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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針籠訓練【二合一】

第240章 針籠訓練【二合一】

教官在怒吼。

“其他人都站着幹什麽?我沒講明白?還是你們都跟這頭豬一樣蠢?”

大家紛紛動作。

教官開始繞場巡邏。

不斷地有人被踢,被踹,被罵。

其他還沒輪到的一方面感覺幸災樂禍的好笑,一方面又緊張,不時地有‘噗嗤噗嗤’的聲音發出來。

“你還笑!你笑!伱笑個屁!你還不如那些豬!”

教官的雷霆暴怒。

“老子在教你們本事,笑?笑個蛋!笑能保命嘛?你以爲你是在青樓賣笑呢??”

教官罵得越狠,殺手們笑的越歡,不止别人倒黴在笑,自己倒黴被揍了也笑。

一時間,金牌殺手集訓基地,居然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

“笑什麽?”

教官怒吼:“這起立站行卧爬滾,是日常行止,也是時常慣性……早已成爲你們的刻入骨子裏的生命烙印!本能反應!可是那些個陋習,随便一個都可能送掉你們的小命,懂嗎?一個個白癡!你們來這裏的最終目的是什麽,就是爲了修訂這些陋習……白癡!還笑,笑,笑……”

“噗嗤噗嗤……”

“你!”

教官指着溫柔,示範一遍:“照着我用的這種方式,出刀!”

風印并無猶豫,立即依言出刀。

然後就是噗通噗通噗通……好一陣的連續被踹。

足足被踹的在地上連續翻滾了十幾米出去。

“這不對,這也不對,這還不對,這依然不對,這特麽你就是個豬!”

風印淪爲工具人,慘當教學沙包典範。

“傻子!白癡!腦子有包!你是頭驢?驢都比你領悟力好!”

諸如此類的評價,向着風印頭上,不要錢也似的劈頭蓋臉而來。

衆人眼見之前大出風頭的溫柔大殺手這也不對,那也不對,被教官練成狗,一個勁的挨踹,接連的挨踹,不斷的挨踹,開始還舉得好笑,可漸漸的,笑不出來了。

盡都在以自己爲印證,設身處地的想象,若是換成自己,自己得挨多少踹,能比這溫柔好麽?更有甚者,若現在面對的是任務目标,自己死了多少次了?

風印也漸漸發現,原來這真的是不容易。

教官的修爲固然遠在自己之上,但是,人家沒有依仗修爲壓制,隻是針對自己的周身缺漏出手,不試不知道,一試吓死人,自己的行爲動作,竟然有如此之多的缺漏,真正是想怎麽弄自己,就能怎麽弄自己。

原本看當兵的走隊列,一派很輕松的樣子,心下不禁不以爲然,以爲不過就是行止如一,不順拐,守序隊列也就成了,但換成自己來做,竟是怎麽也做不到位,不是這兒不行,就是那兒出錯。

更不要說更嚴酷百倍的鈞天手出手姿勢培訓,真正的差一絲一毫都不行,毫厘之差,都是生死之别。

在教官的不斷地喝罵聲中,第一天過去了。

晚上,就隻得兩個時辰的休息時間。

風印閉着眼睛,在腦海中不斷地模拟回放教官的标準動作,藉此對比自己的諸般錯誤。

一番印證下來,雖然隻得一天,風印卻驚訝的發現,自己比在家的時候,貌似已經進步了許多,這一番親身接觸,才有了切身體會到的許多細微之處。

原本在家,莊巍然都說過的許多東西,風印明知有理,卻難以往心裏去,正如了那句話,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再如何的心理建設也沒什麽作用效果。

但同樣的東西在這裏,卻是領悟得飛快,進步神速!

這是爲什麽?

風印扪心自問,光是環境的問題嗎?

其實這一點,不僅風印迷惑,很多人都是迷惑的。

有些人,根腳不俗,家中長輩就是軍官,什麽隊列齊步正步都說了千百遍,示範幾千遍,但就是走不好,走不規整。

但隻要放人去部隊,幾天功夫下來,就能走得好,走得規整了。

這其實是一種作爲人的劣根性在作祟:對你好的人,你可以有恃無恐,就算理智有相當的克制,潛藏于心底的潛意識,仍會如是。

就因爲你知道,你不管如何,他都會對你好。

所以你可以不必聽他的話。

但到了異地,面對陌生的主管,你不聽話,你不認真,人家就能弄你,就會弄你,就敢弄你!

這也就導緻了,家人千萬遍的‘你怎麽不聽話?’永遠不如陌生領導的一句‘你怎麽不聽話?’。

同樣的話,不同的人,卻是真正的天地之差!

同樣的事情你在家裏做千萬遍做不好沒關系,但是在戰場上一遍做不好就能被砍腦袋,結果能一樣?

這一天的時間下來,不過就是死死的記住各種要領,各種關鍵,但要真說到完全領悟乃至實施,哪怕是再天才,也絕對做不到的。

因爲這不現實!

幾十年的老路子習慣,早已形成慣性,化爲本能,哪有這麽容易就能改正過來的?

以至于在第二天的淩晨時分,教官帶着所有人将前一次演示的所有動作又再熟悉了四五遍,風印也因此又再挨了十七八腳之後……

嗯,這效率已經比昨天進步了,遠沒有昨天挨踢的次數多!

然後,鈞天手的騷操作陸續有來——廣場上多出來六百六十六個籠子。

籠子還不是一般的籠子,是那種内置無數尖刺,尖刺銳利到了極點的特制籠子。

“身上帶了寵獸的,将寵獸放出來,以免誤傷。”

風印心念一動,風影從口袋裏睡眼惺忪的動了動腦袋,然後又縮回去,自己按照風印的指示,鼓搗鼓搗……然後就變成了一隻像是狸花貓,又像是小豹子的小型寵獸。

總之就是渾身上下五顔六色,悄無聲息的爬了出來,在風印面前站定。

教官見狀愣住:“你這是個啥?是貓?還是豹子?”

風印靈機一動:“貓豹!”

“滾你大爺的!”

教官大怒:“當老子傻麽?這分明是豹貓!”

“對,您說得對,您見多識廣,是豹貓,就是豹貓。”

“讓它到一邊玩去,寵獸雖然是每名修行者的夥伴,亦是實力組成的一部分,可以帶入訓練基地,但培訓寵獸的日子還沒到,你們現在要做的是重塑自己,有它們在身邊,隻會礙手礙腳,分心旁骛。”

這個沒得商量,即便是風影也隻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風印,向着樹蔭涼走去,一邊走,一邊對教官龇牙咧嘴,小爪子躍躍欲試就想要一爪子抓上去,顯然是心有不憤,怨氣滿滿!

教官目光奇異的看了一眼:“你這個小東西……不錯。”

他很清楚自己的狀态,無任威壓,氣勢都沒有刻意收斂,正是要對訓練之人造成絕對的壓制。可這麽一隻沒多大點的小東西,居然對自己毫無懼意,甚至還敢随時動手……這絕對不是什麽豹貓,必然另有來曆。

但既然溫柔說是豹貓,那就是豹貓好了,寵獸亦是修行者的禁忌私密之一,有所保留太正常了。

于是登記:溫柔,豹貓一隻。

其他幾個人也都放出來自己的戰寵,作爲收銀賣命的野路子殺手,有資格和實力擁有戰寵的其實不多,一共才十幾頭,相較于參訓人數,幾乎是三十比一。

而且還都是那種身體極小,卻帶有見血封喉毒力的毒物!

幾條遍體斑斓的蛇,一條小白蛇,一隻體積很小的黑色鳥兒,還有一頭五顔六色的蜘蛛,還有……

這些戰寵中身量最大的,也就比風影大兩倍左右而已,而且都屬于那種來去無蹤,無聲無息,高來高去,彈射閃電的暴力毒物。

是時,一群毒物盡都聚集在一棵大樹之下,一個個小眼睛溜圓,關注着主人這邊的動靜。

讓人感到驚異的是……這麽些戰寵在一棵小樹之下聚集,彼此之間保持安全距離,安安靜靜,似是全無羁絆。

然而,最大那棵樹的陰涼之下,唯有風影獨處,咳,豹貓存在。

其他的毒物,全無靠近之意,顯然是心有忌憚,亦或者說是……不敢。

風影對這些毒物,純然是不屑一顧,懶洋洋的擺了擺尾巴,一躍上樹,找了個樹杈,趴下呼呼大睡。

之前正睡得香被吵醒,沒睡夠,這會當然要繼續補覺,其他事不重要……

這點異狀又讓教官看多了兩眼,随即便厲聲大吼打斷了其他人的窺探:“開始今天的項目!”

“昨天的姿勢,都記住了嘛?都能自如運用了嗎?現在就是考驗你們的時候!不要局限于能運用,能自主運用,要将運用的感覺烙印心底,融入一言一行之間,一舉一動之中!”

所有人不禁傻眼:昨天剛教了,今天就開始考驗?不但要能運用,還得運用自如?

要不要這麽快?

會不會有點強人所難啊!

但是教官那邊已經開始行動。

“所有人都站着不準動!”

然後教官就讓大家去搬籠子,每個人身邊都安置了一個,跟着就是如風出手,迅疾無倫的将每個人的丹田都給封閉了。

“看到這些籠子了麽?”

“自己走進去!”

“看什麽看,這些籠子就是給你們準備的,想要不挨紮,自己想辦法。”

然後徑自踢了風印的屁股一腳:“你先進!”

風印一個愣神,一時間沒來得及動作,便又挨了一腳:“琢磨什麽呢,還不快點進去!”

風印被第二腳踢了一個趔趄,轉頭看向籠子,隻感覺頭皮發麻。

籠子裏面的尖刺,細細長長,銳利得閃光,雖說内部空間容納一個大活人足足夠,可地面上就隻留下兩個腳印的站位,其餘位置哪哪都是尖刺!

風印戰戰兢兢的進去,勉力站定之餘,比之前更進一步的近距離觀視尖刺,倍覺寒意逼人,毛骨悚然。

籠子内部的随便一根尖刺,也得有一尺長。

等去到籠子裏面,按照教官指示,以标準姿勢站好,便見教官手一按,那籠子開始收縮。

原本就所餘無幾的可活動空間迅速被壓縮,轉眼之間,從腦瓜頂,再到四肢,身前身後,周身要害,盡數被無數尖刺圍繞,再也不能活動分毫。

直接抵住肌膚。

風印隻感覺頭皮發麻,腦子發炸,這特麽要是合攏下去,自己豈不瞬間就得萬刺穿身,變成個人形刺猬?!

所幸,那些尖刺接觸到皮膚的那一刻……在皮膚感覺到微微刺痛,卻還沒有當真紮破表皮的時候,停住了,停止了。

可縱使尖刺停止挺進,風印的汗,仍舊無可避免的流了出來。

此時此刻,從頭頂一直到腳腕,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部位,都有尖針相伴,連胯下,二弟和他的兩個能源庫,也都被尖針抵着。

說句最到家的話:如風印一般的參訓者,就隻能按照現在的标準姿勢站立,但凡有一點點的動作不規範,哪怕隻是稍微的立足不穩,稍稍的身影微移,就會有不知道多少根尖刺,紮進你的身體裏,絕無僥幸!

風印直挺挺的立着站着,專心保持标準姿勢,一動也不敢動。

教官在外面叫嚣:“白癡!你在幹什麽?你現在需要的是放松啊!放松你的全身,放松你的整副身心,放松的站着!你這個豬猡!現在這當口需要專心麽?說豬猡就是在侮辱豬!”

風印感覺稍微大口喘息,都能讓有起伏的肚子被紮出無數個洞,心底怒不可遏,卻還要心平氣和道:“這連放個屁都能被紮許多窟窿,還他麽的怎麽放松?”

教官大怒:“放你娘的屁!放松就不能保持這個姿勢了?你這是什麽混賬說法?你想要找死就繼續保持你的緊張狀态,省得上到戰場的時候,自己被自己累死,你這頭蠢豬!”

“放松!你特麽給我放松!給老子放松!”

風印冷汗涔涔。

教官的手已經按在了籠子上,繼續叫嚣:“放松全身!你懂嗎豬?再不放松老子放針紮死你個狗娘養的!”

眼看着針居然真的開始動。

人在屋檐下,如何不低頭的風印瞬間認慫,急忙喊出來:“放松了放松了……”

急疾松下一口氣,整個人、全身上下哪哪松懈了下來,樣子還保持着之前原本的姿勢,但肌肉卻已不再緊繃。

而這一放松下來,整個人的精氣神瞬間就跟之前判若兩人,身體狀況亦是如此,松懈下來的肌肉無可避免的接觸到了針頭,且瞬間就将針頭包裹了起來,刺痛感一下子增加了好幾百處地方。

但風印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因爲他切實的感受到,肌肉并沒有被刺破。

人的表皮肌膚彈性,在這當口,最大限度的保護着自己。

“放松了?你個豬羅!”

教官大踏步來來回回巡視,嘴上不停:“被紮死了麽?你個豬!身上多出來一個洞了?你個白癡!你放個屁試試,能不能紮你一個洞!你個傻逼!”

風印:……

風印心下連連發誓。

如果自己現在不是在籠子裏,還在外面的話,一定會竭盡全力的砍他一刀!

不計後果,不顧代價,勢必一定必須肯定要斬出這一刀!

這張嘴……你特麽是費心語麽?

簡直比費心語還糞坑啊!

好像隻要是開口說話,就沒有一句話是不罵人,仿佛不罵人就感覺不舒服的樣子?

“你放屁啊,你特麽放屁啊!你爲什麽還不放屁?你放啊,你倒是放啊!”

教官叫嚣繼續。

風印咬牙:咯嘣咯嘣……

“想打我啊?想砍我啊?你這個豬!瞪,瞪什麽瞪?再瞪眼眼珠子多倆洞你信不信?”

風印洩氣了,他真的信了,絲毫也不懷疑。

教官罵罵咧咧中,如法炮制的将其他人都趕進了鐵籠子,衆人丹田被封,比待宰羔羊也還不如,隻能任其擺布。

“放松,放松,聽不明白人話麽?你們這群傻逼!”

“你們一個個的都是吃屎長大麽?”

“笨成了什麽樣子?”

“老子這輩子沒見過這樣笨的豬猡,今天還特麽是一群一群的來……哎,胖子,你特娘吃這麽胖怎麽幹殺手的?你特娘用你的肥油噎死人家麽?我真是靠你大爺的,你從小吃的啥夥食這麽好?”

“我勒個去胖子,你下面的針居然沒紮到什麽……還有空檔?我草,你這是有多小?”

那胖子羞愧欲死,眼眦欲裂,卻又無可奈何……

“哈哈哈……啊啊!……”

旁邊不少家夥忍不住的笑出來,但這一笑可不要緊,登時被無數尖刺臨身,紮進肌膚,一個個頓時慘叫起來。

而被針紮,慘叫,下意識的抖動,身上登時又承受了更多地尖刺竄刺,慘嚎霎那間連成了一片。

此地的六百多位金牌殺手,至少有六百人都在慘叫。

有人因爲承受了太多次的攢刺,本能的渾身哆嗦,但随着哆嗦,身上隻會更添一個又一個的密密麻麻小血孔,于是繼續慘叫,繼續哆嗦,繼續增添針孔血洞……

有些特别倒黴的,下身,咳……下面的尖刺紮進去,這慘叫聲隻有用驚天動地才能形容。

“笑?讓你們笑!不知道不苟言笑是殺手的最基本操作嗎?”

教官背着手來回踱步,金色面具投射出冷酷的光芒:“你們以爲,到這裏來集訓,是來笑的麽?嗯?我看你們一個個的就是來賣笑的!?”

“虧你們還金牌殺手,屁!你們都是怎麽晉升金色金牌的!從昨天到今天,瞧你們一個個歡實的……嘻嘻哈哈的就特麽沒停過!”

“身在針籠裏居然還笑,還敢笑,都他麽的是人才啊!”

“殺手……在任何情況下都要嚴格控制情緒,一旦情緒失控,就與自蹈死關無異!可你們呢?我說别人叽叽小你們就樂成這樣子了?有什麽好樂的?你們知不知道很多時候笑一笑會沒命的?一群傻逼,被紮活該!紮得少,不夠讓你們長記性的。”

“還有這幾個女的,你們笑什麽?嗯?胖子那個啥……嗯,很好笑?現在怎麽不笑了?被紮的好受麽?渾身上下多了幾個洞?舒不舒服?全都是些不争氣的東西!”

“哭什麽哭?憋着!不願意受苦的,就在這籠子裏自殺好了,之前也不是沒人死在裏面!死啊,你倒是死啊!趕緊死了落個幹淨!”

“笑吧,喊吧,叫吧,哭吧,顫抖吧,崩潰吧,然後……去死吧!反正你們動作越大,被紮的就越多,就越疼!不死不休,至死方休!想要提前出來,我明告訴你們,門兒都沒有!”

“魂兒倒是可以出來,但前提是人要死在裏面!”

“傻逼們……嘎嘎嘎……”

教官轉了一圈。

有好多聰明人已經學着風印的模樣,将身心放松,将姿勢呈現爲最舒緩的狀态。

畢竟這樣可以好受些。

但他們跟風印很有點不一樣的是:你若是皮膚沒有被紮破過,确實可以用皮膚的韌性來包裹針尖,因爲這個時候,正好處在一個‘雖然被紮疼但是沒有紮破’的臨界點上。

但那些皮膚已經被紮破了的,那種皮膚的自然緊緻也就沒有了,針尖可就是當真紮進肉裏面了……

在這種時候,一動也不能動,由此而來的種種滋味,豈止是酸爽二字可以形容的。

但能夠來到這,都是實打實的鈞天手金牌殺手,各自因緣際遇的同時,一顆強者之心與堅韌之性都不欠缺,自然會盡力忍受,苦苦支撐,不過反過來,若是當真抵受不住的,死了也就死了!

别人不會在乎,教官,更不會在乎。

一時間,整個場地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在咬牙忍受。

不知不覺中,人人都在按照最正确的姿勢,來調整自己,令到自身體力消耗,盡可能的減少降低。

如此才能擁有讓自己不被紮的最大限度可行性……

嗯,隻要不被紮的深度更甚,那些已經紮進肉裏的,盡量維持在原地不動,讓已經被紮破的皮肉,适應這種疼痛,并且,麻木。

縱觀全場,隻有一聲聲的間隙悶哼,一聲聲的痛楚呻吟。

但是大家都學乖了,都深有體會了,沒一個敢大聲慘叫的。

因爲大家都以自身爲鏡,知道了慘叫是要張開嘴的,慘叫的時候肚子是收縮的,但是肚子兩側是要往外鼓的,然後下巴和脖子喉嚨……是注定要被紮的。

而一聲聲的閉着嘴悶哼,就影響問題不大,也能令身體顫動抖動的幅度降至最低……

僅有的那十幾位女性金牌殺手,别的地方倒也沒啥,比一衆男性好很多……唯有胸前,咳,那啥高處……

真是一言難盡。

…………

【最近調整狀态,下個月準備日萬,整整一個月,保底一萬字。所以我要調整好自己的狀态。看看能不能做得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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