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山原百代的所說的這玩意,貌似與大姨媽沒有絲毫的關系,就是單純的爽到極點時,女性身體的一種肌體本能反應。
而且最關鍵的是,山原百代說他奪走了她這玩意的第一次,所以他實在是有些懵,但又隐隐明白怎麽回事了。
原來,王室嫡系女性從出生後的六年中,靠某種神奇藥物改變身體某些部位的構造後,等年滿十六周歲之後,就會在遭到異性侵犯時,出現這種遏制不住的現象。
誰,讓這位女性出現這種現象,誰就是奪走她初、潮的那個人。
在王室女性的‘傳統文化’中,女性的初、潮,可是比那層膜還要重要的,這不僅僅是她的第一次,更代表着她在出現這種現象時,已經把靈魂也都釋放了出來。
很古怪很變态卻又很神秘的規詛咒:王室女性成員的男人,必須是得到她第一次初、潮的那個人,終生不得再碰第二個,如若違逆,将會遭到全身肌肉潰爛而死、死後永墜阿鼻地獄、萬年不得超生的懲罰。
暫且不提會不會永墜阿鼻地獄、是不是萬年不得超生,單說全身肌肉潰爛而死,也是任何人無法承受,甚至不敢想象的。
所以哪怕方圓明明不是啥好東西,可因他手賤引發山原百代的潮、噴現象後,那麽他就已經是她的男人,想一走了之是不可能的了,必須得擁有她。
“我這樣說,你明白了沒有?”
簡單把所謂的初、潮叙說一遍後,山原百代才回過頭看着方圓,眼神冷冰冰的問。
“好像明白了。”
方圓有些不敢與山原百代對視,挪開目光讪笑着說道:“咳,那個啥,你相信王室那個邪性到家的詛咒?”
“四十七年前、十一年前、就已經有兩位王室女性成員全身潰爛而死了。”
山原百代冷冷的說:“四十多年前的那個,或許你沒聽說過,但你應該聽說過十一年前的合顔公主吧?”
合顔公主,是東洋當今王上的幼妹,十八歲時去美國哈佛念書,二十一歲的某個晚上,卻神秘死在了學校宿舍中,死相慘不忍睹,在當時造成了很大的轟動。
畢竟是王上的幼妹,身份在那兒擺着,無論她慘死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會引起當局無法躲避的重要影響,被當做一等一的大事來辦。
方圓還真是聽說過那件案子,更知道那件案子到現在爲止都沒有結案,就連美國中情局都插手其中了,經過長達兩年的調查,都沒查到作案兇手的任何疑點,甚至連合顔公主爲何全身潰爛而死的原因,都查不出來,隻以爲她中了一種超邪性的毒。
看到方圓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後,山原百代陰森的笑了下,輕聲說:“美國人找不到兇手,查不出合顔所中之毒,那是因爲根本沒有兇手,她所中之毒,也是來自她自身。”
合顔去了美國讀書後,一直都保持着她東方女性、東洋王室成員特有的東方古典美,恬靜文雅有禮貌,性格善良脾氣好,無論與誰交往,都會以真誠相待。
這樣的女孩子,是不可能結仇的,這也是美國中情局找不到兇手的主要原因:合顔公主身邊的人,都對她充滿了好感,誰會用那種歹毒的方式殘殺她呢?
美國中情局破案的重點,最終放在合顔公主在她香消玉損的三天前:那個晚上,她在參加好友生日派對的回家路上,遭到了路邊一個盲流黑哥們--隻是不等黑哥們大顯神威,巡邏警方就趕到了,他吓得倉皇逃竄。
那黑哥們的運氣也不好,逃走當夜淩晨,就參與街頭鬥死翹翹了。
一個死了三天的死人,是不可能再活過來殺害合顔公主的,唯一的線索中斷,她的死亡也成了個無法破解的謎。
“美國人根本不知道,合顔公主在遭到黑人盲流的侵犯時,引發了她的第一次初、潮。如果沒有巡邏警及時趕到,無論合顔有多麽的憎惡那個黑人,都會與他、與他發生那種關系的。”
山原百代淡淡的說:“很可惜,美國巡邏警的及時出現,驚走了黑人盲流,合顔又是個内向的性子,受驚後不可能再主動去尋找那個黑人,隻能回到住處,希望在三天内,能再次遇到那個黑人--”
“如果遇不到,她就會毒發身亡?”
方圓打斷了她的話。
“是的。”
山原百代臉上浮上一抹古怪的笑意,輕聲問道:“你猜猜,讓合顔毒發身亡的劇毒,來自哪兒?”
“唉。”
方圓歎了口氣:“當然是因爲你們在出生後,每個月的初七都得喝、連續喝六周年之久的神秘草藥了。”
每個月的初七,連續喝六整年的神秘草藥後,女孩子某些身體構造在被改變的同時,也會有毒藥遺留積攢在身體裏。
當初、潮現象發生後,女人就必須得與那個引她出現這種現象的男人互動,如果三天内沒有動靜,那麽就身體裏積攢的劇毒,就會蓦然爆發,造成她全身潰爛慘死。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男人在爽翻天時排出的那些蛋白質,就是化解劇毒的最佳解藥,也有着相當神奇的效果,一次就能化解,以後哪怕再有初、潮現象發生,也不會有事了。
“是,你說的很正确,這也是我爲什麽死活纏住你,向你求歡的原因了。”
山原百代緊緊抿了下嘴角,低聲說:“事關我的生死,我不能再顧忌任何的顔面。”
“可以理解,換成是我,我也會這樣做的。”
方圓再次讪笑了聲,說道:“可我覺得吧,你、就拿合顔公主來說吧,在被黑人哥們給惹翻後,爲了自己的生死,完全可以去找自己中意的男人嘛,好像也沒必要非得去找那個黑人吧?”
“隻能是被潮、噴到的男人。”
山原百代的聲音中,帶有了明顯的怒意:“隻因男人被沾上合顔的初、潮,本身就是一種神奇的藥物,會在他劇烈運動出汗時,慢慢滲進他的身體,再影響到他的精、液成分,成爲最有效的解藥。”
山原百代說着,又看向了車窗外,輕聲說:“男人都是征服欲極強的人,爲征服女人而竭盡全力,自然會出汗--就這樣,在不知不覺間,解藥就會自然形成。所以說,哪怕我們在經曆第一次後,可以不顧王室古老神秘的規定,嫁給自己心儀的男人,但第一次的男人,卻必須是那個引發初、潮的人。”
方圓明白了,還是恍然大悟。
王室既然以亡靈爲圖騰(東洋人以男性生殖、器爲圖騰,這可是有據可查的,不是胡說八道),那麽自然希望王室的男人、女人,都擁有與衆不同的超級性、功能,經過上千年的摸索後,找到這麽一種可以起到特殊效果的草藥,也是不稀奇了。
方圓這才算是徹底的明白,開始有些後悔,後悔不該掐人家大腿裏子。
不過木已成舟,後悔也晚了--再說了,他也不是太後悔,畢竟相比起山原百代的命運,可比合顔公主要好多了,能夠避免她毒發後全身潰爛而死,這也是大慈善了。
就在方圓讪讪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時,山原百代拿起了儀表盤上的香煙,給自己點上了一顆。
她是想用尼古丁,來平息她鼓蕩的内心情緒。
剛才她吸煙時被嗆倒了,這次吸的很小心,隻是輕輕咳嗽了幾聲,就恢複了正常。
望着山原百代迷人的側臉,方圓有心勸她别把這回事當回事,就當是一場荒唐的夢吧,以後還是去追求你愛的人去吧,反正也沒誰知道你是王女,東洋更是個從不在意處子不處子的。
隻是話到嘴邊,他卻說不出來。
靜靜吸煙的山原百代,眼角餘光看到方圓欲言又止的樣子,扭頭看向了他:“有什麽話,盡可以問,隻要我知道的,我會盡可能的回答。”
“好。”
方圓點了點頭,問:“亡靈的詛咒是咋回事?”
方圓可沒忘記,就因爲識破了她所戴的亡靈,她就發瘋了,撲上來對他動手動腳的,這才引發了她的初、潮,把方先生累出一身大汗的。
“王室之外的任何人,在識破亡靈後,都得死,這是王室流傳千年的古老規定,我如果不按照規定來殺死你--哪怕殺不死你,也得殺,要不然将會遭到惡毒詛咒。”
說到最後四個字時,山原百代臉上浮上了明顯的恐懼之色,看來她很清楚這個惡毒詛咒是什麽,卻不敢說出來。
方圓問:“那,你現在還要殺我嗎?”
“我爲什麽還要殺你?”
山原百代反問道。
方圓說:“因爲我已經識破了你戴的亡靈。”
“你已經不再是外人了。”
山原百代淡淡的說。
從方圓用他的‘解藥’,解開山原百代的草藥劇毒那一刻起,他就算是王室中人了,還是長女的男人,自然不會因爲認出亡靈沒受到該有的懲罰,就會連累她遭到什麽惡毒詛咒了。
“還真是不可思、有道理。”
方圓苦笑了下,終于問出了正事:“你認識豐田秀敏嗎?”
張翼費那麽大力氣,與方圓做交易,把山原百代搞到這兒來,就是爲了确定她是否豐田秀敏。
方圓當然不敢忘記,就算山原百代再主動八百次,他還是得問這個問題--所以他在問出這句話後,就盯着山原百代的眼睛。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最能折射出心理的變化了,哪怕是相當微小的,依着方圓的如炬慧眼,也能捕捉到。
山原百代的眼神,卻沒有絲毫的波動,隻是黛眉微微皺了下,輕輕歎了口氣:“唉,我早就知道,終有一天你們會找上我的。”
方圓笑了:“呵呵,這話怎麽說?”
“我認識豐田秀敏,她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山原百代吸了口煙,低聲回答。