城的内室,被他堵在了内室裏,這内室有個極大的床鋪,床鋪上到處都是幔帳,飄着醉人的香氣,而她因爲笨手笨腳,卻不小心抓塌了裝飾性的幔帳,她被鎖在了幔帳之内,就在掙紮的時候,衣領越開越大,顯出了她的曼妙。
他咽了咽口水,這樣的女子嬌美如妖精,讓他欲火難耐,也讓他口幹舌燥。
他挑起她的下巴,戲谑道:“你就是這樣讓我自重的?被自己做成個蠶蛹?”
“我不是蓄意的,我不是的。”
“可你跑進了我的内室,這裏是我的卧鋪,你這是打算與我共枕眠?”
“不,不要!”
“隻怕是容不得你不要了!”
他的唇瓣封住她的櫻桃小口,霸道的允吻着。這甜如蜜的味道讓他更是欲罷不能,這個笨手笨腳的丫頭倒是甜得很。
他還嫌不夠,将手伸入她的衣領,挑動着她的神經,撒下點點火苗。
她輕輕的“嗯”了一聲,更是讓他難以控制的加深了這個吻。
她羞紅了臉,這便是夏侯城嗎?她今夜就要與他在一起了,是嗎?以後她再也不會被人瞧不起了吧?這樣真好。
“女人,你在想什麽?張開嘴。”
她反其道而行之,竟然緊緊的閉住嘴巴,應是将他的舌頭頂了出去。
他夏侯城是個什麽樣子的男人?
越是有人挑釁他,越是要将這個女人拿下不可。
他邪邪一笑,手放在她的腳心,搔了一下癢,讓她咯咯的笑了起來,他立刻覆上那火熱的嘴唇,以吻封緘。
他對她很滿意,這個女子很貼合他,他已經決定将她收爲己用了。
而她更是沉醉在他的吻技裏難以自拔。
李潇玉瞪大眼睛,笑眯眯的看着這一場春宮盛宴,身後有一男子輕輕的環住她的小腰,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看得這麽癡迷?”
她有一種看A片被老公抓個現行的羞恥感,立刻臉蛋通紅,“我怕自己的計劃失敗,所以要盯着,容曜呢?被你趕走了?”
“這春宮得夫妻看才好,他看多了傷身。”
“你什麽時候來的?”
“你讓容曜丢趙菲瑤的時候。”
“……”
“潇潇,你若想,咱們可以今晚圓了你我的洞房花燭夜。”
“可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潇潇,你的身上奪了一些處子的方向,莫非你已經激動了?”
“什麽我激動了?”
“不然你的體溫爲什麽上升,這臉蛋也紅了?”
“行了行了,别看了,人家做男女羞羞的事情,有什麽好看的?”
“可你不是正看的激動嗎?”
“誰說我激動了?”
“那你不是激動的話,這裏怎麽有點發潮?”
“啊……你這個流氓!”
“我身爲你的夫君,還碰不得了?”
“你就是大流氓。”
“我與你天經地義,怎麽算是流氓?”
“你走開,我不想跟你說話。”
“瞧瞧裏面那兩位,已經漸入佳境了,啧啧,這火熱朝天的,真是看得人口幹舌燥令人興奮啊,你說是不潇潇?”
“誰說的,我沒感覺。”
“那你爲什麽害怕我的觸碰?”
“慕雲昭,我警告你,你不要跟我耍流氓!”
“我輕輕的用愛的溫柔觸碰你還不許了?”
“對,我不許。”
“可是你看看,看看那趙菲瑤的表情,多麽的享受啊,你真的不想試試?”
“不,一點也不想。”
“爲什麽,我覺得你一點也不誠實呢?”
“我說不想就是不想,你走開一點。”
“潇潇,不要勉強自己,你一定很希望嘗試的,我知道對你的。”
“誰說的,我沒有這種想法。”
他一下将她拉入懷裏,擡起她的下巴,“潇潇,你已經興奮的發抖了,而且你身上的香味是越來越重了。”
“你什麽鼻子,我哪裏有香味。”
他對着她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你的女人香,屬于女子的奇香,形同麝香。”
“你離我遠一點。”
“可是我做不到,怎麽辦?”
“爲什麽你做不到?”
“因爲,我想問你。”
他俯下身吻上她的紅唇,他的潇潇好香,讓他很想與她更進一步,可是現在在密道裏,他隻能淺嘗辄止。
此時裏面傳來靡靡之音,讓李潇玉羞紅了臉,而他則是一臉悔恨的模樣,“難得你我有這樣的好時候,卻隻能看着,潇潇,看來咱們夫妻倆的洞房之夜得提前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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